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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不太清楚。”蔡震霆回忆了一下又说道:“只听我见爹叫那女的“绣娘”,还提到上河镇之类的。”

“上河镇在哪?”李乐君放下手中茶杯问道。

“上河镇与上谷相隔一条西岭河,西岭河的对面就是上河镇。”蔡震霆说道。

李乐君点头表示知道了。

耿铭辉问道:“绣娘是谁?”

蔡震霆摇头:“不知道。”

“你爹平日里有没有提过绣娘这个人。”耿明辉说道。

“爹从没提过绣娘这个人,要不是那晚被我撞见,我还不知有绣娘这个人。”蔡震霆说道。

李乐君问道:“她长什么样?”

蔡震霆喝了口茶,说道:“他们放下了帘子,我没看清楚。”

李乐君疑惑:“隔着帘子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你爹?”

蔡震霆轻咳了两声,沙哑的声音说道:“我爹离开的时候,我躲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

耿铭辉左手环抱胸前,捋了捋鼻翼,问道:“绣娘没跟你爹一起出来?”

蔡震霆又咳了两声,眼睛微眯,回忆了一下,说道:“绣娘没跟爹一起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出来,她出来的时候穿着披风,将帽子压低的很低,鬼鬼祟祟的样子,好像怕被人认出来似的。”

李乐君问道:“你还看见什么?”

蔡震霆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再说话时就没那么沙哑了:“没了,后来,我就回去跟朋友陆续喝酒。”他顿了顿,又说道:“其实,都是生意上的伙伴,那晚去天仙楼也是谈生意的。”

李乐君点头表示知道了。这个叫“绣娘”的女人确实很可疑,她跟蔡大富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在蔡大富死的前三天晚上,跟蔡大富神秘会面呢?他们究竟说了什么?李乐君要问的话已经问完,便起身离开,说道:“蔡先生打搅了。”

蔡震霆客气地将他们送出门外后,他们离开了蔡府时,已是月上柳梢头,街上的人少的可怜,店铺都纷纷打烊了。

耿铭辉信心满满地说道:“乐乐上次半个月你就破案了,这次应该不用半个月吧。”

李乐君苦恼地摇摇头说:“不知道。”

秦雨摸上去问道:“乐乐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耿铭辉奇怪地看了秦雨一眼,那意思是你怎么也叫她“乐乐”?

此时,除了耿明辉外,其他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聚集在李乐君身上,等待她的下一步的行动。

李乐君说道:“绣娘跟蔡大富谈话时,曾提到上河镇,我们何不去上河镇看看,也许,找到绣娘就会真相大白。”

阴丰点头,不懂装懂的样子,道:“嗯,有道理。”摸了摸下爬后,举手报名:“我也去上河镇。”话音刚落那对桃花眼就飘到耿铭辉身上去了,很明显是为美人而来。

耿铭辉斜了他一眼,心道:你来凑什么热闹!

阴丰带了个好头,一个跟一个举手报名去上河镇,搞得就像报名参观旅游一样,完全没了破案的紧张感,尤其是傻小子李繁星,兴奋地举手跑了上来:“姐姐……姐姐我也去。”李乐君自然不会拒绝,他本来就是她极品跑腿。

赵捕头和张捕头面面相觑,最后决定跟随大部队走。

次日。

万里晴空,一片湛蓝。那种蓝是浅浅的,就像是块蓝水晶,云儿飘来了,在它们的衬托下,天空越发地湛蓝,干净清爽。

衙门外出行的车马已备好了,汤县令昨晚知道耿铭辉和阴丰今天要去上河镇,便连夜让人准备了出行的马匹和物资。李乐君他们简单的吃过早点后便出门了,耿铭辉走在前面,李乐君跟在后面直打哈欠,想是昨晚没睡好,一大早就被耿铭辉的人叫起来赶路的缘故。阴丰悠哉悠哉地晃在李乐君身边,与她平排而行,三个极品跑腿垫后。

李乐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或许,是李乐君和耿铭辉走得太近了,又或许,是李乐君的手伸得太长,抬手时候撞了一下耿铭辉那珠圆玉润的臀,耿铭辉感觉自己臀部被人色了一把,回头见李乐君还在打哈欠,阴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底还有那么一点含情脉脉,耿铭辉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巴掌:“下流!”

阴丰一张俊俏的脸,印上了火辣辣的五指印。阴丰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又听到李乐君幸灾乐祸的笑声,气不打一处来,甩手就招呼了过去,当然这巴掌不能打美人,只能让情敌代为受过,李乐君反应灵敏,一低头就躲过了,那一巴掌,不偏不倚赏给了出来送行的汤县令。汤县令才出来就稀里糊涂的挨了一巴掌,委屈地捂着腮帮子:“世子爷为什么打我呀!我好像没得罪你呀!”

阴丰没打着李乐君怒气更盛了:“本世子打你就打你!还需要理由嘛!”

汤县令觉得憋屈啊!可是,有什么办法人家是世子爷,挨打只能忍着了!

耿铭辉猛然转身,眼睛扫去一道凶光,那意思是你敢打本公子的人。

阴丰见美人生气,又不知如何解释误会,扬了扬眉,看着天装做没看见,耿铭辉看他那无赖样有火也发不出来了。

汤县令见气氛有些紧张,就屁颠屁颠地过来,想做和事老缓解气氛,耿铭辉被占了便宜,正愁没地方发泄,‘啪’甩手给了他一巴掌。汤县令顿时觉得左脸颊火辣辣一块,刚捂上左脸颊,‘啪’右脸颊又被人甩了一巴掌,登时红了一块,咋一看跟大姑娘涂腮红似的,汤县捂着脸颊上那两片肥肉抬头看,见阴丰仰着脸,吹着口哨,那样子比刚才更无赖了,汤县令感觉更憋屈了,自己莫名其妙成了两尊大佛的出气筒,觉得是不是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太倒霉了!刚出门挑破离间的事没做几件,就被人打了三个耳光,还不知道怎么挨的。汤县令的委屈和冤枉凝结成求助的眼神看向李乐君,李乐君收到了他的求助,摇头叹气:哎!何苦这样玩肥子呢!

李乐君走过去,道:“妖哥、阴风阵阵时辰到了,该上路了。”

耿铭辉一听,嗯?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像刽子手挥刀前的那句话。道:“说什么呢!谁时辰到了!该上路了!”

李乐君没反应过来,指着他说道:“你呀,时辰到了该上路了。”

耿铭辉横眉不悦。说道:“本公子犯什么法了!就该上路了!”

阴丰关注的焦点与耿明辉不同,李乐君一句“妖哥”,虽然,不是什么好的称呼,但是,由李乐君嘴里叫出来,耿铭辉就觉得甜滋滋的,也就由她叫了。阴丰则不同,一听到“阴风阵阵”四个字,火就蹭蹭蹭往上冒,黑着一张脸,说道:“本世子叫“阴丰”没有阵阵,再说,也不是这个‘风’是丰收的丰。”

李乐君非常诚恳地道歉:“对不起阴风……”一说到“阴风”李乐君就极其自然无法克制地在后面加上“阵阵”阴风阵阵。

阴丰的脸比刚才更黑了,从牙缝里挤出:“本世子叫阵阵没有……”话到半,阴丰发现自己被气糊涂了竟把话说倒了:“呃!不对!是本世子叫阴丰没有……”

“阴风阵阵想清楚再说吧。”李乐君转身上了马车。

阴丰追上:“本世子叫阴丰没有阵阵,再说,也不是这个‘风’,你记清楚啦……”

耿铭辉挑眉一笑:“果然,天底下能让那无赖生气的,唯有李乐君一人而已。”

车马队在一片吵闹声音中出发了,这次随行的除了耿铭辉和阴丰的隐卫、护卫外还有赵捕头和张捕头,一行几十人。

汤县令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马队,抬袖抹了一把冷汗,心想:终于把两个大麻烦给送走了!

上谷距离上河镇很近,他们早上出发下午便到达了,这样的时速对于古代人来说已经是很快了,对于李乐君来说,就是无止境的无聊。

他们进镇后发现这上河镇比上谷小多了,只有几条街不出一小时就能逛完全镇,镇上的房屋也没上谷那么气派。他们走在上河镇最热闹的街道上。镇虽小街道却挺热闹的,沿街叫卖的小贩,满人为患的店铺。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四十多岁,一身粗布麻衣挑扁担的中年男子。骑马走在最前面的赵捕有礼貌地说道:“这位大哥请问,您知道一个叫‘绣娘’的人吗?”

中年男子一听,顿时脸色大变,连忙摇头道:“不知道!不知道!”随即像见鬼一样绕过道走了。赵捕头感到一阵莫名其妙,这时,又遇上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妇女,赵捕头同样很有礼貌地说道:“这位大姐请问,你知道一个叫‘绣娘’………”刚说到‘绣娘’二字,中年妇女的脸刷一下白了,哆哆嗦嗦地说道:“不知道!不清楚!”话音未落人就跑了。

赵捕头疑惑地挠了挠脑袋,实在想不明白,这绣娘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这镇上的人对她谈之色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