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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你、凤瑶、静宜四个刚刚认识,四个整天去吃午餐,放学又一起去图书馆复习,但是…之后我们…”

程煌志拍了拍柳艳的肩膀,安慰道:“学姐,经过这件事之后,我们应该会更加珍惜彼此间的友谊。”

柳艳点头道:“嗯!刚刚静宜和凤瑶来过,我们都聊了很久,他们也是刚刚才走,如果你提前十分钟来就见到他们了。”

“是吗?原来他们刚刚也在这。”

“他们差不多天天都来看我,你啊!我入院第三天,你才来看我。”

程煌志搲着头道:“其实那天我也是在医院,我都想上来看你的!不过我阿爸给警官告,我就赶去警察局看下他发生了什么事,才没有上来看你!”

“和你说笑的啦!静宜和我说了啦!你最近给你爸爸的官司烦着嘛!”

柳艳瞧见搁在茶几上的百合花,一脸惊喜道:“送给我的?”

“哦!是啊!刚刚我经过市场,我问卖花的阿姨探病送什么花好,他推介我送百合花。”

柳艳拿起了那束百合花嗅了嗅,道:“我长那么大,是第一次有人送花给我啊!”

程煌志笑道:“是吗?但是我想你都不希望收到我送的花呢?因为这样代表你要住在医院。”

柳艳幽幽地道:“就算…我不住医院,你都可以送的!”

程煌志闻言怔了怔,瞧向柳艳,她与程煌志视线相触神情有点不自然,程煌志道:“我帮你插起来,我还买了苹果啊!我拿去洗一下喔!”

正当程煌志要站起来的时候,柳艳拉着他的手,道:“不要走。”

他有点为难道:“学姐。”

柳艳拥着他,道:“给我抱一会喔!就一会那么多喔!我不会令你觉得难做的!”

“学姐,你…这样又何苦呢?”

柳艳哽咽道:“那个时候时我真的很怕,我以为我真的会死,我…我怕再也见不到你啊!”

程煌志安慰道:“学姐,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些人已经给警察抓了。”

“我记得之前我问过你如果我遇到危险,你会不会保护我?你说会,最后你真的兑现了你的承诺。”

“没错,你现在安全的啦!学姐。”

柳艳离开了程煌志的怀抱,泪盈于睫地瞧着程煌志,道:“程煌志,你之前说过我是最适合你的,我当时和自己说不可以喜欢你,但是我最后都骗不到自己,我真的喜欢你,死啦!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是不是做错了啊?程煌志。”

“学姐,你没错,我没错,没人有错,只不过时间错了,我们…错过了大家。”

“如果…你没和静宜一起,我们会不会一起啊?”

“学姐,我给不了答案你,这个世界有好多可能性,没人说得准。”

话毕,他们变得沉默,过了一会,柳艳才道:“程煌志,你走啦!我累啦!你早点休息啦!”

“嗯!那你休息一下啦!我…有时间就过来看你啦!”

程煌志转身离去,想起了他们四人以前融洽相处的时光,心想:“究竟我们可不可以变回以前那样呢?”

柳艳走到了洗手间,她瞧了瞧其余厕所,发现整个洗手间只有她一人,她对着镜子道:“焰儿,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镜子里的柳艳,神情透露出几分妩媚,道:“阿艳,女人的幸福从来都要自己争取,你明明喜欢程煌志,他又喜欢你,为什么你们不能一起啊?我这样做是在帮你啊!”

“焰儿,程煌志已经同了静宜一起啦!我不用你帮。”

焰儿风情万种地笑了笑,道:“当初他们没有一起,你们就已经喜欢上了,就算你在吕静宜手上抢程煌志回来又有什么问题哦?男未婚、女未嫁,就算结了婚,你们都可以在一起的!”

“不可以!”

“傻妹!我帮你啊!”

“我都说不需要你帮!”

焰儿咯咯一笑,她的声音在柳艳耳边呢喃,那极具磁性和挑逗意味的声线,宛如魔鬼的耳语,道:“阿艳,你需要的?你需要一个男人,去解决你的需要。”

一股欲火在柳艳体内燃起,她感到唇干舌燥、面红耳热,然后她的双手不受控去解除身上的束缚。

柳艳娇喘连连,道:“不要…”

焰儿笑道:“阿艳,你口里说不,身体却很诚实。”

在这里碰上她,程煌志也感到讶异,反问道:“布正丽,你来这里是看柳艳?”

布正丽怔了怔道:“是哦!学生会会长都受伤住医院哦?不过我不是来看他的!我今天是来看范倚敏的!”

布正丽提起了范倚敏,程煌志才记起范倚敏也被送来了仁济医院,因为程煌志的介入,产生了蝴蝶效应,改变了她悲惨的结局,现在的她有了不一样的人生。

程煌志和布正丽一起走到了范倚敏的病房,范倚敏四肢均被打上了石膏,脸上与颈项有不少结了痂的伤痕。

范倚敏瞧见他们先是一呆,然后她的视线停留在布正丽的脸庞上,片晌过后,她才道:“你…是救了我的那个女孩?”

布正丽瞧了程煌志一眼,才点头道:“当时…你醒来,我在房里面,但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救了你,因为我本身去周平泰家里的时候是想着救我的朋友,当我去到门口的时候,我就见到那个叫沈云乐的男人和程煌志打起来。”

范倚敏瞧向程煌志,程煌志把柳艳失去联系,然后与杨凤瑶前往周平泰家中寻人的经过告诉给对方,但当然没有透露曾经与房侍农、水桂丽前往加连威老道的唐楼找她。

范倚敏闻言现出一脸犹有余悸的样子,道:“如果不是你们上来了,我相信我已经死了啦!”

布正丽瞧见范倚敏现出激动的神情,安抚道:“你不需要再担心啦!伤害你的人,已经全部落网啦!”

范倚敏摇头道:“你们不会明白我当时的痛苦,他们不当我是人,他们不断咁虐待我、痛打我,他们每天都有不同方法去整治我、逼我去做些…没人可以接受的事,我不肯就打到我肯,我无时无刻都好像活在地狱。”

布正丽拍着范倚敏的肩膀道:“我明白!我明白你所受的痛苦,我真的明白!”

范倚敏流着泪,摇头道:“你不会明白的,没人会明白我所受的痛苦,我给他们虐待到迷迷糊糊,我梦见他们将我杀死,很恐怖的!”

布正丽泪盈于睫,道:“我说明白你的痛苦,不是随便安慰你的话!我有个好朋友都是给他们害死的!”

范倚敏闻言全身一颤,然后瞧向布正丽,道:“你朋友给他们杀了?”

“不是直接给他们杀,是给他们逼死的!”

布正丽把顾琛琛的事告诉给范倚敏听,范倚敏听毕,波动的情绪渐渐平伏过来,她倒过来安慰忆及旧事因而流泪的布正丽,她道:“不要那么伤心啦!”

当自身及身边人有相似的经历,受害人才会相信对方真的明白自己的痛苦,距离拉近了,才能够打开心扉,释放伤痛。

探病时间结束,程煌志与布正丽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