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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聊得正起劲的时候,忽闻窗外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喊叫声,纷纷惊醒了过来。

“师傅,师傅……”

被吵醒后,心急如焚地朝着声音呼救的方向走了过去。

老和尚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胸口流着一滩殷红的鲜血。

尝试着将手指向窗外,嘴唇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有话要说。

明白深意后,随即追了出去。

“你们照顾好老和尚,我去去就来。”

顺着手指的方向一路狂奔出去,大概行了二三里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悬崖边上。

月光下,轮廓清晰可见,那一抹浅浅的笑容,竟然多了一丝邪魅。

“你tm到底还有没有人性,他一个七老八十的的老人家,怎么下得去手?”

默默地看着前方,或许眼前的冷漠便证明了一切。

多次警告过,不要轻举妄动,偏偏不听劝告,这样的结果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密谋一件大事,企图颠覆我们的世界,武者协议已经一让再让,退无可退了。”

“你有所不知,他们是神族之后,世代都是画卷的守护者,难道坐视不管,看着你们胡作非为?”

冷冷地笑了一声,觉得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天真无知了。

所谓权利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们死性不改,近来又在暗中培养一大批武者,现在又在积极地拉拢你,打算开办武者培训班。如果在被动下去,以后被颠覆的可能就是武者协会了。”

对于权利之争,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想安安稳稳地考上重点大学,成为一名武者。

挣更多的钱,顺便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可惜天不遂人愿。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等见完之后,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对画卷如此执着了。”

事情一股脑地发生,有些手忙脚乱。

这几天光顾着见人了,见完这个又见那个,到底有完没完了。

遇到问题就不能好好地坐下来谈一谈吗?失望之余,更多的是愤怒。

反正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万一把他惹急了,谁说话都不好使。

为了尽快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连夜跟着他下了山,心里却十分担忧老和尚的安危。

“你打算带我去见谁?”

“我的师傅,也就是五品宗师段兴尧。”

他们是师徒关系?难怪做事如此狂妄。

不过动动脑子都能想到关系非同寻常,不然上次,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协助他,躲过武道协会的调查。

看来不管什么时候,人脉关系都是一个人赖以生存下去的基础。

没有这些硬核的后台,估计这会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上次不巧,赶上师傅有事,未能见上一面,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引荐你们见一下面。”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见就见见吧!

二人一夜未眠,开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的车才赶了回来。

此时,太阳已经缓缓地从东边升起,射出道道强烈的金光。蔚蓝色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越发显得深邃无边。

再次来到老破小的小区,十分地不安,怀着忐忑的心情跟在后面。

屋内一如既往地昏暗,随处飘起的烟雾,呛得人不得不屏住呼吸。

段兴尧正闭着双眼,双腿盘膝着坐在画像面前。

“师傅,我把他带过来了。”

身体一动不动,略微点了点头。

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地打量起来,脸上有微微的胡茬,皮肤黝黑,好像被烟熏过一样。

“多年不见,你师傅还好吗?”

“好……他老人家很好。”

没想到开口就问候了师傅,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连说两个‘好’字,用来掩盖内心的慌乱。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我看起来如此地年轻,实不相瞒这都得益于画卷的功劳。”

难不成他也会读心术?

转念一想,身为天山拳宗的老一辈师傅,会这些雕虫小技也不足为奇。

微微笑了一下,不敢回答。

“听说神族的人私底下找过你?”

原来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了起来,别说行动,就连何时何地放了一个屁,都有可能被登记得清清楚楚。

“弟子也是受迫于人才去见的他们,只是话话家常,有关画卷之事绝口未提。”

眼下是敌是友傻傻地分不清楚,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万一惹怒了这帮大佬,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小命不保。

“有关画卷之事你迟早都会知道,至于谁说,已经不重要了。”

如此看来,所言非虚。

一顿分析过后,得出一个重要的结论,那就是谁都没有说谎,却又不知道谁对谁错。

这里的每一个人好像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现在最应该头疼的人就是他自己了,身在这群人当中,左右摇摆,难以抉择。

“我们天山拳宗拥有画卷已经整整数十万年了,当初师傅也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得到此宝,不偷不抢,名正言顺。”

此话说得在理,对此深表赞成。

好物从来都不会只属于一个人,正所谓有能力者据之。

“不管谁想从我们手中夺走画卷,那是万万办不到的。天山拳宗内部虽然出现了一些争执,但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千万不能受到别人的挑拨,去做有愧于本门的事情。”

“师伯教训得是,弟子谨记教诲,不敢听信小人之言。”

往往高手之间的对决,受伤的总是弱者,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很多疑惑都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真tm的越聊越叫屈得慌,当下心意已决,握紧拳头。

“弟子还有一事不明,想向师伯请教。”

“但说无妨。”

“身为同门师兄弟,师伯为何穷追不舍,非要找到画卷不可?”

“事到如今,他还没有告诉你有关画卷的始末?”

说来真是惭愧,每次一聊到有关画卷的事情,许万里都长篇大论,顾左右而言他。

似乎在故意隐瞒什么,迫于威望,又不敢细问。

“你只要清楚地记得,画卷是属于我们天山拳宗的,别人抢不走,更不会轻易地让他们得逞。”

如今人微言轻,指望他单挑各方势力,简直天方夜谭。

又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上,万一强迫做不想做的事情,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