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奥丁厅的会议。
行走在崭新的校园,在路明非的带领下,身后的楚天骄已经是满脸茫然。
“看来我不在学校这些年,学校变化还挺大啊。”
看着新建的建筑,楚天骄的语气充满着感慨。似乎怀念着过去在这里求学的经历。
“变化是挺大的,直接重新建立了。”
路明非头也不回的说道。
“重新建立?”楚天骄有些疑惑。
听着语气,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前段时间青铜与火之王之一的康斯坦丁在这座校园里复苏,直接把卡塞尔学院‘核平’了。”
“核平了?”楚天骄不敢置信的反问道。
这里是培养屠龙的学校,是混血种社会中公认的培养后代的学府。
其中的安全保护绝对是顶级的,结果,现在突然有人告诉楚天骄。
这个受到最严密保护的地方,居然被轻易的毁灭。
此种程度毫不下于本·拉登大大方方的进入白宫中,美国总统的卧室,在其中和他的妻子睡了一觉,然后在临走前,在白宫内设下一个
定时炸弹般离谱。
“整个卡塞尔学院被夷为平地,后来学校耗时半个月重新建造了教室。”路明非淡淡地说,“等你见到教授后,他们可以讲述事情的经过。”
楚天骄点点头,但是即便他得到了回答,可隐藏在心底的好奇还是驱使着他继续询问下去。
“那龙王是怎么处理的呢?”
“很简单,杀死就好了。”路明非停下脚步,回头瞥了楚天骄一眼。
很简单,杀死就好了。说的还真是轻描淡写呢。
楚天骄嘴角抽搐着。
不过他对此并不感到奇怪,毕竟路明非连苏醒了很长时间的奥丁都可以打败。
更何况一个才苏醒的康斯坦丁,打斗起来肯定不在话下。
“嗯?怎么不走了?”
“到地了。”
路明非指着前方的奥丁厅说道。
“不过现在坐实了奥丁是天空与风之王的身份,恐怕以后这个建筑就会改名吧。”
“毕竟密党可不愿意一直把当作屠龙前辈的奥丁,揭开面具后,露出的其实一张龙的面孔。”
“不,掀开面具后,露出的是我楚天骄的脸。”
楚天骄惊奇的看着奥丁厅,嘴里说着笑话。
“看起来修建的格外有气势呢,比当初好的太多了。我想,这里如果用来当作新生的入学会场,凭借着气势绝对能让即将踏上战场的年轻屠龙者更加心情澎湃。”
“是个不错的注意。”路明非说,“构建这栋建筑的,可是沾染过龙王康斯坦丁鲜血的沙土。当新生入学的时候,知道自己脚下踩着的是沾染过龙王的鲜血的地板后,啧,心情会很有意思。”
“感觉你莫名的有些恶趣味。”
“人无聊的时候,通常就喜欢看些乐子。”
路明非笑着说。
他朝前走动,推开奥丁厅的大门。
“来吧,那些老家伙还在等我们呢。”
两人一起踏入。
此时,奥丁厅已经坐满了教授,他们围着圆桌而坐,以副校长弗拉拉梅尔为首。
昂热校长不在,权力自然就落到副校长的身上。
守夜人姿态懒散的坐在主位上,在他的面前则摆放着各种牌子的啤酒。
而手下的诸位教授面前也各摆放着一罐啤酒。
防备他们因为长久讨论而口干舌燥,借啤酒以解渴。
古德里安挠了挠头,话说,学术研究的时候,面前放着的不是水就是茶,摆放酒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这是一场品酒会吗?还有,这么多的老头子,喝点酒说不定就有几个因为高血压倒下,从而使人类文明中失去几个重要人物。
“喂,注意点形象。”
曼施坦因黑着脸,私下里提醒着自己的老爹。
“什么?你也要来点?”
守夜人抠了抠耳朵,像是因为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使。
“算了,随便你吧。”
曼施坦因的脸更黑了,转过头,不看身旁的老爹。
他老爹在装傻,他能看出来。
如果此时说的的不是喝酒,而是说外面有着一个身穿比基尼,身材火辣的女郎,他的老爹反应的简直比兔子还要快。
算了,风纪委员会会长的身份的确不错,但是他却管不着校长。
“少喝点吧守夜人,路明非和楚天骄快要到了。”施耐德教授提醒到,“接下来我们可是有很多的事情要谈,因为涉及到两位龙王和尼德霍格。”
空气瞬间安静了。
听到尼德霍格四个字,原本还有些异响的会议室瞬间变的沉默。
空气中,只有守夜人喝酒的声音。
所有人都低着头,沉默不语。
像是有一个魔鬼扼住了他们的喉咙,令他们无法言语。
魔鬼的名字叫做尼德霍格,千年来,这个名字犹如一柄利剑悬浮在众人的头顶。
像是达摩克里斯之剑,让人日夜担忧,不得入眠。
绝望的命运笼罩在众人的头顶,当密党的人看到那夸张的元素乱流的时候,就已经窥视到未来的命运。
黑色的浓烟遮住天空,永不消逝的雾气开始在世界蔓延,沉寂的火山发出咆哮,终结的末日将随着尼德霍格的归来而降临、
这是不可更改的命运,也让密党们时刻警惕着。
但凡出现任何关于黑皇帝的消息,他们就会变得无比紧张。
守夜人还在自顾自的喝酒,施耐德见状也不在说话,只是用着那双铁灰色的双眸在打量着副校长。
大门被无声的推开了,光芒闯了进来。
路明非和楚天骄一同入内。
在场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他们二人身上。
“老师好。”路明非朝古德里安挥挥手,直接走过去。
“好久不见啊,大家。”
楚天骄摸了摸鼻子,笑着打起了招呼。
“与你的儿子相比,你在学校的表现可是相当的差劲啊。”施耐德教授毫不留情的说。
随着奥丁面具的掀开,楚天骄的身影也开始在卡塞尔学院复苏。
曾经接触过他的人或多或少的开始想起关于他的记忆。
“我儿子比我优秀那是应该的,不过,你用差劲形容我可不能告诉我的儿子,在我的儿子面前我可是要留面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