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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鼎城外。

“这就是爹娘的墓地。”

在两方紧挨着的青石墓前,王璎跪在蒲团上,却对于已死之人太过陌生,没有想见到还活着的王筝那么激动,更有种不知所措之感。

“其实这里只是爹娘的衣冠冢。当年逃难到稻城,母亲足月生下你,父亲将你放置在陈瑾家的偏门,留下了这块玉佩和书信,可是他们没能挺过饥荒...”

陈瑾在也跪在王璎身边,准备着纸钱香烛,虽然长辈离世,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在此见证。

“我和王璎回来,是为了与王璎提亲,今天也算见了亲家长辈,后辈陈家长子陈瑾前来拜见!”

陈瑾二人对着墓碑三叩首,也算是提前对王璎父母行了拜礼。

王璎在祭拜完父母后起身对王筝问道:“哥,你真的不愿意和我们一起离开?”

“不了,虽然说王家只剩你我二人,但家业在此。况且现在知道妹妹你还活的好好的,我也没理由继续颓废下去,重拾家业,也算没有愧对父母。”

三人一同扫尽墓上杂尘后,回到城中,再次回到万宅后,万世博父子已经不知去向,宅中仆人也一个不剩,只留下院子正中央的那滩血迹和血迹上的武剑,而家中值钱之物已经粮仓粮食也基本被散去的家仆搬空。

在他们回来没有多久,门外就进来了一名官吏,对着几人问道:“可是青州牧公子陈瑾?”

“我就是!”

这名官吏对着陈瑾行礼道:“小的是县丞蒲大人派来送请帖的,蒲大人邀您今夜到府上一聚,届时有车架来接。”

随后这名官吏将手中的请帖送到陈瑾的手中。见陈瑾接贴,官吏就施礼拜退。陈瑾接过信封,里面并没有信件,只是作为请帖的一中象征,重要内容全都写在了信封上,也与官吏所说的一样。

“阿瑾,我们去不去?”

“接了贴就去看看,反正也没人能威胁我们。”然后陈瑾转头对王筝说道:“哥你等我一会儿,我给你样东西。”

随后从在客栈中拿回的包裹中取出丹炉,与王筝斟满一倍玲珑送到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王筝不解的问道,看杯中的东西似酒无香,似水近看却在阳光下透着彩光。

“哥,现在不好解释,你喝了之后就明白了。”

王筝接过杯子,虽然有些迟疑,但看了眼王璎还是选择一口饮下。看王筝饮了玲珑,陈瑾王璎走入偏院等待,不多时便闻到一股酒香。

“阿瑾,我还是想劝劝我哥,让他跟我们会池崖。”

“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虽然我们这一路上感觉路途遥远,但在未来,未尝不是一日之行,对了,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陈瑾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张硬纸平铺在掌心,陈瑾虚空剑指,在纸上用灵炁画出一也符文,然后在一股无形灵炁中折叠成一只纸鸢。

“给它注入一点充盈着你本身灵炁的炁血。”

“炁血?”

“就是主动从体内汲取的血液,一点指尖的气血就行,试一试用灵炁将一点血液挤出皮肤。”

于是王璎伸出食指,在指尖嫩肉处汇集充盈的灵炁,因为灵炁充盈而透红的细嫩皮肤上渗透出一滴包涵灵炁的淡红色血珠。王璎将血珠弹向纸鸢,这颗炁血竟然自动靠近纸鸢的眼睛,陈瑾以同样方式渗出一滴炁血成为纸鸢的另一颗眼睛。

“阿瑾,这个纸鸢是什么?”

“思归鸟,即使我们相隔千里,通过这只思归鸟也可以找到我也可以找到你。”

说着陈瑾对着思归鸟点了一点,然后扔向半空,只见思归鸟扑腾着翅膀,就如同真的鸟儿那样灵动,然后就朝着王璎飞去,落在王璎手上是,在思归鸟的上方竟然浮现出一行字‘与卿共长久’。

“思归鸟不是一次性的,只要不被破坏就能一直用,也可以用其他东西做,你可以和你哥做一只金纸思归鸟,方便以后传信寻人。”

“这样就再也不会和亲人失散了!”王璎拿出一个小木盒子,细心将思归鸟折好放在其中。

酒香渐淡,陈瑾也知道王筝悟境已过,回到正院的时候,王筝一脸醉酒的躺在地上熟睡。

“阿香,你把哥哥送回房间里休息,我把这里清洗一下。”

陈瑾在已经很干燥的空气中聚勉强积出一团水球,将正院中的血迹清洗干净。至于沾满血迹的武剑,陈瑾也清洗干净,然后插在了一边的树上,是扔是留王筝自己决定。

天将傍晚,县丞蒲云昌派来的车架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陈瑾为让兄妹两人多聚一聚,没有带她去。

“公子,已经到了大人府上了!”

车马停后,外面的仆从放好车凳才请陈瑾下车。然后跟随着引路仆从一路向会客厅走去。

虽然表现得十分随意,但陈瑾也不是丝毫没有警惕,虽然表面上这一路上并没有见到什么人,但是陈瑾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隐藏着全副武装的兵卒,各个都身披甲胄,手拿步槊,伺机待发。但每一个人都里陈瑾至少二十步以上的距离。

在池崖,从张寒那里知道,在未入境之前,他见过最墙的武者,即使能够飞檐走壁,但能够感知最远的距离,也不到二十步。

‘看来着蒲云昌并不信任自己!’

一旦陈瑾身份有疑,蒲云昌就会立刻下令擒拿,而一旦确认假冒就可以直接格杀。

走进会客厅中,外面的步槊兵立刻就将关上门的会客厅包围,但依旧远离陈瑾二十步以外,在会客厅四周也同样有隐藏近战刀斧手,各个都是彪悍士兵。为了陈瑾,出动作为储量城的大半守军精锐,蒲云昌做事不是一般谨慎,这般对付自己这个手无寸铁之人。

不仅如此,在一偏厅中还有两人,正是万世博父子,不过正被两名官吏架着脖子,陈瑾却不明白这蒲云昌的意思了。

“蒲大人,等候多时了吧,晚辈先陪个不是!”

“哪有哪有,来得刚刚好,陈公子快快入座,蒲某略备薄酒不成敬意,有什么照顾不周的还望不要责怪。”

按照惯例,相互之间说着一大堆没有营养的客套话,蒲云昌将陈瑾迎之上座,亲自斟酒同饮,然后介绍着在坐的几人。

“这是本县守将,朱得武朱狩将!”

“朱将军!”

陈瑾拱手问候,然而朱得武并没有起身,只是侧身拱手于眉,回应陈瑾。

作为军衔狩将,统领一营三千人,但作为守军一般编制不齐,只有正常时候的三分之一,但鼎城是储量县城,守军还是有大半编制,且都是训练有素的步兵、精锐骑兵、弓兵和精锐亲卫,也就是围在蒲云昌府上的这些刀斧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