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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柳如是:哥哥,我的命怎么这般苦呀……

第156章 柳如是:哥哥,我的命怎么这般苦呀……

雾气氤氲的金陵玄武湖,湖中游船如织,初晴的湖面被点点雨水打落,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一艘华丽轻快的小舟从湖面驶来,伴随着船桨划水的声音,向着湖中心的一艘大船靠近。

若是侧耳倾听,便会在这船桨声中听到断断续续的笛声。

两艘草船从两侧慢慢向着这船靠近,须臾便挨到了小舟两侧,将小舟围在了中间。

从草船上跳过来四五个魁伟的汉子,他们脸上带着凶狠狰狞的表情,腰上悬着刀,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他们刚一跳上船,就引起了船上人的注意,最先发现他们的自然是划船的船家,他挡雨的草帽遮住他苍老的面容,胸口半露着古铜色的肌肤。

他见这几人的模样,便被吓着了,停了划桨,战战兢兢道:“你们是何人?上船来做什么?”

说着,便想将几个汉子赶走。那些汉子则是没他这般礼貌,骂道:“去你妈的!”

一边喊,便抓住老者的胳膊,将他推到了湖里。

噗通一声,老者掉进湖水里,扑腾了几下浮出水面,弃了船,向岸上游去。

这时,才从船舱里出来一个身材瘦长,面容英俊的少年。他正是假扮成商贾的秦政。今日来玄武湖,是为了梁山上的事。

那些汉子见他出来,眼中闪出一丝敬畏,咳嗽了一声,努力高声喊道:“你可是文正文公子?”

秦政扫视这几个汉子一眼低声道:“正是不才,不知几位英雄,寻我何事?”

“哼哼哼,也没什么大事,听说你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妹妹,我们公子看上了,想让她陪我们公子喝几杯,你若是识相,就赶紧让你妹妹出来,跟我走,我们公子可还等着呢。”

秦政瞪大眼睛,愣了愣,左右看了看这些汉子,脸露苦涩道:“这个,这个,我妹妹好歹也是富家小姐,岂能去陪人喝酒……”

苍的一声,身前的大汉拔出腰刀,放到了秦政脖颈处,瞪大眼睛道:“快让你妹妹出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这,这不合适吧,光天化日的,你们要在这里动手吗?不怕官府吗你们?”

“官府,哼,你去问问,那金陵知府跟我们家老爷是什么关系。就算把你杀死在这里,我们也不会有丝毫麻烦。”

秦政一脸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金陵知府竟敢罔顾王法不成,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王法,哼,我们家的话就是王法。你问问我们蔡家在金陵是什么家底,我们老爷可是在京城任兵部尚书的蔡京蔡大人,有他在,什么案子不能了的……

“别再这废话,给你三个数,三声之后还不将你妹妹交出来,就莫怪我了,一……”

“不要喊了,我出来了。”随着一道软糯缠绵的声音,后面的船舱中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色纱衣的美丽女子。

如果陈圆圆在这里,她一定会认出,眼前这人是那日与她一同献艺的柳如是。

那汉子点头道:“你就是文正的妹妹文诺?”

“正是小女子。”柳如是温柔妩媚,声音轻柔甜美。

“既然是你,那就随我们前往蔡府,见我们公子吧。”

“妹妹你不要去!”秦政扭头,急忙呼喊,“那蔡家公子不是好人,你这么去了,还不被他吃的骨头都不剩了。你放心,哥哥能保护你……”

柳如是抬起如烟似雾的莹润眼眸,眼中泛起水雾,可怜楚楚地道:“哥哥,你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能保护我。

“蔡家在金陵势大,远不是咱们这些小门小户能对抗的。都是因为我,给哥哥添麻烦了,若不是妹妹,哥哥也不会被人威胁,哥哥就让妹妹去吧……”

看柳如是泪水盈盈,声泪俱下的模样,秦政叹为观止,心中赞:不愧是常在风月场中混的,这演技绝了。

自己也不能拉胯了呀,秦政努力挤了挤眼睛,想挤出几滴眼泪,但他很快就放弃了,他真做不到呀。

柳如是忽然奔了过来,投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拿出手帕擦眼泪道:“哥哥,我的命怎么这般苦呀……”

秦政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剧情之前没排练过呀。他也伸手,放在柳如是背上,在她背上来回摩挲了一番。

一边摩挲,一边瞥眼看向不远处的一艘大船,那船上坐的是人称小旋风的柴进,是水浒中的人物,他携家眷来金陵游玩。

因他为人遂来仗义,秦政便专门为他设了一个局,借此结识他。

“哥哥……”柳如是边哭边喊。

“妹妹……”秦政挤不出眼泪,便低了头,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哭什么哭,哭什么哭,别哭了,快老老实实跟我走……”大汉高声喊道。

“妹妹,你不要去,你们蔡家别想把我妹妹抢走……”看那船上还没动静,秦政都有些着急了。

“哥哥,你不要逞强,妹妹不能害了你,咱们不是蔡家的对手。只要他们不伤害哥哥,要妹妹做什么都可以……”

秦政听了愣了下,柳如是这台词,怎么听着有股儿倭国味儿。

“妹妹……我真没用,连你都保护不了……”

“何方贼人,还不速速住手!”秦政正说着,就听那船上传来一声大喝。

秦政心头一喜,柴进终于要出手了,他再不出手,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演了。

那些扮演恶徒的人也同样松了口气,他们自然不敢伤害秦政,但又要演出凶狠的模样,因此压力很大。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在不远处的一艘三层楼船上,一个穿着一身儒服的壮汉站在船头,后面跟着几个仆从。他正是柴进,他国字脸,一身正气。

这边船上的大汉喝道:“哪里来的鸟人,不要多管闲事,蔡家人办事,哪里要你来管。”

柴进抱拳拱手道:“在下柴进,江湖人称小旋风。你们青天白日强抢民女,实在于理不合,在下在江湖上还有些薄面,众位可否给柴进一个面子,放这两兄妹离去。”

几个大汉互望一眼,露出疑惑的表情:“柴进,谁呀?没听说过,哪里来的野人,这是我们蔡家的地盘,你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窝着,你的名字不好使。”

柴进听了,眼中浮现怒火,他们家原本是开国功臣,他在大夏国也是有些名头的,走到哪里不受人尊敬,对他的名字不屑一顾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众位,我好话已经给你们说了,你们若是执意不放他们兄妹,就莫怪我见义勇为了,到时就不是将你们赶走这般简单,必会将你们扭送官府。”

“呵呵,将我们扭送官府,你倒是好大的官威,你要动手就来,好教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地头蛇。”

秦政看这些大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忙道:“柴进大人,你不知道他们蔡家在金陵的影响力,你还是不要掺和进来为好,免得惹火烧身。”

柴进看向秦政,朗声道:“小兄弟,咱们岂能畏惧强权,他蔡家纵然权势熏天,咱们也不能让他们为非作歹。

“我柴进向来不惧强权,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不过是一个兵部尚书之子。如今天子是明君,他也绝不会容许自己下面的尚书家,有这种欺霸女之事。

“我有给朝廷上奏本之权,他蔡家若真做出这等违法事,我必给朝廷上本,让陛下知晓,惩治如此恶徒。

“他蔡家要抢你妹妹,你岂能坐视不理。你自己没能力保护你妹妹,如今我要出手,你却反而来阻止我,你纵然是好心,但你如此做实在对不起你妹妹。

“今日,即便你要阻止我,柴进也不能看着他们将你妹妹抢走。”

柴进侃侃而谈,秦政听在耳中,很是感动,像柴进这样的,才称得上是大侠,他这比官府都强。

官府还讲究民不举官不究呢,就算是在后世的现代社会,也是原告不追究,官府就不调查了。

柳如是听了也向秦政道:“陛下,柴进这人还真不错,陛下果真没看错。”

秦政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看向旁边的大汉,那些大汉心领神会,脸露惊讶之色:“什么?你能给当今天子上书?”

柴进脸现自傲的神色,一脸崇敬地道:“正是,我柴家是开国武勋,有当年太祖亲赐的免死金牌,还有向朝廷上书之权,如今天子正在金陵,如要上书,他很快便会知晓。”

拿刀威胁秦政的大汉脸现犹豫,向另外几人道:“兄弟们,你们看,他说的是真是假?”

“咱们还是谨慎些吧,若是骗咱们的就罢了,若是真的,那咱家可能会因此惹上麻烦,他要是一封奏疏上到朝廷,以当今天子的性子,咱家老爷绝对讨不了好儿……”

“嗯,你说的也是,既然是朝廷勋贵,咱们还是不要轻易得罪了。他柴进就是个外地人,说不得过几日就走了,到时这文家兄妹,还不是任咱们拿捏?”

“兄弟说的是,那今日就这么算了吧,咱们回去给公子说明了,看公子是何意思。”

几人计议已定,向柴进道了歉:“原来是柴进大官人,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莫怪,我们这便罢手,来日登门请罪。”

柴进眉头轻蹙,见他们主动认错,又没铸成大错,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希望你们好自为之,也告诉你们公子,让他日后不要再行这种事,不然必遭天谴。”

几个大汉拱拱手,便收了长刀,回到两侧的船上,向岸边划去。

这边,秦政得了自由,便拱手向柴进道谢:“在下文正,这是我妹妹文诺。今日多谢柴大人相助,为感谢大人的恩情,我打算在酒楼中布下一桌酒席,还望柴大人不要推辞。”

柴进面带微笑,拱拱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既然文兄盛情,小可就不推辞了。”

两人谈了几句,下船来到了岸上的酒楼。秦政早已安排妥当,进入后随口安排了几句,一刻钟后,便上了酒菜。

柳如是因为是女眷,不便一同入座,便另安排了一桌酒席,让她陪着柴进的家眷。

秦政与柴进谈了一会儿,便以兄弟相称。

酒过三巡,秦政道:“其实我早就听闻柴官人是个急公好义之人,颇为仰慕,只是一直未能得见,如今偶遇,也算是缘分。

“我听闻江湖中有个名为林冲的人物,因为得到柴大官人的相助,如今已经投到了梁山泊,不知此事可属实?”

柴进正端着酒杯喝酒,听问,别有深意地看了秦政一眼,轻笑道:“贤弟如何知道?”

秦政笑道:“如此说来,此事是当真的了。我听说那林冲和鲁智深是得罪了扬州的高衙内才落得如此下场,将高衙内打成了残废,几乎死了,因此上了大夏的通缉令。

“因为大理寺卿高俅的授意,如今全国各地都在通缉他两人。

“这个时候,柴大官人竟然偷偷将他们收留了,又给他们指明了去路,柴大人倒也是丝毫不怕高家的报复……”

秦政早已经通过系统,了解清楚了这些梁山好汉的情况,尤其是与柴进有关的事,此时说出这话也非常正常。

柴进先时还不以为意,听到这里,便有些惊讶,这些事可都是隐秘,一般人没可能知道,一个偶遇的路人,竟然随口说了出来,他岂能不惊讶。

他放下酒盅,一脸正色道:“文公子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些消息,怎么说的像是亲眼看到的一般?”

他知道,虽然自己是好心救了林冲等人,但若是传言出去,就是对抗朝廷的大罪。

秦政也正色道:“不瞒柴官人说,我来之前,特意调查了梁山的事,所以才知道的这么清楚。柴官人也不用着急反驳,我提这些事,并无恶意。”

看柴进一脸懵逼的表情,秦政顿了顿:“我们兄妹本是京都人,柴大人可知我兄妹为何忽然来金陵?

“我家在京都也是个商贾之家,因为如今严嵩当权,我们家得罪了他,无处可去,才南下来了金陵……

“在来金陵之前,我们也想好了后路,听说梁山上多是豪杰,便想躲到梁山上去,才对梁山的事调查了一番,查到了此事。”

秦政随口编了一个理由,虽然这理由漏洞百出,但柴进一时半会儿也是很难看出的。

柴进听了果然一脸恍然的神色,脸色舒缓了下来,微微点头:“原来如此,那严嵩确实是个老奸巨猾之人,得罪了他,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们兄妹有如此想法,倒也在情理之中。”

“原本我还有些犯愁,该怎么跟梁山上的人联系,如今可好了,有贤兄在,要进入梁山,应是轻而易举之事。”

柴进笑道:“小可在梁山上确实有些交情,贤弟若果真到了走投无路之地,前往梁山,也确实是个安身立命的选择。”

秦政拱手:“那就先谢过柴兄了。”

“好说好说。能帮得上忙,我柴进尽力相助便是。”柴进也拱手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