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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左贤王用完之后,这位左贤王的第一个小卜再次被丢到了左贤王王帐的门口。他只能继续在外面入睡了,又或者说是昏睡,经历如今的一切,他本来作为骨粤族大臣之子的身体如今已经承受不住了,他绝望的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可能是活不了多久了吧。甚至脑海里想着如果跟都睨晈同归于尽的话几率有多大,毕竟反正都是要死的,不然跟都睨晈一起死了算了。

但是也就是这么想一想而已,他是没有这个胆子这么做的,否则的话貅花莎恩那里肯定会被判罪。毕竟自己嫁的女人可是左贤王啊,若是给自己的母亲判一个刺杀左贤王的罪,那他们家在骨粤就活不下去了啊。

所以活着是为了什么呢?就为了嫁人然后遭遇如今的一切吗?

而在左贤王的第一个小卜质疑自己活着的意义的时候,另一边则是完全相反的情况。

用过晚餐之后鸿鹄伺候着都没药洗漱,而都没药则趁着这个机会对鸿鹄搂搂抱抱,两个人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洗漱完盆里的水还没有让下人端出去倒了,人就已经被右贤王拉到了床上。

鸿鹄红着脸,跪坐在床上为都没药解开衣带。都没药则轻轻用手背亲昵的蹭着他的脸颊。

“冷不冷?”都没药轻声问道。

鸿鹄摇了摇头:“不冷。”

都没药却一把拉过他的手:“可是你的手好冰。”

“是因为刚才碰了水。”

紧接着都没药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口:“我帮你捂捂手,别着凉了。”

第二天清早,左贤王都睨晈打着哈欠走出自己的帐篷,然后就看到了脸上血痕已经干涸的自己的第一个小卜。微微皱眉,都睨晈喊奴隶过来:“给他洗一下!什么样子!”

等了一晚上终于等到命令的奴隶赶紧过来扶起左贤王的第一个小卜,他们其实一直想帮他洗洗,但是没有左贤王的命令,不敢擅动。

如果让左贤王给他洗的话,肯定随手就把人扔在冰冷的河里让水流清洗了。不过奴隶们是不会这么做的,奴隶把左贤王的第一个小卜扶进帐篷里,然后短处早就准备好的温水给他擦洗。

其实奴隶们心里是感谢他的,因为他的出现,让许多奴隶少了被左贤王打骂的频率。可能是因为这个人是都睨晈的小卜,她觉得这个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跑都跑不了,还要为自己殉葬。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吧,毕竟一个人的生死全凭自己,都睨晈那样的人当然不会好好珍惜他了。

如今有了一个更为贴身的发泄对象,对那些奴隶们动粗好像也没有那么有意思了。这个人可是不紧可以打骂,还能发泄别的欲望的东西。好用的很!

这就是都睨晈对自己的小卜的想法了。

而早上睡醒的右贤王都没药则搂紧了自己怀里的人:“让别人伺候就好,你多睡一会。”

鸿鹄已经适应了都没药对自己的宠爱,所以小小的伸了一个懒腰就又睡着了。

都没药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然后起身自己穿衣。在奴隶的服侍下洗漱好,叮嘱奴隶要为自己的小卜准备好早餐。然后右贤王就去练兵了。

睡够了鸿鹄缓缓起身,洗漱好开始用餐,他的餐品规格和右贤王是一样的,这是右贤王特意嘱咐过的。

高高兴兴的吃完早餐,右贤王开始做起针线活。最近天气转凉,他要为右贤王缝制一个皮毛毯子。其实奴隶出身的鸿鹄根本就不会做针线活,不过没关系,他现在是右贤王的小卜,有的是时间学。

而左贤王王帐这边,左贤王的第一个小卜在洗漱之后,没有用饭的力气,被左贤王王帐的大巫灌了两碗药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左贤王都睨晈自然是不在乎这些事情,她正在跟站队自己的莎恩商量着一些事情:“这么做真的可行吗?”

“当然,那都没药动不动就前往中原,跟中原边陲之城的守将甚至还一同饮酒。只要咬死她想要私通中原吞并我骨粤。怒闫不想处置也得为了骨粤处置她!”

都睨晈果然来了兴趣:“那你有什么证据?”

“很简单,只要我们造一些都没药和中原的来往书信……”

“只是找到来往书信阿姆是不会相信的,阿姆交给她办的事情她向来办得好。”

“可若是这书信是右贤王王帐出来的呢?可信度就大大增加了。”

“开玩笑,我跟她斗了这么多年,她的手伸不进我的左贤王王帐,可是我的手也根本就伸不进她的右贤王王帐中啊!”

“那……”

“书信这个办法太容易被她破局了。”都睨晈肯定道。

那大臣嘿嘿一笑:“左贤王最近新娶了小卜,感觉如何?”

都睨晈回忆了一下自己欺负自己的第一个小卜的感觉,一挑眉:“感觉不错。”

“那都没药也是第一次娶小卜,想必感觉也不错。”

“这跟书信有什么关系?”

“有了第一个嘛,自然会想要有第二个。左贤王您不会不明白吧?”

都睨晈还真的明白,她本来打算娶到一个莎恩的儿子做自己的第一个小卜之后就娶那个叫明飞的奴隶做自己的第二个小卜的。只可惜那个明飞应该已经死在戈壁上了,所以自己目前还没有第二个小卜的人选。

“你的意思是?”

“奴隶做小卜,虽然百依百顺,但是那做粗活的手哪有别的男人的手白嫩。下官不才,有一个儿子,目前已经十九岁了。一直没有出嫁就是为了等到能用上他的一天。”

“是了,那都没药没有尝过真正美味的男子的味道,自然会爱不释手。然后让她这位新娶的小卜向怒闫揭发她与中原暗有来往,以图吞并我骨粤。可是你的儿子,真的能做到么?”

“我是他的母亲,他当然要听我的!”这个莎恩肯定道。

都睨晈不屑道:“嫁了人他就是别人的小卜了,哪有小卜不听妻主的却仍旧听自己阿姆的话的。而且若是他真的成功了,都没药死后他也得殉葬。你儿子怎么会愿意做这种事呢!”

“这一点左贤王不必担心,我之所以没有早点把我儿子这一步棋拿出来,就是因为我了解我儿子。从小到大我故意捧着他,让他以为我跟宠爱自己的女儿一样宠爱他。一旦他嫁人之后,发现做小卜的生活不如继续做我儿子的生活,自然是想要回来的。到时候我只需要告诉他,都没药死了他就可以回来,他一定会愿意做的。”

“可是,都没药如今没有女儿,若是她死了,她的小卜都是要殉葬的。”

“这是自然,骨粤的规矩不能坏。可是我那个儿子被宠坏了,他会觉得我这个母亲答应他的一切都可以做到。”

“莎恩的这步棋下的还真远,居然从小就如此养着自己的儿子。”

“以防万一,不过是一个儿子而已,只要给他跟女儿一样的待遇,他就感激涕零的了。毕竟在骨粤哪有儿子能得到跟女儿一样的待遇。”那个莎恩笑着说道,“不过既然他享受了跟女儿一样的待遇,自然也要为了我这个阿姆付出一些东西。”

这个从小到大被宠爱到大的男人,恐怕想不到他的亲生阿姆让自己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的生命吧。

“白闻莎恩,怎么会突然来我右贤王王帐走动?”都没药笑着问这位客人。白闻莎恩向来跟右贤王不亲近,如今突然拜访自然是有事。

白闻对都没药行了一个骨粤礼,随后开口道:“右贤王,不瞒你说,白闻此次前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愿闻其详。”虽然不知道这个白闻莎恩突然来有什么目的,但是都没药也并没有对她抱有敌意。白闻莎恩在骨粤也是举足轻重的大臣,她拜托的事情还是值得听一听的。

“其实不过是我家里的一件私事。”白闻莎恩说道,“我那个儿子,想必右贤王知道。”

都没药点了点头:“白闻莎恩有两女一子,那儿子向来跟女儿一样宠,在骨粤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确实,”白闻莎恩似乎是骄傲的微微仰头,“我的儿子,是比平民家的女儿还要珍贵的。”

都没药点了点头:“到底都是白闻莎恩的孩子,阿姆哪有不爱自己的孩子的呢。”

“可是我那儿子被我宠坏了,如今竟然开口要我给不了的东西了。”

“哦?是什么东西,竟然让白闻莎恩找到我这里来了?”都没药听到她这么说,也有些好奇。毕竟这位白闻莎恩对于自己儿子的宠爱是长达将近二十年的,骨粤的所有人都知道,所以都没药不疑有他。

“我这顽劣的儿子,如今居然想要成为右贤王的小卜。”

听到她这么说,都没药一愣,确实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个回答。

白闻莎恩继续说道:“右贤王不知,我这个儿子其实早就心悦于右贤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