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去一会,场上都是妖怪和阴阳师的尸体,胡乱地散落各处,血也染红这片土地,如果不经处理,来年这里肯定草长得很旺盛。
晴明也有点累了,刚复活的他还没恢复全部实力,环视四周,现在留下来的都是有实力的,不过都带着伤了。
擦下额头的汗水,一把刀就来到自己的眼前,这是他卖的一个不是破绽的破绽。
抬起的手布满雷电,侧身闪过这一刀,一手拍在少女腹部,血液顿时浸透少女的衣服,人也被打飞出来。
少女痛苦得捂着腹部,血液还在不停得留着,另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少女连忙跑到身边,把她抱离战场。
抬头就看到一个她想不到的人,晴明不知何时站到她的前面,低头望着她。
“这可不是过家家”。
一个巨大的火球就朝她们落下。
“风之伤”。
一刀风刃切开了火球,一个白色头发头上有两只耳朵的男人,扛着刀走过来,还有一个身体蕴含庞大灵力的巫女,举着弓箭瞄准了他。
晴明这时感到了棘手,这两人都不简单,除非自己在回复全部实力,不然依照现在,一个都打不过。
“区区一个阴阳师,竟敢伤害永远,打死你”。
犬夜叉携带着近乎大妖怪的气息向他袭来,那边也射出一道箭封了他的退路,他不得不接了。
“这可不行哦”一个折扇挡住了犬夜叉,另一边出现一个女人,她一刀劈下了充满破魔之力的箭矢。
“你”。
“翠子小姐”。
晴明和戈薇的声音先后传出,这两个人太出乎意料了,特别是戈薇,她不明白为什要阻止她。
“这不是过家家,死了就死了,而且你们也不是天下无敌得”。
“可是翠子小姐,永远是杀生丸和玲的女儿,就这样放任不管吗?”
翠子没有回答,但也没有阻止红衣女孩把永远抱走。
安培也没有说话,就挡在两人面前,晴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有时间去处理那些挑梁小丑了。
“花开院和滑瓢,你们今晚就要解散了”。
晴明开始虚空画符,嘴里还吟唱着不知意的句词,疑似在装,至少阿元是没听出这个对他的符咒有什么加成。
看到红衣女孩抱着永远离开时,戈薇和犬夜叉想退走了,犬夜叉是真的打不过那个老女人啊。
“母亲,出不去”。
红衣女孩又抱着永远回到戈薇身边。
戈薇听到后就一箭朝后面射,箭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停住了,停顿一下就落了下来。
她想到了结界,而这个结界肯定不是那个从地狱出来的人布置的,那个阴阳师还没有这个实力。
戈薇再一次询问翠子有何目的,翠子还是不回答。
“啰嗦死了”。
犬夜叉懒得想那么多了,抄着铁碎牙就冲上去。
“风之伤”。
这一刀就挥发出大妖怪的实力,一刀能灭掉上百只妖怪的技能。
“有点意思”。
安培对这攻击没什么感想,毕竟他是以神明为目标的人,这点攻击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犬夜叉还是第一在现世看到有人能挡住自己全力的风之伤,眼前这人不简单啊。
手上铁碎牙开始转变形态,月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金钢枪破”。
无数的金刚石碎片喷射而出,每一片的棱角,边边在月光下,像是一把把锋利的杀人刀。
“阴阳术·土遁·罗生门”。
安培快速结了一个花印,看起来很乱,但细看又有一点的道理。
一拍地面,一串花纹从他的手下流到地面,铺展开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巨大的门拔地而起,这个门上面是恶鬼的模样。
犬夜叉的绝招打在门的上面,激起漫天的尘雾,所有人都想知道会怎么样。
“怎么可能。”犬夜叉不感相信,这人有这么强?
罗生门降下去,安培看似毫发无山,还是有一块石头穿破划破了他的脸,只是轻轻划了一下。
他收起了自己的漫不经心,开始认真了。
“阴阳术·雷遁·贯雷”。
雷电加身,瞬间就消失在犬夜叉眼里,又出现在他眼前。
犬夜叉感到胸前剧痛,低头一看,这人的手指插进他的胸前,然后又拔出来,血水汨汨地流出来。
右手挥刀,安培躲了一下,退后几步。
“犬夜叉”戈薇焦急地喊着他,搭弓上箭射向安培,但这一箭被翠子斩落了。
戈薇怒视翠子,大吼:“翠子小姐,犬夜叉受伤了,我们不是同伴吗?”
“现在我们不是”。
“为什么啊,翠子小姐”。
翠子缓缓走向戈薇,戈薇想后退,被翠子抓住了手中的弓箭,止住了。
“你说为什么?你还没有认识到我们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我们不应该出手的,这是这个时代的事情”。
戈薇不解,看着还在画符和吟唱的安培晴明:“他不是千年的人吗,他不是更不应该出现吗?”
翠子看眼,平静的说:“他不同,他在逆天,‘天’同意了,他就合理了,我们不同”。
“有什么不同,他能逆天,我们也能啊,我也要逆天”。
啪。
一巴掌让戈薇冷静下来了,犬夜叉看到自己老婆被打,怒气瞬间爆表,铁碎牙瞬间变黑,大吼一声:“斩刃冥道”。
一刀挥下,可是什么都没发生,他又挥了几下,还是什么都没出现,他头上冒出一个问号,哪怕好久没用了,但也不会这样啊。
这个不行,那就用另一个。
“金刚枪破”。
“请小…心”。
翠子身旁浮现一个结界挡住了这一招,他又变幻红色铁碎牙,一刀斩在结界上,但是没有用,这竟不是结界。
那到底是什么?
翠子左手握刀,一刀匹练斩向他,这一刀充满灵力,比安培造成的伤害大太多了,这一刀差点把他劈成两半,血线从肩头到腰间。
灵力还对妖气又克制作用,他的体内被灵力给灼烧着,躺在地上挣扎,红衣女孩放下永远,哭着跑向犬夜叉,流着眼喊“父亲”。
戈薇甩开翠子的手,也哭着跑向犬夜叉,用灵力救治他,但翠子的灵力不是那么好驱除的。
这一刻戈薇也不在无理大闹了,她认识到翠子是认真的,她祈求翠子能放他们走,以后绝对不会插手这些事得。
红衣女孩还是第一次见到母亲这样,她站了起来,凝聚妖气,盯着那个伤害了自己父亲和母亲的女人,她绝对不会饶了她。
戈薇拉着诸叶的衣角——也就是红衣女孩,哽咽说到:“不要动手,我们都会死的”。
诸叶没有听话,她还在蓄力,躺了好一会的永远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武器,站到诸叶身边,这个仇可不能不报啊。
“死亡之箭”诸叶不是纯正的人类,有一半的妖怪血统,灵力比不上母亲,她把自己的身上的灵力和妖力强行融合在箭上,这不稳定的箭非常危险。
“雷龙破”这是杀生丸前期的绝招,他女儿没有他那样的资质,这雷龙破也只是有点样子。
两个绝招打向翠子,翠子面不改色,这场面她见得太多了,比这更大得她都见识过了,还不说身上有个结界护着。
一声爆炸声过后,翠子果然毫发无伤,而且诸叶和永远都没有发现她来到了她们的面前。
这时一个男人从天而降,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永远的父亲——杀生丸。
杀生丸一来就求翠子放过他们,要不是玲心血来潮想着来看一下,或许他的女儿就要死在这里了。
“杀生丸,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我能决定得”。
他知道,但是他找不到大人,天生牙也无法进入冥界了,这把刀现在只剩下治疗的能力了。
“让开,杀生丸”。
杀生丸没有让开,他知道是自己不对,他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女儿,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
“抱歉了”。
翠子注满灵气,一刀砍过去,杀生丸没有抵挡,被砍出见骨的伤痕,这伤得比犬夜叉更加重,但他不倒,依旧站着不让步。
“杀生丸少爷,你没事吧”。
玲跑了过来,看着他的伤口,惊慌无措,用手按着伤口,但是血还是再流,他的衣服已沾满鲜血,血水顺着裤腿流到地面。
“翠子小姐,求求您,是我的错,我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请给我个机会好吗?”
‘麻烦啊’翠子不想看着玲了,这个小姑娘,哎。
抬头望向阿元的方向,现在阿元也有点难办啊,许久没见的叶茗就在他的旁边。
“长本事了啊,这么一件小事,搞得场面那么大,是不是真得要杀人啊”。
抬腿一个回旋踢,阿元现在也想叹气啊。
被这一脚踢到翠子脚下,无奈的看着她。大眼瞪小眼,翠子还在疑惑时,她感受到了那个女人的气息。
“母亲大人”。
“好久不见了”。
简单打个招呼,就提起躺在地上不起得阿元。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你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阿元内心嘀咕:“确实是被驴踢了”。
“唧唧哇哇说个什么,吵死了”。
在吟唱的晴明被震退出这个状态,反噬让他濒死,身体摇摇欲坠,终是站不稳倒在地上,气息开始消散,直至无消失了。
撇了一眼他,叶茗就不再理会了,这种杂兵不在她的考虑中。
“封印不就行了吗,搞得这样,你的脑子是真得转不动了吗?”
呃……阿元确实不会封印术,这个东西他是真没有研究过,而且他也有点推卸责任了,这些人确实是他带过来的。
“哎,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是我的错”。
阿元也大方承认自己的错误。
走到犬夜叉身边,戈薇和她女儿死死护着,不让他靠近。
果然,阿元承认自己真得有点放松了,慎言慎行真得很重要。
“走吧,翠子”。
他们离开这里了这里,独留下杀生丸夫妇和犬夜叉夫妇,还有叶茗还没有走。
等犬夜叉好得差不多了,叶茗开始动手了。
一个玄奥的符文出现在她手上。
“一个”杀生丸被封印了,全身的妖力消失,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身体强壮的人类。
“两个”杀生丸的两个女儿也被封印了,侠以武犯罪,更逞是半妖。
三个,四个。
在场的人都被封印了,所有人都是一个普通人了,想搞事都没能力。
“力量需要心来驾驭,你们没有这个心境,再磨练磨练吧,而且要不是杀了你们都不能解决这件事,我会先动手的”。
“玲还有戈薇,你们好好动一下脑,再有下次,我就不会插手了,毕竟他确实没有做错”。
“谢谢您”玲虽说现在不是很了解,但她还是懂得感恩,深深鞠躬。
戈薇心里还是忿忿不平,这其中的道理她还没理解,但还是鞠躬感谢了,感谢她救了自己一家。
叶茗从两人的表情和语气可以知道,这两人心里还是很生气,不过她也不在意了,转身离开这里。
“安培”。
“大人”。
“有想过去哪里吗?”
想到自己大仇已报,而且八岐也还活着,以后就做一个逍遥人好了,复仇了这么多世,他有点累了。
“找个无人岛和八岐一起过活吧,只是不知道八岐还记不记得我”。
“应该吧。”阿元想到自己当时的手段有点残忍,强行撕开灵魂,还丢去黄泉里泡了许久,惭愧啊。
离开京都,安培就和阿元他们分开了,往相反的方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