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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护点点头,心中却想起来前两天传回来有关于张威的消息,查到的张威之前不过是一个寒族子,自从到了宋廷手里却屡次立功。虽然宋廷故意捧着,真本领也肯定不能小觑。”

“宋廷倒是会教人。

不过宋廷既然把张威留在北地,想来他应该会在长安呆上一年半载,这样的话倒是有必要在长安好好会会。

“给官道上的人传信,让他们替我邀请宋廷在龙兴寺一聚。”

“这.......”宋廷会应吗?哥舒想。

“去吧。”宇文护摆手道。

“是。”

十里桃林

“锁清,”熟悉的声音伴随着秋词行礼的声音传来。

独孤锁清抬眼便看见这一世所爱的人。

那人换上一身深白长衫,眉目俊朗,双眼如鹰般深邃坚毅,腰间佩着华玉朝她大步走来。

宇文护快步上前将独孤锁清搂在怀里急声关切道“如何,身体可有好转,可还有哪里难受?”

独孤锁清贪婪地看着宇文护,多日以来见不到他了,自己终于忍不住仰身抱住他,像只受了委屈的猫儿一样在他怀中靠着,真好,有他在自己的身边,真好!

她不想重导前世因果循环,然尔今世只想和自己所爱之人,在一起。不想每一日她都是度日如年的活着,前世自己机关算尽算,又狠心抛弃阿坚对自己的感情,甚至不愿意接授阿坚爱上独孤伽罗的事实,所以自己恨透他们。”

本能的拍拍怀中人儿,安慰似的,宇文护紧抿了下嘴,以为怀中人受了天大的委屈,沉声“怎么了,谁欺负了你我定会为你做主,可是宁都王妃为难你?”

“提起阿姐,宇文护眼神一厉。

独孤锁清一惊,连忙抬头否定“不,”摇摇头道“自己不过是多日未见到阿护一时失态罢了。”

她生怕宇文护对阿姐产生什么芥蒂来。”

“哪有多日,这才几日罢了。”宇文护好笑道,轻抚独孤独孤锁清的头发“我才不在几日你就想我了,你护好自己便是,真是瞎操心,何必为难自己。”

独孤锁清一听这话有些不乐意“这是什么话,阿爹可疼爱我了,这次是我错了,不敢和伽罗一起瞎闹腾。”

宇文护见独孤锁清不高兴了,又不愿与她因为独孤信争执,便挑开话题“好了好了,有我在,旁人休想添堵,你绝得如何?”

独孤锁清知道阿护与阿爹的芥蒂不是一日能解决的,便也不再说了,她爱阿护,可是阿坚是个极好的人,她不愿往事种种酿成悲剧,只希望重来一世不要再如上辈子一样充满遗憾与悲伤,其他的事情她也不想多管了。

“想我也是世家女公子,不过是被阿爹罚了几日,哪里就这么娇气了?”

宇文护闻言忍不住轻笑“好好好,是我低估了你,不知女公子可否愿意过些时日让在下陪同游春作为赔罪?”

宇文护向来被这身份逼的心思深沉,平素都是不言苟笑,极少真心笑着,其实阿护笑起来也是极为好看的,其实阿护也有着独孤陀一般肆意洒脱的时候。

“既如此,本女公子就应下了。”独孤锁清闻言十分开心,但仍绷着脸假装严肃。

宇文护爱极她这副娇俏的样子,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

“锁清,你要好好的,要好好的陪我一辈子,一辈子在我身边。”

独孤锁清顺势抱住了他的胳膊,她觉得心中一片柔软,无论发生什么,不管以后如何,只要在他身边就好,独孤锁清此生所求不多,无论前路如何只要她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好。

“哦!

“对了,我最近为你习得新曲,你可愿意一听。宇文护不肯松开独孤锁清的双手,真想永远停留此处,该有多好。”

“太师果然文韬武略,我独孤锁清洗耳恭听。”

问世间转过多少流年,才会有一次擦肩

明镜水月菩提树下又见,缘刻眷指尖

燎岁月惹尘埃动情念,可会熬不过时间

百转千遍愿,最好是成全

含笑一睹你容颜,天地多辽远

而你在眼前,怎拂去眷恋

问世间转过多少流年,才会有一次擦肩

明镜水月菩提树下又见,缘刻眷指尖

燎岁月惹尘埃动情念,可会熬不过时间

百转千遍愿,最好是成全

含笑一睹你容颜,天地多辽远

而你在眼前,怎拂去眷恋

百转千遍劫,最难是成全

等一世我亦甘愿,一生多遥远

但求一瞬间,刻骨绕心间

百转千遍夜,你陪我默念

来生可否能再见,一诺永生缘

偈言颂离别,愿此情不灭

愿此情不灭。

次日,独孤般若在宁都王府无聊,心念想跟大哥多聊聊,再次回到独孤府的路上,咕噜噜响动的车轮,独孤般若还是喜欢独孤府的氛围。”

马车吱呦一声,停了下来。春诗率先打开车厢,迎着独孤般若下车。

早有随从往府里头禀报,独孤府上一众人,都在门口迎接宁都王妃的回归。

“伽罗,阿顺。”

独孤般若下车,他二人便迎了上来,独孤顺尚不成年,只比伽罗大了些许,待成年之后再做分调。”

独孤般若目光在众人之中逡巡一周,该在的人都在,却唯独缺了那一个,不由得面色微沉,“锁清,瑶贞去了何处?”

独孤伽罗本是欢欢喜喜的抓着阿姐的手,往院里走去,突然被她一问,指尖凉了凉,脚步顿了顿,嘴角抽了抽,讪讪道,“四姐,五姐,可能都出去了吧。”

虽说独孤锁清姨娘庶出,独孤般若倒不觉得有什么,总觉得她有什么心事憋在心里不肯说出来,懒得与她计较,向来由她去了。

今日回来,般若总觉得不太顺心,眼皮跳的厉害,隐隐觉得锁清,今日出门一定有什么问题。”

忍下心头的疑虑,随着独孤伽罗进了自己的屋子。她不在的这些时日,屋内照常收拾打扫,搁置并未显得凄清。

在案几前坐下来,独孤伽罗忙不迭的倒了茶水递过来,面上依旧欢喜盈盈。

独孤般若接了茶水,轻啜一口,没甚心思品那茶香,眸色一凛,“你五姐我放心,可你四姐,究竟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