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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东流被云北川这一拍差一点吓出了魂来,苦笑道:“大人,我可不知道什么事情,你问我也没用。”

云北川脸色依旧,手指着一桌上的饭菜,十分平静道:“你吃了我这么多饭菜,之前我给你一两银子,你还没有还那四钱银子给我。”

“这些事情,你都想当做没有发生过了?”

付东流闻言,心中无奈叹了一声,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食物,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大人,你想问我什么?”

见付东流答应了下来,云北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没想问什么,只是想知道,你上一次为什么知道那些人会在那里?”

上一次他拼命找都找不到小小,可大街上的一个乞丐,却知道小小的具体位置,这实在有一些领人匪夷所思。

付东流沉吟片刻,抬起头,看了看周围,靠近云北川的耳朵,小声道:“其实我有一个身份,乞丐帮弟子。”

云北川眼眸掠过一抹疑惑之色,上一次他看付东流的面板的时候,确实在身份处发现乞丐帮弟子五个字,只不过当初急着找找小小,没有太过注意。

“那这和你知道孩子们的位置有什么关系?”

付东流也不墨迹,道:“乞丐帮是大夏的一个大帮派,这个帮派和其他帮派不一样,里面的人都是乞丐。”

“而作为乞丐,平时都要到处乞讨,自然而然就会看到和听到不少消息,然后我们就记得这些消息,然后通过一些机会,将这些消息卖掉。”

云北川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付东流能知道那些人的位置。

付东流说完,笑道:“既然没什么事情了,那么捕快大人,我就走了!”

说着,他刚刚从椅子上起来,正要离开,就被云北川压了下来。

云北川笑道:“不要着急走啊!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

看着云北川的笑容,付东流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云北川从衣襟里拿出三两银子放到桌子上,道:“你只有回答了我的问题,这些银子都是你。”

付东流看着桌子上的银子,眼睛直发光,大脑已经在思考如何花掉这些银子了。

云北川道:“我现在问你,你知不知道春宵楼楼主的信息?”

付东流正想把桌子上的银子收入囊中,听道春宵楼楼主这五个字,拿银子的手就停了下来,一脸为难的表情看着云北川:

“大人,你为什么打听他啊!”

“春宵楼楼主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你要是和他有矛盾,我劝你还是放下吧!”

“他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云北川白了一眼给付东流,平静道:“你要是想拿这些银子,就把他的消息告诉我,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理!”

付东流看着桌子上的银子,犹豫了一会,脸上终于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

“不过我知道得可不多,都是从帮里面其他人听来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层准确性。”

云北川道:“没事,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剩下的我自然会判断。”

付东流点了一下头,认真道:“据我所知,春宵楼楼主不是随风县人,是京城人,听说是因为犯了什么大祸,才被扔到这来。”

“他的实力极强,听说在随风县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不过,他的人品极差,对付人的手段极其狠毒。”

云北川正听的入神,付东流就停了下来,问道:“你干嘛不继续说?”

付东流无奈摆了摆手:“我也想继续说下去,可我就是一个小人物,知道的很有限啊!”

“唉!”

云北川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能从付东流的口中得到什么重要的资料,可现在看来,是没可能的。

不过,想想也是,春宵楼楼主行踪一直很神秘,凭付东流的实力和地位,能知道这些东西,已经很不错了。

可他就是不满意。

付东流见云北川还在思考,便伸手过去,想将桌子上的银子拿走。

“啪!”

付东流刚刚摸到银子,还没拿起来,云北川就压住了付东流的手,平静道:“你这个信息,我很不满意,我还要在问一个。”

付东流一副司马的表情看着云北川,从眼神中仿佛能看出那股愤怒。

云北川看出付东流的对他有些不满,义正言辞道:“这样吧!”

“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既然跟我说了,那么我就不能亏待你,你这一两银子,你就拿走吧!”

云北川拿起一两银子,放到付东流的面前。

付东流看着桌子上的银子,内心有些挣扎,难道自己就看着这二两银子从自己面前溜走?

显得他做不到。

付东流收起司马的表情,微笑道:“大人,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我,我要是知道,肯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

云北川看着付东流这幅表情,满意道:“我想知道开合赌坊风强的信息。”

付东流脸上的微笑,顿时烟消云散。

这特么,一个比一个离谱?

刚才说春宵楼楼主,这一次又是开合赌坊风强?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是从他这里流出的消息,他可不知道乞丐帮的人会不会抱他。

云北川是看出来了,付东流肯定是知道一些东西,可是不敢说。

对此,云北川表示无所谓。

那有什么敢不敢说?

无非就是他给的诱惑不够大而已。

云北川又从衣襟里拿出二两银子放到桌子上,笑道:“说出来,这些都是你的。”

原本还在犹豫不决的付东流,见到桌子上又多了二两银子,心里立马下定了决心。

不过这一次他学聪明了,先将银子收好,不然到时候又拿不到。

对此,云北川也不反对。

付东流将银子收好后,看着云北川,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对于这个风强我确实知道不少,以前我还跟他打过不少交道。”

“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混混,由于他修炼天赋不错,做事也够狠毒,他很快就凭着自己,成为随风县一块区域的混混老大。”

“越来越多的人过去投靠他,他的势力也逐渐强了起来。”

“不过,树大招风,他不仅仅招到朝廷的打压,还得罪了周围的一些势力。”

“没过多久,他所创的势力就被毁了!”

付东流停了下来倒了一杯酒给自己,缓缓道:“在之后,风强就消失了。”

“当时人们还以为他死了,可大概过了一个月后,风强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那时候的他实力变得更强,还莫名其妙的拥有了一大笔资金。”

“风强用那笔资金开了现在的开合赌坊,不少见到都想去分一杯羹,可那些人全部都死了,还有之前和风强有过仇敌,也基本死光了。”

“在之后,风强在随风县的地位就越来越高,他开的开合赌坊也成为了随风县第一赌坊。”

“我知道的事情就这样了。”

说完,付东流死死抱住自己的银子,警惕的看着云北川生怕对方抢走。

云北川没有注意付东流的动向,听完之后,脑海中浮现出风强的面板。

他清楚记得,风强面板上的身份,除了是开合赌坊的主人之外,还有第二个身体,惊玄会会员。

如果付东流说的话是真的,那么风强身后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个惊玄会。

不过那个惊玄会到底是何方神圣?

“咦!”

云北川还在思考之际,有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门前走过。

这个人就是随风县县令程志坚。

付东流听到云北川“咦”的一声,还以为对方不满意自己的答复,要抢走他怀里的银子。

紧紧抱住银子。

可他发现,云北川的目光不在自己的身上,于是,他跟随云北川的目光,看向门外。

“我说怎么回事,原来是程志坚!”

云北川闻言,看向付东流:“听你的语气,你似乎认识他,跟他很熟的样子。”

付东流摆了摆手:“这倒不是,我确实认识他,不过不是和熟,和他熟的是我们随风县乞丐帮的领事!”

“他们两个私下有不少小秘密,这个我倒是知道的。”

云北川眼眸掠过一抹好奇之色,搭着付东流的肩膀,笑道:“他们到底有什么小秘密?方便告诉我听?”

付东流手朝着云北川不停滑动手指,笑道:“大人,你知道我们乞丐生活艰难,你要体谅一下吧!”

云北川从衣襟里再次拿出二两银子,付东流接过二两银子,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云北川平静道:“这一下子可以说了吧!”

付东流如同一个小狗一样,点了点头,高兴道:“当然可以说了。”

他转身指这店铺外面,缓缓道:“程志坚在家不在这边,而他每天都会绕远路,从这边走去衙门,大人知道是为什么?”

付东流的话,瞬间激起了云北川脑中的记忆,他记得那时候跟朱哥他们一起来这酒楼吃饭,朱哥随口说了一句。

差一点忘了,程县令每天都会从这条路走去衙门。

当时他没有多想,就当是一句随口之话。

可现在付东流所说,程县令家不在这边,而每天都会绕路,从这条路走去衙门,这就很奇怪了!

不对!

单单是程县令走去衙门就很奇怪了。

像县令这官,虽然不大,可在随风县就是一个天,这种人,怎么可能上班要走路?

要说那是一个清官,没钱买那些代步工具就算了,可程县令不是这样的人。

他虽然不祸害百姓,贪图百姓钱财,可那些有钱人家的钱财,他可是一户都不落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没钱买代步工具而走路?

很有猫腻!

云北川看向付东流示意让他继续说。

付东流见云北川不在思考,继续说道:“其实很大一部分是愧疚。”

“愧疚?”云北川疑惑道。

付东流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愧疚。”

“程志坚原本是随风县人,当年他和另外一个人一起赴京赶考,两人的关系十分好,经常一起读书写字,之后成绩出来,程志坚中了举人,而另外一人中了进士。”

“而回来随风县县令的人,则是程志坚。”

云北川马上听出了其中的猫腻。

进士可是比举人还高,按道理来说任职随风县县令的人应该是进士,不可能是举人。

付东流拿起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因为程志坚耍手段,他勾搭了京城那边的一个官员。”

“程志坚给那个官员许诺,只要他当上了随风县的县令,就会给他巨大的好处。”

“于是那名官员就从中作梗,让程志坚当上了随风县的县令,另外那人知道后,气冲冲的找到了程志坚。”

“当时程志坚正在和那名官员在一起,官员见到另外那人脾气如此冲动,害怕到时候自己帮助程志坚的事情传了出去,自己会受到影响。”

“于是当场杀害。”

“而程志坚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自己的心也奔溃了。”

“程志坚之所以每天走这一条路,是因为那人的母亲就住在这一条路,程志坚每天都会过去看一眼,确认没事,才安心去衙门。”

“这一点,程志坚倒是做了十余年,倒是挺令人钦佩的。”

“不过错就是错,对就是对,程志坚做出这种事情,天理不容,这也是他应该做的。”

云北川闻言,不禁感慨,原来那个程县令还有这段故事。

从心里说一句,程县令做鬼行为确实不对,可在这个时代,这种事情还少?

草菅几十条人命那都是小事了。

像这种买官的行为实在太过普遍了!

付东流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这些年里,程志坚从那些有钱人那里搞过来的钱,基本都给了那名官员,不过就算是这样,那名官员还不满足,要程志坚送更多钱过去。”

“于是程志坚就经常和我们乞丐帮到领事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至于那些交易有那些,具体是干什么的,我倒是真的不知道。”

云北川看着一脸嘻嘻哈哈的付东流,也没有在问下去。

他知道,就算自己问下去,别说对方不知道,哪怕是知道,也不可能说的。

这种事情说出来,得罪程志坚不说,还得罪自己这边的领事,实在划不过来。

“那行吧!”

云北川从椅子上起来,走出店铺,朝着衙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