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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摸了摸被敲过的头,奇道:“那您又为何阻我砍掉那最后一棵树?”

许大茂负手叹息:“唉,风儿啊,阻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既然已自信学成江流式,又何须在意砍了几棵树呢?你是为了砍树而练招还是为了练招而砍树呢?你如此拘泥于这棵树,即便砍断了它,也终会有其他树挡着的。”

看着爱徒沉思的模样,许大茂知道以何雨柱的聪颖应该已经领会到了他的意思,他干咳一声,继续说道:“先不谈这些,为师且问你,你下山之后是如何打算的?”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做一名令世人敬仰的大侠啦!”

许大茂叹了口气,道:“那你可知何谓‘侠’吗?”

何雨柱沉吟片刻,答道:“徒儿认为真正的大侠应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会因权势而屈服,也不会为五斗米而折腰,自由自在,行侠仗义可称为大侠。”

许大茂看着那张满是兴奋的脸,不觉微微一笑,道:“那好,你今日就随师父下山,用你的侠之道去闯一闯吧!”

何雨柱没听出他师父的话外之音,欢天喜地地去收拾行囊了,不一会,他就已经整装待发,手里拿了把宝剑,肩上背了个包袱,便拉着许大茂去见识这山下的世界了。

两人下了山,走了半日,进了座城,此时又饥又渴,恰好看到不远处有家酒肆,两人便走了进去。

店小二见来的是个少年和一个许大茂,知是没什么生意可做,便懒洋洋地问他们:“两位,想要点什么?”

许大茂微笑着说:“一碟牛肉,一两酒就行,酒要最便宜的那种。”

小二一听,心想这两人果然不是什么大主顾,给他们上完酒菜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但这些小事,初涉世事的何雨柱却是不大在意的,怀着对山下世界的好奇,坐下后便左顾右盼,开始打量着其他酒客。

只见四五桌坐满了人在划拳吆喝,但有一桌却是只有一个人在独饮,那人头戴斗笠,样貌虽瞧不清楚,但从举手投足间却可看出此人举止安静文雅,与酒肆中吵闹的环境格格不入。

此时,店里又进来了三、五个人,为首的是条壮汉,脸上有道疤,端的十分骇人。

掌柜的见状,赶忙放下手中活计,跑到那疤脸面前,小心翼翼地说:“焦大爷,今儿个我们小店人有点多,没有位子了,要不您明儿个过来,兄弟们的帐都算在我的头上,您看可好?”

那疤脸环视一周,指着那一个人的位子,说:“这不是有位子吗?”

又对那人说:“兀那小子,趁大爷我今天心情好,赶紧给我腾出地儿来,大爷吃高兴了兴许还能赏你点残羹剩饭什么的,哈哈哈!”

他手下也在一旁出声附和。

一旁的人见状都不再大声说话,可见那疤脸是这一带的一霸。

何雨柱听后十分气愤,想上前评理,却见那人竟巍然不动,自顾自地在吃菜饮酒,仿佛没有听到那句话似的。

疤脸冷哼一声,嘴一努,身后两人走了过去。

其中一人说道:“小子,你没听到刚刚焦爷的话吗?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那人还不挪开,两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便向那人扑去。

何雨柱暗道不好,准备施剑营救,但不料却被许大茂一把拉住。

何雨柱急道:“为何拦我?你不是教过我应该行侠仗义的吗?”

许大茂示意他去看那一桌,并说:“你以为这样就叫做行侠仗义了吗?你不帮他才是行侠仗义呢!”

何雨柱疑惑地转头去看,正看到那疤脸的两个手下一左一右抓着那人的肩头,似是要把那人抓起一般,可过了一会儿,却不见他们再做什么动作,只是一动不动地保持这个姿势。

那个疤脸似乎也发觉不对,叫道:“阿大阿二,你们怎么了?”

这时,两人的嘴中同时流出鲜血,一同栽倒在地。

此时他们才知那人身怀绝技,在阿大阿二的手触及他肩上时瞬间用内力将二人震死。

这需要敏锐的观察和极高的武功修为,何雨柱自认只能勉强做到,却无法像那人一样做得如此随意,正对自己之前的举动感到好笑。

店里其他人见到死了人,惊恐万分,连酒钱都没付就都争先恐后地逃了出去。那疤脸和剩下两人也想随着人流一齐溜出去。

可三人刚迈步却发现他们根本就迈不出去了,因为他们的脚已经脱离了身体,不受他们控制了。

那人还剑入鞘,留下一锭银子,起身走过那哀嚎的三人,来到了何雨柱那桌,冷冷地对许大茂说:“你算是救了这店里人的命。”

说完便飘然而去。

这时何雨柱才看到他的相貌,那脸上竟也有疤痕,只是这疤痕纵横交替,少说也有五六条,但即便如此也还依稀能看出疤痕下那张脸的清秀俊朗。

许大茂叹了口气,对何雨柱说:“你可知之前我为何阻你出手吗?不仅仅是因为我看出他武功比你高不需要你的援手,主要原因便是像他所说为了解救这店里的人。”

见何雨柱露出疑惑的表情,许大茂继续说到:“那人名叫唐云横,江湖人称‘夜叉书生’。此人原先好行侠仗义,又因长得隽秀,便有了个雅号曰‘白面书生’,曾名噪一时,也算是个侠义中人。可后来他因得罪了权贵,被人忌恨。那权贵便设计了个圈套,利用他好管不平事的性格,抓走了一些无辜的人引他出现,并合众围攻他,想致他于死地,可最后还是给他逃了。更令他心念俱灰的是他千辛万苦救出的人这时竟然对他下了毒手,毁了他那张倾倒众生的脸。他承受不住如此打击,得了疯病,认为是侠义害了他,只要让他见到行侠仗义的事,他便会发疯,般地砍杀那人,直至眼前没有活人为止。后人便据此给他取了现在的外号‘夜叉书生’,如今他虽知道自己有这疯病,却无法控制这疯病的发作与否,唉,他也是个可怜人呐。”

棒梗昂首答道:“你错了,李某是忠,但非忠君,而是忠于国,忠于民,古语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便该顶天立地,对得起自己良心,我若是弃城而降,如何还有脸面对这城中军民?如何还能苟活于世?不必多说,汝要战,那便战吧!”

何雨柱在一旁听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叫了声:“说得好!李老大真是条忠义的汉子!”说罢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

不过已经晚了,棒梗等人闻声看来,发现有两个陌生人在此。副官以为他们是刺客,就立即召唤官兵们将他们围了起来。

棒梗看了他们片刻,让士兵们都散去,并笑着对他们说:“二位来这很久了吧,若你们是刺客,怕李某此刻早已身首异处了,看二位也是身怀绝技之人,不知有何指教?”

许大茂微微一笑,示意何雨柱回答,何雨柱会意,说道:“我二人是江湖中人,路过此地,听闻水果大军压境,犯我河山,便想来助李老大一同御敌。”

棒梗正想说话,忽然脚下一阵颤动,往外看去才发现是水果人在用投石车攻城。

他无暇多说,只是朝他们点了点头,便回头大喊:“全体将士都有,誓死守卫龙门关!听我号令,弓箭手,分成两个梯队,轮流放箭!”

大战一触即发,水果人如潮水般攻来,搭起了云梯,支起了撞木,摆起了投石车阵。

一时间便有许多水果兵登上了城墙。守城士兵虽勇猛,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不一会儿便显出溃败趋势。

棒梗看到暗叫不好,他大步一踏,手起刀落,将几名刚爬上来的敌人砍翻,以振士气。可不料被一尸首所绊。

登时重心不稳,摔倒在地,眼看一个水果兵手举弯刀向他砍来,他心中暗叹:吾命休矣。便闭上了眼睛。

但只听“叮”的一声,他睁眼一看,只见一柄长剑横插进来,将那致命一刀挡住,再一抖剑花,便已将那偷袭士兵料理了。

那长剑的的主人正是何雨柱,他见城中官兵个个奋勇杀敌,无人怯战,心中升起一股豪气,心想:我下山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贯彻心中的侠之道吗?

而为国为民便是侠之大者,我也该为国为民出份力。思毕,便提剑冲了上去,恰巧遇到棒梗遇险,他上前解了围,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棒梗抬眼仔细打量何雨柱,只见此人剑眉星目,脸颊略显清瘦,但眉宇间隐隐散发出一丝浩然正气,不禁赞道:“多谢少侠相救,少侠年纪轻轻便有一身好武艺,更难得的是有一颗侠义之心,实乃我朝之幸,百姓之幸啊!”

何雨柱脸上一红,说道:“李老大言重了,您是国之栋梁,水果人数年不敢来犯,全仗着您驻守边关,我的所为不过是小侠,而您的事迹才称得上是大义呢!”

棒梗挥刀架开一个敌兵的偷袭,反手一刀结果了对方,说道:“我们还是不要互相称赞了,若是打了胜仗,李某定会设宴感谢二位的,咦,那个与你一道来的老者呢?”

何雨柱听后亦是四处打量,果真没发现师父的踪影,不禁心头一慌,险些被一刀削中,正心焦时,耳边就响起了师父的传音:“风儿,不必念及师父,你且专心应敌,让为师看看你这三年来的成果吧!”

何雨柱闻后心头大定,对棒梗说:“李老大不必担心,我师父有事先走一步,留我下来与李老大共同御敌!”

说罢便向人多处冲去,有意想将自己数年所学展示给师父看。

一柄剑或刺或挑或劈或点或钩,何雨柱逐渐将江流式的剑招一一施展开来。

几个呼吸间,便有十多人倒在了何雨柱剑下。何雨柱耍得兴起,每次出招都要用上内力。这样虽能伤到更多的敌人,可也极耗体力,时间长了便会全身乏力,只能任人宰割了。

敌方将领也注意到了何雨柱,知道此人不除他们便极难攻下城来,所以就命士兵们聚集起来,专门对付何雨柱,耗他体力。

起先何雨柱还能得心应手地应付,可毕竟那些水果兵是经过战争洗礼的,又十分凶悍,若不能将他们彻底杀死,他们便会一直缠上来,至死方休。

纵然何雨柱武功不俗,可他从没见过如此你死我活的场面,虽然招式没乱,但心却已经乱了。

就在他刺中一敌人时,被刺的那人将剑死命抱住,何雨柱拔了几次都没拔出。此时侧面又有一敌人拿刀砍来,眼看刀就要劈下,何雨柱只得立即弃剑,朝前方就地一滚,才堪堪躲过那一刀。

他随手捡起了把刀防身,可他没练过刀法,再加上这把刀是水果弯刀,用起来更加不称手,如此一来他也只有招架之功。

却无还手之力了,他左挡右架,不小心臂上给划了一刀,幸亏闪得快,只伤了皮肉,否则定会被砍下手臂。

他且战且退,正思付该如何退敌时,只听水果大军吹响了退兵的号角,原本激战正酣的水果士兵先是一愣,但还是训练有素地退走了。

守城士兵面面相觑,虽不明水果人退兵的原因,但至少他们是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