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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清穿小格格被团宠了 > 第230章 不会带领团队,就只能自己干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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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不会带领团队,就只能自己干到死

“皇阿玛~,儿臣不过前脚刚落地坐上椅子喘口气的,这会子连午膳都未曾食用呢!

您就这样着急忙慌地“问罪”,您好歹有何事情也得等儿臣吃上一口热乎饭垫垫肚子不是?”被说中小心思的格佛荷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地扭捏着身子撒娇道!

救命啊!

这人怕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吧?

竟然能这样了解自己,连一个小眼神甩过来都能解析出不同含义,真是厉害!!!

而且这左右全都是奴才看着,直接这样点明她这张嫩脸该如何摆?

“行行,朕不过是随口一问,如今倒成了朕的不是,朕不过是生怕心中有事不敢开口,给你递上过梁梯而已,谁知有的人压根就不领情。

哼!破小孩子!”康熙像是被她给打败了一般,无奈摆手,小眼神颇为叫屈幽幽看着格佛荷。

“嘿嘿,格佛荷就知道皇阿玛最是心疼儿臣了,您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康熙这人她现在算得上能了解一二的,他一般只会在太子和自己面前流露几分真性情,旁人可不轻易看见,所以他这人脸上虽是铁面无私,可心里还是有几分柔软。

康熙听见这迟来的拍马屁声,傲娇冷哼一声扭过头来不搭理格佛荷,目光落在案桌上推挤如山的奏折上,随后沉吟一会眼神疲倦一沉认命般,且手上动作十分沉重双手撑在膝盖缓慢起身,对格佛荷交代道:“你先用点膳,朕先去处理那些头疼的奏折。

别等会耽误到夜深也不一定看完。”他是真的心累啊!

格佛荷乖巧应声:“皇阿玛你只管忙便是,今日儿臣功课早已研习完毕,倒也能躲在这养心殿里清闲一会。”

见他拖着沉重的脚步缓慢朝龙椅走去,格佛荷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迅速起身来到康熙身边拉住他一根手指头,暗中渡一点点异能过去,谁知这举动直接把金龙惊醒,金龙立即飞身出来一爪子把格佛荷的异能拍散于空气中。

金龙用铜铃般大的眼珠子使劲怒瞪格佛荷,眼含警告之意,格佛荷一时之间惊住,不可置信瞪圆眼低眸紧盯自己空置的手,对于自己的作用产生了一点怀疑,她来到这个时空里最大的作用,不就是康熙隐形移动“血包”吗?

怎么今日还矫情拦着了?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康熙便已经松开格佛荷的手,扭头见见她紧盯自己空置的手傻愣,忙伸手在格佛荷眼前晃了晃忧心问道:“可是身子不适?”

这一声轻呼依旧没能使得格佛荷唤回神,目光呆滞动作僵硬摇了摇头,小嘴一张喃昵道:“并无。”暗中确实不信邪继续给康熙渡异能过去,可谁知依旧不行。

但这回不是金龙出手,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熟悉的闷雷一劈,异能刚划过指尖就不见踪影,整个人都散发那舒爽之感,身子都得为之一颤后迅速松开康熙的手,讪讪笑着伸手用请的姿势对康熙僵笑道:“皇阿玛您请!”

康熙疑惑紧盯于她几息,虽是觉得今日她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但没能察觉不对劲之处,也只好作罢,冷脸点点头,轻嗯一声抬脚继续前行。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絮上轻盈,这不太美妙的感知上头,顿时康熙黑这脸色顿了顿脚步,细细感受岁月遗留在身上的痕迹,随后扭头深深看了一眼格佛荷,瞧着她上扬的嘴角,眸中闪过一丝遗憾。

还是太小了,岁月不曾薄待于他,更不会厚待于她,就是不知何时自己再也不能护着格佛荷,这般念着置于腰前的手渐渐收紧。

收回视线紧抿唇,红润的眼尾凸显出他整个人都越发神秘莫测了些,康熙在脑海中忆起日常琐事,踩星而去踏月而归,这种生活作息这渐渐年迈的身子确实是有点跟不上了。

于是想起自己生了许多帮手,一帮皇子如今一个能顶天的人都无,以至于他一个老头子还得伏案劳累至极,喘口气都颇为艰难。

也不知这孩子是养来何用,康熙真是越想越气,觉得自己这般劳累而太子悠闲回宫歇息,着实是一点都不平衡,于是立马扭头对李德全吩咐道:“去把太子寻来。”俩人批阅总能早点歇息了吧?

昨日他也是累坏了,今日都不能完全恢复过来,这腰肢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还得叫黄元御多研究一些补药进贡上来。

“喳!”听见这点名声,李德全不由得把目光落在案桌上推积着的奏折中,默默为太子掬一把辛酸泪,如今也只有这种时候皇上才能太子也轻易最深。

果然啊!只有劳作之时才能把父子俩的心,紧紧系在一块。

李德全顾不上心疼太子,紧绷的嘴角便已经渐渐上扬,脚步轻盈迅速抽身离去叫人。

在康熙认命一本接着一本批阅奏折的时候,格佛荷早已经享受到美食的快乐,直至吃饱喝足才稍稍停手,净手后起身迈开双腿哒哒跑到康熙身边,帮忙递上下一本奏折,边跟他小声咬耳朵嘀咕问道:“皇阿玛今日可有听见来自后宫风云?”

此话一出,康熙然兴致缺缺头也不抬随口像是哄孩子似的问道:“哦!格佛荷可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或是后宫中哪位娘娘又掐千泛酸了?”后宫也就只有发生热闹事情的时候,这孩子双眸才会明亮,不然那会不是兴致缺缺的?

如今能特意让她辛苦跑这一趟,那肯定是大事件了。

“还……”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寻儿臣起来可是有何事?福皇妹妹也在啊!”太子一进来就把格佛荷吐到嘴边的话给打断了,给康熙行完礼还不忘和格佛荷的点头打声招呼,不过目光却紧紧盯着推挤如山的奏折上,忽而心感不妙,头皮一麻,瞬间有种想立即拔腿就走的冲动。

可好在碍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局面,这双腿十分争气牢牢钉在原地。

见此,格佛荷也只好暂时闭麦,乖巧站好给太子回礼:“格佛荷见过二哥哥!”

而康熙在听见太子声音的瞬间双眼冒金光,立即把手中毛笔置于砚台上,迅速把那些算不上重要的奏折往前一推,对太子指了指一旁的小案桌示意道:“去那坐着看,把奏折中重要的地方用红朱圈起来,垒成一摞。

朕今日久坐身子到有些乏了,出去走走歇息,松松筋骨,待会回来帮你检查可有出错。”说完赶紧拉着格佛荷的手,火速脚步匆匆往外走,动作之快连格佛荷和太子都未能反应过来。

待他们回过神来之时,人早就换了一个地方待着,独留太子留守养心殿,见那被匆忙脚步风吹得晃荡的纱帘,嘴角轻轻抽搐一下,暗自悔恨自拍脑门闭上眼睛,重重深吸一口气。

头疼得把脖颈在吸气之时扁了一下,随即吐出浊气睁开眼睛,顿时有种连皇位都不想挣的错觉,直接回宫躺着听听小曲多好?

怎么就想不开来这呢?

不管怎么说,纵使千般不愿,万般不甘,也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把那座“小山丘”抱到旁边小案桌上,直接一整个铺满,连办公的余地都无。

守在一旁作为康熙双眼监督太子之人的梁九功见状,匆匆带着奴才们搬来两张案桌紧靠着摆好,可口的点心、瓜果茶水,一应俱全备上,后手脚麻利帮忙收拾干净桌面,顺道帮忙按照奏折颜色区分一摞摞垒好。

对于梁九功的贴心之举,便显得这边的格佛荷有些呆愣了,张嘴便来:“皇阿玛那些奏折二哥也能触碰了吗?

您不是一向都喜欢……”把控大权?

谁碰谁死的局面吗?

怎么今日的奏折有些像烫手山芋,迫不及待扔给太子。

说完脑子也上线了,迅速低头懊恼今日怎么回事,又把脑子落在家中未曾随身携带了,伸手轻轻拍打嘴巴两下以示惩罚。

而聪明的康熙何其听不出其意?

心中倒也不气脑,因为他就是喜欢掌权之人,无可辩驳。

松开格佛荷的手,用余光对身后紧跟其后的李德全使眼色,后者领会其意对身后的奴才们摆手叫停,待和俩人拉开一点距离之后,才缓慢跟进。

康熙才边走边漫不经心解释道:“太子之所以是太子,那便用继承人的方式精心培养,举全国之力供养出来的诸君。

到了这年岁做点杂事练手有何不可?毕竟这江山不可能窝在朕手中几百年,所以……”说道这时康熙突然扭头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格佛荷紧接着道:“有诸君可用,为何白白浪费伤了自个身子?”

要合理利用资源,明明身后就有一个军队,干嘛非得自己上战场?

活着不好吗?

听见这话,格佛荷忽然间好像听见耳边悠悠传来一句话:不会带领团队,就只能自己干到死,瞬间顿悟。

露出领教小表情点点头,对康熙投去崇拜的目光走心夸赞:“皇阿玛不愧是皇阿玛,咱们大清最最厉害之人,真棒!

文武全才,吐口成章、挥笔成文,手握纸笔稳坐京中便能指挥大清江山运转。”这肚子里是不止亿点点知识啊!

哪辈子她才能拥有这种天神眷顾的智慧?

格佛荷眸中满含期盼无意微微仰头间余光瞧见头顶移动一片乌云,顿时回归现实,失落地把手松开。

“小马屁精,快把今日事情先说说,免得朕待会可没有时间来听你念叨。”康熙看着圆溜的头伸手轻轻敲一个和尚瓜,欢喜轻笑一声怪嗔道。

耳边想起爽朗之笑,格佛荷便知今日康熙心情还行,于是把今日所闻所见所听提上两句,语毕不解抬眼看着康熙问道:“皇阿玛这天底下竟还有这般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吗?

按理来说皇子才是娘娘后半生的依靠,可德妃娘娘之举,怪格佛荷脑子愚钝想不出来缘由。”

这话砸在康熙心中,他也深感无奈,脚步顿足良久不言,紧接着说出没头没脑的话:“如今日光越发晒了,连御花园里的湖水都减了几分。”

德妃这哪是恨老四,不过是怨恨当年的自己和佟佳氏,恨他们从她身边夺走老四,可这是她自己所求之意,用一个皇子换来嫔位,这于一个宫女上位嫔妃来说无异于鱼跃龙门化身为龙,可她还是不知足啊!

念到此处,康熙眼周不满皱褶的眼皮子眯了眯,泛出狠辣精光,浑身帝王气势尽管收敛,可还是不可避免泄露一二,叫旁人感受到了心惊不已,立即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放轻脚步声。

随后收回思绪迅速伸手小心翼翼揪住格佛荷肩膀衣裳一角,提溜到凉亭底下坐着,一小小段路直接把格佛荷羞得捂紧脸憋得通红。

整个过程她虽然也挣扎过,可康熙揪住衣裳的手犹如老虎钳似的牢不可破,死死揪住衣裳,为了不闹出更大动静,最后格佛荷只能认命捂脸闭眼快速紧跟其后。

就跟提溜狗脖子似的,有余俩人不对等的身高差,导致格佛荷只能垫着脚尖一路小跑,而康熙并未发觉不对劲,只觉得好像手中省力了不少,高傲的头颅永远看不见脚下之态。

入座后格佛荷赶紧伸手隐晦拉扯一下一脚收拾好起皱褶的地方,默默在心中暗瞪康熙一眼,这个大老粗一点都不细心,不同姑娘家可有羞耻心一事,但面上还是甜甜感激笑道:“儿臣谢皇阿玛帮忙“提溜”过来。”在说道提溜二字重重咬字一下。

领会其意的康熙,慵懒瞟她一眼煞有其事轻笑客气道:“无需客气,咱们父女俩这点若是这种小事都去客套的话,那可就生疏了。”

此话一出,气得格佛荷牙痒痒,脸都气成河豚般鼓鼓囊囊,咬牙切齿讪讪笑而不语。

康熙看到她这副模样,自觉好笑不已,果然还是孩童啊,一点都不经逗,什么情绪都摆在明面上,可真是好玩至极。

嘴角挂着浅笑对方才的话继续解释道:“世间万物相处讲究单靠一个缘字,他们之间的恩怨不是三两句话便能阐明的。

不过母子之间和有隔夜仇啊!想来德妃也是见老四膝下子嗣不丰,所以难免责之心,着急了些。

本意也是忧心老四往后为子嗣凋零,所以才会急切送几个格格进府为其孕育子嗣,不过俩人之所以会言语上有冲突,一来老四不善言辞,心中有何种想法都不愿意张嘴告知,才会致使德妃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办。”

康熙在面对格佛荷的时候也只能捡一些无关紧要尽可能往善意方面引导,难不成他还能在孩子面前说庶母品行不佳?

这不是间接性说明自己眼光差吗?那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