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脚踩在地毯上，露出的肌肤在黑暗中白皙的明显。
索灵坐在地上，低垂着脑袋，用手慢慢地薅着头发。
面具挡住了他低沉的神情，他眼睛闭上，似乎在闭目养神。
良久，他才起身，将器械捡起来拿在手上，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
阿九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她还在吃饭。
阿九以为是女佣，说了声请进，也没有回头。
身后没有声音传来，阿九转过头，就看见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阳台门口。
“你来了？”
阿九看了看吃到一半的午餐，又看了看男人，开口：“用餐了吗？要不要一起吃。”
男人没有说话，但走进了阳台，坐在阿九身边。
桌子是那种小圆桌，阿九能够轻易地碰到男人。
没有多余的碗，阿九腾出一个空碟子，往里面放了不少吃的，递到男人面前，她将手中的叉子摆在男人面前。
“吃吧。”
索灵刚刚盯着阿九一系列的动作，直到阿九将碟子递到自己面前，他低着头，望着眼前的碟子。
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低沉。
“你为什么亲我？”
“什么？我什么时候亲的你？”
阿九这不记得的神色惹的男人有些不快，他的眼神瞬间阴郁，眼底闪过一丝阴沉。
“我说我看到你拿烤鸡，”索灵的声音幽幽，眼神也不爽地看着阿九，“你堵住了我的嘴。”
那该死的记忆被唤醒，阿九眨了眨眼，开口：“不你没看见。”
“我看见了。”索灵说的很急，说完后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阿九的唇瓣上。
阿九尴尬，移开视线，嘀咕：“咳，看见就看见呗，不用再重复一遍······”
索灵没有听清，他凑近，直勾勾地看着阿九的唇，问道：“你说你为什么吻我？”
“堵住你的嘴啊，”阿九理所当然，“不然我让你说——”
阿九转头，正好擦过索灵的唇瓣。
索灵一手将她的脸拉回来，唇瓣重重地落下。
······
等到索灵满意了，这才松开阿九，一只手拿着叉子，叉着肉，动作优雅地用餐。
阿九擦掉嘴角流下的口水，喝了口蜂蜜酒，也继续吃饭。
外面很热，吃完饭后，两个人就回到了房间。
索灵将落地窗全部拉起来，直到房间里一片漆黑。
突然变黑，阿九有些不适应，手在空中摸索着，碰到了一片衣料。
她下意识地移开，却被索灵一把拽到怀中。
她撞到了一个炽热坚硬的胸膛。
阿九的手悬在空中，攥了攥，最后虚虚地扶着男人的肩。
索灵的手落在她的腰上，轻轻往上带，就将阿九抱起来。
他往前走几步，抵在床边，两人倒在柔软的床上。
男人微重的呼吸喷洒而下。
如此亲密靠近的距离，周围的空气都泛起了热度，阿九的脸也被染上了几分艳丽的红。
“为什么亲我，嗯？”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低音炮刺激着阿九的耳朵，让她一颤一颤的。
“为什么不拒绝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