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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二章 奶狗“驱鬼师”的保护任务42

瘦子见胖子进屋,姗姗道:“他就这样,别在意。”

“没事。”老钩摇头,余光看到瘦子刚刚的动作,并没多说,而是询问其附近有没有出现陌生面孔?

“在祭祀门口见过新面孔。”瘦子别开老钩的视线。

“祭祀?”

瘦子指了指,“就这巷子直走,然后右拐,见大路左转的右手边。”接着强调道:“晚上没什么人看守。”

老钩虽然是个大老粗,但也明白话中赶人的意思,想着确实要找人,就和瘦子告了别。

瘦子听此,抬手想抱婴儿,老钩错开后,瘦子倒不是很在意,只是望向婴儿,“大半夜,你带着去不方便,给你看着。”

见老钩不买账,瘦子不想多管,胖子却在这时夺门而出,一把将婴儿抱到怀里,塞了几张不知名的符纸给老钩,敞开意思道:“你放心,这里就这么大一块地方,我们跑不了。”

老钩听着这话,脸有些泛红,摘下本命钩爪留下,一方面可以锁定位置,一方面确实可以抵挡危险,“这个先存着,俺去找找有没有吃的,给你们带些。”

等老钩走远,胖子才转身看向瘦子,“祭祀近几天根本没开门,那来的人?”

瘦子目光从钩爪上移开,心中莫名升起浮躁,“问这么多干啥!睡觉。”

可能因为瘦子这一嗓子突然提高,惊醒婴儿,醒来的婴儿像是感受到氛围紧张,哇哇哭了起来。

胖子连忙晃着胳膊轻哄着,等再次睡着,放回屋内,出来道:“你让他去,不是让他送死。”

瘦子想到往昔的事情,眼中闪过冷嘞,但语气明显降低不少,“他和那群吃我们的没啥差别,死了活该。”

胖子不支持瘦子的做法,“他救过我们,还救了婴儿……”

“他想送死,管我们什么事?”

胖子还想接点什么,瘦子不想再听,“这的人,那个不是他们害的?我没杀他,也没告诉其他人抓他,已经仁至义尽,你想帮你去帮,就你假好心。”

说完,抬脚走进屋内不愿多说,胖子犹豫片刻,望向外面漆黑的夜色,最后只是捡起旁边放着的钩爪搁在屋内的桌上。

而距离青楼和祭祀都不是很远的小屋,一个人呀将木窗撬开一小缝,把白色烟雾吹进屋内。

在雾气靠近,夏安凉抬手挥散烟雾,给旁边的亦珂盖好被褥,准备起身查看清楚,却发现亦珂有要醒的痕迹,于是连忙躺平装睡。

人影等了半响,确定屋内没任何动静,便推开门,来回翻寻,最终在床边看到俩外套,因为天黑不知道是哪一个,就都拿出来翻找。

“在右边。”

老汉点了点头,手听话的伸进右边口袋,猛然意识到什么,抬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后面的亦珂,吓的掉了外套。

亦珂见此,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就剩一包种子。”说着,掏出种子,“要是想要,用你腰间的石块换。”

老汉一时没跟上亦珂的脑回路,半响回神,怕他反悔似的,迅速的拽下递给亦珂,“换。”

接过种子回去的老汉美滋滋,还以为多聪明,怕不是个傻子,不过是前几天从水井捞出,看着漂亮,施了个小法当辟邪的玩意,想要多少他都能弄多少。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块在他眼中不起眼的井中石,却是与镜像相生相克,同时诞生。

亦珂指尖划过石块,那本来捆绑在石块上的草绳应声而解,一条黑色的线绳出现在上面。

见状,亦珂划开掌心,一滴滴血液滴落在石块上,随着血液被快速吸收,石块慢慢棕色变成偏土的红棕色。

有了这块东西,在这幻镜便能不受约束,想着,亦珂隐去手上的伤口,握着手中的石坠走进屋。

像是不意外夏安凉醒来,亦珂将石坠递给她,“夏老师,送你。”然后,不等她回答,直接放到她手中。

夏安凉只觉得羊角玉落入手中的瞬间,身上被削弱压制的气息瞬间消失,并且鬼气还涨了许多,亦珂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鬼气恢复,并没有不适反应,唇角微微上扬,不过很快被压下去,问道:“怎么了?”

夏安凉将鬼气收敛,轻声问:“那来的?”

亦珂应对自如,“刚刚老伯送的,说是能驱魔。”

夏安凉看着手中的石块,鬼气的恢复,让夏安凉明锐的察觉的石块上的血腥味和男主的气息,目光在亦珂身上停留,最终落在被隐去伤口的那个手上。

亦珂面上没变,但大致猜到夏安凉鬼气增长的这件事,刚才应该多加固些,于是,手不自觉的往后藏,“夏老师,我想起老伯找我有事。”接着转身就要走。

夏安凉二话不说,一手抓住手腕,双指并起扯掉亦珂隐藏在伤口上的气息,瞥见还冒出血迹的伤口,面对着亦珂,“包扎好再去。”

“我没事,就画符弄的一、点小伤。”亦珂不知怎么,有种做错事被发现的感觉。

可在夏安凉的视线下,亦珂抿了抿嘴,放弃挣扎。

期间夏安凉隐约感受到什么。

等伤口包扎好,夏安凉收回手,“小心行事,早去早回。”

亦珂怔了一下,眼中闪过看不清说不明的情绪,但并没多说的点了点头,“好。”

出去后,亦珂扫了一圈周围,望向厂房,伴随着手中符纸的燃尽,亦珂整个人消失在夜幕里。

“走了?”

黑猫点头,“走了。”

夏安凉对于亦珂去的地方并不好奇,毕竟说醒来就在这,若是普通驱鬼的或许会信,但身为鬼差,可是知道,所谓鬼市并非蝇头小利能进的来,而且还是这种类似梦中梦的地方。

相对于这,她倒是觉得男主似乎知道她真实身份,以及他自己的身份……

边想边起身的夏安凉给睡的四仰八叉的小球弄了个罩子后,离开房间。

在包扎的时候,明显感受到老钩气息,虽然极其薄弱,趁此时间倒是可以去看看。

夏安凉顺着将散的气息来到一处血雾笼罩的老宅。

进入老宅,夏安凉一眼便看到躲在暗处的老钩,老钩见到来人,眼神一亮,但随后传来的车轱辘声,使得老钩连忙示意夏安凉躲起来。

夏安凉刚躲好,只见一车被洗宰烘干的‘幼羊’推到大院中央,并用红线串连的扯在两边主子上绑好,中间凸起的青石摆放的坛子密封的像是高台的祭品,上空则是有个类似铁镯子的封点。

夏安凉眉头一簇,黑猫那还不明白,外面酒楼的食材是从何来的,“鬼怪这么猖狂,地府不管?”

夏安凉摇头,说出往事,“鬼市出入遍布各处,鱼龙混杂,多为隐藏。派遣阴差,没等抓捕,便移到他处。”

“上至鬼差官僚,下至无名野鬼在其中皆有勾当,所以地府与酒楼合作在此成立医馆,以此派遣不同鬼差来制衡。”

夏安凉停顿一下,“不过百年前,酒楼掌柜忽然消失不见,便由其妹掌管,近几十年倒是安静不少,没想到在勾当藏在这里。”

黑猫点了点头,想着可能类似于灰色地带,“怪不得原剧情只提了几句,没细写。”

夏安凉没继续说,而是看向从拐角处走出一排形如木偶的少男少女,与老钩对视一眼,悄悄跟上。

跟着脚步穿过宅子,一处天然洞穴落入眼睑,又进了几步,映入眼前的是密密麻麻各种烘烤好的‘羊’,还有许多与外面类似的坛子,大的,小的都有。

少男少女停下脚步,眼神空洞看着满手鲜血的人,僵硬开口,“祭…师…”

被喊做祭师的人放下手中宰割一半的‘幼羊’,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轻瞥了眼这群已经被清理过内脏的东西,“自己进坛子里。”

话落,少男少女像被牵引着,折断自己手脚,强制性的缩进坛子中没了动静。

黑猫似乎发现不对劲,警惕起来,“宿主,别过去,这里面好像封印了个鬼怪,打不开。”

夏安凉看着地面上被摩的几乎没了沟壑的阵法,脑中不由得想起酒楼掌柜,“还察觉到什么?”

黑猫摇了摇头,接着神色一怔,“宿主,他好像发现老钩的存在。”

夏安凉听到这话,抬头望向浑身同样包裹着血雾的崔怔,上下打量,在瞧见他腹部隐约可见被包围类似玻璃碴子的东西,看来这个东西,让他被压制的能力恢复。

知道一时抓不住,夏安凉传出撤离的消息后,摆弄的崔怔瞬间停手,烘干的‘羊’身体扭曲变形的向着老钩的藏匿处袭去。

就在夏安凉准备出手,老钩却摇了摇头,而胖子给的符纸给两人争取了离开的时机。

而另一边,韵娘察觉到主子的气息,让其他人继续收拾烂摊子,自己则悄无声息的向着气息所在的方向走去。

见到亦珂,低头交代,“主子,已经将人都提前转移了,烧的只是空壳。”

亦珂轻“嗯”一声,韵娘明白亦珂来的目的,在前面带路,扒开一处竹树,露出向下走的地窖入口。

地窖内是各种令人发指的刑具,刑具上深褐色的污垢,伴随着空气中的潮湿在这不大的空间中飘荡。

“唔唔唔……”

被捆绑的厂房长看到来人,挣扎着想要吐出嘴中的布料。

亦珂走上前,扯掉厂房长嘴中的破布,得了嘴空的厂房长‘呸’的一声,一口老痰想吐在亦珂身上,却被亦珂用布料挡住塞回他嘴里,厂房长脸色霎时变成铁青,眼神恨不得立马杀了眼前人。

但亦珂像是没感受到视线,眸光平和的望了圈地窖内的刑具,最终定格在锯子上,“就这个。”

得到命令,韵娘示意着暗处的触手,卷起锯子向厂房长砍去,厂房长在锯子落下来的刹那,也不再伪装,挣脱开绳索,吐掉布料,抽出的长鞭卷起近在眼前的锯子砸向亦珂。

见亦珂躲开,厂房长用阴气包裹着长鞭,再次向亦珂甩去,却被触手半路阻截。

熟悉地窖的厂房长,后退几步,拿起架火的烙铁烫在触手上,韵娘吃疼的缩了回去。

厂房长眼角余光瞥见到来的身影,眼中划过精光,“我早就发现她不对劲了,提前告诉其他人。”说完,望向刚来的当铺老板,“铺三,还不动手。”

就在他以为胜券在握,随着一声刺痛,厂房长低头看了看被刺中的命门,不敢相信的看向操控着刀刃的当铺老板,“你……”

明明短时间接到通知,不可能解决俩,想到这,厂房长眸色收缩,“你不是刚卷进来的,你不是鬼差,你到底是谁?”

亦珂嘴角勾起笑意,食指放到双唇中间嘘了一声。

看到亦珂的神情,厂房长像是受刺激般,“是她,肯定是她,她找到我们了,要夺走我的力量……”

厂房长疯魔的模样没持续多久,一张红字符纸从亦珂手中飘在命门所在的心脏处,他被瞬间定止。

化出新的厂房长,亦珂接过碎片,得知几人被邀提前去祭祀,用只有它们能听懂的声音与韵娘等人说了几句,便离开此处。

没等到家,就在半路遇到熟人。

夏安凉看着眼前的亦珂,愣了一下,思考怎么说,“那个……”

亦珂看了看夏安凉,又看了看老钩,接话道:“表哥?”

夏安凉连忙点头,“对,我表哥。”

老钩象征性的说着,“他是?”

“我朋友,也是驱鬼的。”夏安凉虽然知道男主可能是知晓身份,但面上功夫还是提醒着老钩别暴露。

接着夏安凉岔开话题,“你不是说你去大叔那?”

“他让我去找一些东西。”亦珂解释着,然后询问夏安凉衣服上的血迹。

听到亦珂的话,夏安凉这才发现衣服上逃出来蹭上的,便稍微改动后说出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