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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世宁给皇后请了安又对送药之事表达谢意后就告退了,一出来就撞上慧囵长公主。

“三弟大喜啊!如今该称呼你宁王殿下了。”

“一个称号而已怎么也越不过大姐你,不用客气啦。”

“三弟不愧是史道长座下修过的人,对高官厚禄如此淡泊,难为我还求父皇赐给你圣都最大的官邸做府宅呢,现在看来你住哪儿都无所谓了。”

“那不能啊,宫纪礼法森严,皇子封王建府那都是规矩,更何况后宫都是女眷住的地儿,我哪能一直住在后宫呢。”萧世宁拱拱手笑道:“那多谢大姐向父皇进言啦,我今天就去看看那宅子,等我搬出宫安顿好了,到时候摆个乔迁宴请你来喝喜酒啊。”

“本宫等着。”慧囵长公主笑得春风满面,见了皇后说起此事,皇后有些疑惑道:“铜府是先帝时的逆王府邸,二十多年没开过了,如今里面不知道荒废成什么样子了,可到底占地过大,制式逾矩,陛下怎么会同意把它赏给阿宁?”

慧囵笑笑:“因为我向父皇提议这铜府修缮叫他自掏腰包,户部国库空虚哪有钱给他奢靡,内务府也只管宫中开销,他搬出宫去可就花不着内务府的钱了。”

皇后一听不禁放声大笑:“一箭双雕啊!一则修缮铜府那么大的府邸没个一年半载完不了事,阿宁还得住宫里。二则陛下不喜他言行无状,奈何这次阿宁立了大功人心所向,不封赏不行,可看他尾巴翘上天的样子又来气,自然会同意你的提议为难他一番哈哈哈!”

“想来昨晚阿宁在父皇那儿已经开始翘尾巴了,不然怎么突然在这个节骨眼罚他跪御花园。”慧囵轻摇摇头道。

“慧囵,你说太子在江化做什么?为何迟迟不归?眼见陛下寿诞在即,他什么打算?”

“我派人暗中打探过了,堤坝漏水的事早已解决,太子迟迟不动想必是已经知道阿宁和成民提前邀了头功,他若再想得到父皇的重视就只能在寿诞当天回来,双喜临门父皇定然会高兴的。”

“那他能在那天回来吗?”

“这可说不准,近来夏季雨水多,万一堤坝修的不牢固又开了口子,可不是小事儿呢!”慧囵意味深长的说“不过早回来也好,我手下的探子说晋王押犯人回圣都,那个张玉华却不是关在刑部大牢,而是关在大理寺天牢。”

“怎么说?”

“在川山时张玉华借刀杀人想让晋王染病身故,他哪儿来这么大胆子敢谋害皇嗣?”

“本宫记得张玉华是太子师向陛下求情保下来的吧?”皇后和慧囵长公主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此事我们做壁上观即可,必要时推波助澜一下也未尝不可。”

能搬出宫也就意味着更自由,出门儿不用跟看门儿的报备,也不用天天给后娘请安,也不用时不时跟幺九那个熊孩子打照面,也不用心情好了唱首歌都怕传到玄景帝耳朵里,又骂自己没个皇家贵族样儿……总之今天出宫看房子,萧世宁恨不能当天晚上就能搬进去睡!

心情舒畅的叫边晴准备了许多吃食然后邀龙镖头和徐文鹄一起参观,先在新房子里搞个小庆祝。

路上照例先接了徐文鹄又接了龙镖头,还多出一个启掌柜,四个男人挤在马车里多少有些狭窄,启掌柜就顺势介绍起自家新款马车,表示要在乔迁宴送萧世宁一辆聊表心意。

就这样在道贺中马车渐渐行驶至城南,来到一栋宅子门口,下了车,咋一看这铜府还是很气派的,光大门和围墙就占了一条街,墙后尽是绿树成荫房宇楼阁,瓦尖屋脊气势峥嵘。

萧世宁顿时对自己的古代豪华大别墅充满向往,走近时却发现光秃秃的大门上尽是小洞和砍痕,连铜钉和门环都被人撬走了……也许里面还好。

萧世宁降低了一点期望伸手去推门“咣——铛——!”

随着这沉重的一声巨响,门板子倒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摔成了几块,肉眼可见的白蚁四散而逃,萧世宁和众人惊的目瞪口呆……

年代久了……有白蚁很正常嘛!

踩着门板进了府里,不知为何众人却下意识靠拢在一起,府里静悄悄阴森森的,大夏天凭空比外面阴冷几分,杂草丛生,连地砖缝都是草,偶有惊鸟小兽之声吓人一跳,那些过于茂盛的树荫花丛也显得诡异无比,所见房屋尽是破窗烂帘凄凄惨惨。

“王爷,这宅子是陛下赏您的还是罚您的?”启掌柜目瞪口呆问。

“你今晚还要搬过来住吗?”徐文鹄在旁问道。

No!萧世宁惊恐的摇摇头。

人越害怕,往往却越想探个究竟,接下来一行人分组去看看宅子其它地方时,萧世宁意外在假山石后发现了一个关押犯人的地窖,里面居然还有一句骷髅!

魏良和鱼棋吓得当场丢下主子跑了,几个大男人被吓得一惊一乍跑散了,满府里找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众人才争先恐后的跑出了直拍胸口。

经过了一场毛骨悚然的看房之旅,萧世宁即便泡在汤池里几杯酒下肚,仍还有些回不来神儿。

“王爷,别想了,那宅子再破也是陛下赏的,拾掇拾掇咱照样住,反正朝廷出钱嘛!”龙镖头在旁拍拍萧世宁的肩道。

“听说这铜府乃是前朝逆王府邸,他自大狂妄心怀不轨,所以府邸穷奢极欲,建造多有逾越之处,天下除皇宫外莫不如铜府,用材更是造价不菲,想来不过表面破旧了些,那汉白玉石栏、楠木柱、沉香厅、总有可取之处嘛!”徐文鹄也在旁宽慰道。

“看来,没个一年半载我是别想搬出宫了。”萧世宁想起早上出门时长公主那别有用心的笑容,又想起“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句话……

龙镖头和徐文鹄对换了一下眼神儿暗笑,这时一双嫩白玉足走进来,停在龙镖头身边,在水池里放下浮木托盘,葱白的手推了推水波,那果酒便漂到了萧世宁面前:“宁王爷如今贵不可言,不知可还记得奴家?”

萧世宁抬眼一看不是玉姐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