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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不过就事论事罢了,今日就算定远侯亲临,云烟答应的,也不能少。”

“歌子卿,你不要欺人太甚。”云烟眼眶通红,指着歌子卿说道。

“我只是提醒云烟姑娘,赌约是你自己答应的,我若是你,绝不会在这里白费唇舌,三圈很快的……”

“哦,不对,我忘了,云烟小姐答应的可是十圈。”她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晶亮晶亮的,笑容狡黠,如同一只狐狸。

“你!”云烟气极,一张脸红的仿若滴血,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你若再敢用手指指我一下,我废了你的手。”歌子卿不悦,压低音量冲云烟道。

“不过,我这人一向不喜占人便宜,云烟姑娘若是愿意求我的话,三圈也未尝不可。”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歌子卿幽幽的开口。

“不、可、能。”云烟抬腿朝外走去。

歌子卿突然从椅子上站起,双手抱拳,朝川叙白做了个揖“还请七殿下派人看着,以免云烟姑娘不守承诺。”

“好。”

云烟转头,愤愤的瞪着歌子卿,后者则是浑不在意的挑了挑眉。

云烟那点小手段,她还不看在眼里。

“歌大小姐跟传闻不太一样啊。”

“传闻本就同现实有异,怎么姑娘长这么大,还不明白这个道理?”歌子卿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毫不客气的回怼。

“凶巴巴的。”有人小声嘀咕着,歌子卿侧目,认出那人便是今日骂歌小柔是赝品的那位姑娘。

她倒是在场众人难得的清醒之人。

不随波逐流,亦不会趋炎附势,仗势欺人。

在场这么多人,她看的最顺眼的,便是此人。

“歌小姐棋艺却是了得,不过不知琴技是否也……..”

另一名女子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旁的好友拦住。

“今日长公主的宴席,我们不好喧宾夺主,姐姐失言,还请公主莫怪。”

接着小声冲好友嘀咕着,“今日歌子卿风头正盛,姐姐不可触其锋芒,需得等到半月后皇上的寿宴,届时玉容郡主一定不会让她得意。”

歌子卿多年习武,耳聪目明,她们之间的交谈一字不落的传入她的耳中。

前世歌小柔便是借着这次寿宴,偷了原主一幅画,成功得到皇上的垂青,名扬京城。

这一次,她一定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替原主重活一世,她要把前世原主没有得到过的一切,全部加在歌子卿的名字下。

她低头小酌了口茶水,敛去心思。

宴会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歌子卿却没了兴致,朝长公主和川叙白告罪一声,便先行离开了。

公主府外,歌子卿果然听到云烟的声音,愤愤不清的喊着,“云烟是笨蛋!”

看到她出来,云烟怒瞪着自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却碍于川叙白的侍卫,不得不接着跑。

歌子卿唇角几不可闻的上扬,莫名心情大好。

刚上马车,歌子卿便被人拉过手腕,圈入怀中,几乎瞬间,头上的钗子被她拆下,抵在那人的脖颈。

“娘子好功夫,不知师从何人?”耳边响起川叙白玩味的声音。

“无门无派,自己研究玩的。”?歌子卿回答着,手中的簪子却是不肯放下半分。“七皇子的住处,可不是歌府的方向。”

“你好生无情,我可是特意来寻你的。”川叙白毫不在意脖子上的玉钗,只用那双足以跌倒众生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瞧着歌子卿。

“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歌子卿眼中的忌惮丝毫不减。

她自认自己除了这具身体的美貌一无是处,川叙白自小长在皇宫,美人他见的多了,所以,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到他。

她实在想不通川叙白接近她的目的,所以干脆把话说清楚。

“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娘子你呢?”川叙白搂着歌子卿的手又紧了几分,两人的距离被拉近。

近到歌子卿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喷薄在自己脸上的呼吸。

“哦?既然如此,七皇子可是想好了何时来歌府提亲?”

“你要我娶你?”川叙白打量着她,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口头承诺,子卿可不敢要,若是七皇子愿意,可以去求皇上,圣旨一下,子卿自是不敢不从。”

“子卿的心很小,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七皇子若是娶了我,便不能再娶别人,否则,我定会阉了你。”

歌子卿笃定,川叙白绝不会娶她,她不过想找个机会拉开两人的距离。

川叙白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精明,武功亦绝不在她之下,跟这种人,尤其是这种她看不出目的的人接触,她须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一生真的很短很短,她不想在无用之人,无用之事上浪费时间。

“歌小姐的口气倒是不小,不过娶你进门也未尝不可。”丢下这样一句话,川叙白从马车窗口翻了出去。

透过被风卷起的帘子,歌子卿看到他稳稳的站在地面,漂亮锐利的双眸望着马车的方向。

对于他走之前的那句话,歌子卿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的身份,就注定了他婚姻不由自主,更注定了他将会三妻四妾,子孙满堂。

况且,说到底,她到现在同川叙白也仅有过几面之缘罢了。

顶多算是个知道姓名的陌生人。

他们就是两条不该有交集的平行线。

前世是,今生亦该如此。

刚回歌府,歌子卿便看到了歌家五子,和一旁假装晕倒被先送回府的歌小柔,那样子,似是已等待多时。

“子卿,你的伤怎么样了?”歌盛率先朝她奔了过来,手里捧着一个小匣子。

“没什么大碍。”言语中的疏离让人想忽视都难。

“子卿,你回来了,可把我担心坏了。你伤到了哪里,我看看。”歌小柔说着,竟直接伸手要扒开歌子卿的外衣。

要知道,在这个把男女之防看的比性命还要重要的年代,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被男子看了身子,哪怕不用处罚,唾沫星子也能把人淹死。

她伸手一把甩开歌小柔碰到自己衣扣的手,“滚!”

歌小柔直接倒在地上,泪珠登时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子卿,我也是为你好,你要是不喜欢,告诉我就好了。你明知道我身子不好,还下这么重的手。”

“大哥,你把我拉起来好不好,柔儿摔的好痛……”嗲嗲的声音让歌子卿鸡皮疙瘩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