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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双小姐明天没什么事,估计都是在皇室里晃悠。”女仆呆呆地应着,被戚崖的笑容恍了眼。

“真是感谢,可爱的小姐,这束花就送给你吧,你的气质与它很是相配。”戚崖微笑着将花递给了女仆,随后低声道:“我现在就回去了,麻烦你给景双带一句话,就跟她说,明天下午联邦跟帝国的贸易商人们会秘密举行一个舞会,其中就有不少帝国的上层贵族去参与,我相信她愿意做我的舞伴去参加。”

女仆迷茫地点了点头,目送着戚崖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她转身回到房间里,将这句话原样带给了景双,本以为景双会不以为然的,却注意到她听完就怔住了。

“联邦与帝国的贸易商人……?”景双疑迟地确认道,她神情微怔,陷入了沉思。

联邦跟帝国的和平开始后,双方最先接触的就是商业交流,帝国之所以在银河强大,除去军事方面,剩下的便是商业贸易流通十分广泛,在银河根基稳定,掌握了帝国的交易流通,某种意义上也像是掌握了帝国的命脉。

与帝国联邦的商人以及参杂在其中的贵族们交好的话,能够让她在帝国的位置更稳定。

她现在还是帝国的明珠,什么都不会缺,但那些商人们会缺,比如投资,比如信息,亦或是权限。

万一她有一天出什么事的话,即便在星牢里,只要手里拽着无数笔交易,也会有一大帮人想要救她出去,给她创造立身之地。

“景双小姐?”看她愣神思索了半天,女仆疑惑地出声询问:“你有考虑明天去参加戚崖王子的舞会吗?”

景双微微沉默,眉头蹙起,她今天刚刚哄好安夏,回头就跟戚崖悄悄出去的话,被发现就麻烦了。

可……那个舞会必须得去,她一定得独立稳定自己的地位,可以依靠安夏,但不能完全的把希望寄托到他身上。

“去!”景双咬牙答应,既然戚崖会用这个舞会作为条件来诱导她的话,兴许戚崖也隐隐察觉到她在渴求什么。

至于安夏那边……景双反复思索,安夏说过不会离开她,但也很难确认他的容忍力在何种限度,以防万一……就先去报备一下吧。

隔天一早,景双就先准备好了去参加舞会的衣服,接着匆匆去找了安夏。

“元帅大人?我记得他一大早就被陛下叫去了,好像是今天有什么任务要出城,所以早早过去了,至于这会有没有出城,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刚来。”少帅无奈地摊手,对于他们元帅大人感到惋惜,难得三公主主动找过来,他还因为有事错过了。

“不如三公主你在这等等?我帮你联系一下他。”少帅拿出自己的通讯仪,试图联系安夏。但景双在来找他之前就联系过了,安夏没有反应。

“看来元帅大人又忘记带自己的通讯仪了,他在出任务的时候一般不会带。”少帅看了一会,随后无奈地叹气,“如果三公主有耐心的话,可以在这里等等,或是去找找看,兴许他现在还在陛下那。”

景双沉默地点点头,转身往皇帝那奔去。她也没想到这么凑巧,难得她想提前去安夏那说明一下情况,就开始找不到人。

“父亲。”景双奔往皇帝的工作室,这会他穿上了较为正式的服装,坐在黑木桌前一本正经地摆弄着终端。

见景双进来,他连忙关上终端,关切地上前询问:“景双,怎么了?一大清早的有什么事?”

景双用视线环顾了一眼皇帝的工作室,没有看到安夏的身影,只能委婉地询问:“我有点事想找元帅大人问问,听说他来了你这,就过来找找看。”

“哦,安夏啊。”皇帝点头,“我是叫他来过,有点事得让他亲自去一趟,不过这会他应该已经出城去了。”

“这样啊。”景双思索,能让安夏这个元帅亲自去的事,应该不是一般事吧?

“父亲,难道出什么事了吗?”景双露出关切的神情,满脸忧虑,“是不是又出什么战争了?”

“不是不是,只是……”皇帝陛下略微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跟景双提起这事,沉默片刻之后才低声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景双你也知道帝国子民的精神状况……以前就感觉不太对,但一直没有研究出结果,最近有些苗头,是来自于联邦那边,所以让安夏去调查一下。”

“联邦……?”景双若有所思,帝国子民的精神状况不好,需要她这个精神药剂的存在,但如果那是人为的话,她这个安抚的存在又算是怎么回事?

皇帝陛下大概也是看出了她的忧虑,轻声安抚道:“放心,你是我的女儿,你母亲亲生的,跟联邦肯定无关,不要想太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个父亲开始在考虑她的想法跟情绪了。

景双沉默地点点头,以前没细想,但现在思考的话,会有很多疑虑,她整个帝国子民的精神状况问题都是自然形成或是基因问题,但现在却发现来自于联邦,这明显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但帝国这么多年一直都较为稳定,从没有因为子民的精神问题出过什么事,如果是阴谋,对方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更加详细的消息,父亲没有透漏,她也想不出更多,在跟父亲简单告别一下之后转身出去了,找不到安夏的话就只能暂且放弃,回去将自己精心打扮一下,好准备去参加舞会。

以往皇室的舞会上也有一些贵族们在角落里交流着商业的事,但景双从来都无心顾问,头一次去参加这样正式的商业舞会,还有些紧张。担心她能不能顺利地融入进去。

“景双小姐,戚崖王子来了,在门外,他问你要不要去?”正坐在梳妆台上发呆时,女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景双深呼吸了一口气,起身,“我这就来了。”

她不能打扮得太张扬也不能低调,适当地体现自己的存在感,让人多注意她几分。

相比起上次舞会穿的清纯简约的长裙,她这次挑选了裁剪贴身的长礼服,清冷淡雅的高贵紫色勾勒着她姣好的身材,柔顺长发垂落肩头,一点紫水晶装点修长的脖颈,她褪去了浑身的稚嫩清纯,举手投足间更显大方优雅。

出门时,戚崖见到她略微一怔,随后毫不遮掩地勾唇夸奖道:“我的未婚妻不愧是帝国最耀眼的明珠,随随便便一打扮就能气质大不相同,真好看。”

景双脸上稍稍涂抹了些许淡妆,薄唇莹亮,微微一抿,格外娇气诱人,“你是不是见到所有女人都是这么夸奖的?”

“以后我只会夸你一个。”戚崖的桃花眼愉悦地眯起,泛起一层撩人,“只能怪我以前眼瞎,没发现我的未婚妻这么耀眼,否则我怎么会去流连花丛呢。”

景双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无情地翻了个白眼,“走吗?”

“走。”戚崖很是绅士地向景双递出了一只手。

这个平常总是穿着一身白,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的张扬男人,今天难得收敛地穿了一身黑色礼服,低调却不失气质,跟景双的一身淡紫还有些搭,两人走在一起,瞬间吸引了无数仆人的视线,像是从画像里走出的人,精致优雅又漂亮,十分般配且瞩目。

联邦的风流王子跟帝国的清纯明珠,至少在外人眼里看来,他们就是如此和睦的一对。

“跟你走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被很多人注视啊。”景双漫不经心地低头,跟在戚崖身侧走出了城门,每次在皇城的出入口,她都会被军队那群守卫注视打量,而今天则格外热切。

他们元帅大人一不在,三公主就跟着别的男人出门,景双猜测他们大概是这么想的吧。

顶着一大群视线,随着戚崖进入了帝国城内的移动通道后,她顿时放松了许多,松了一大口气,不知道那群守卫会误解然后跟安夏说什么,但她已经做好了回去面对安夏冷脸的准备了。

生气就哄,但她肯定得去参加今天舞会的,不能因为男人而耽误她拓展自己的地位。

“你讨厌被人注视吗?我倒是挺喜欢的。”戚崖笑盈盈地靠在移动通道一侧,再次专注地打量着景双今天的模样,“他们一定是因为今天的三公主格外漂亮,才会关注你,不用在意那么多。”

景双扯了扯嘴角,漂不漂亮她不知道,但肯定是因为戚崖在她身边,他们才会死死地盯着她。

景双抬手整理着自己的长发,稍稍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转头跟戚崖提起别的话题,“说起来,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要带我去那个舞会?”

这会移动通道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用担心会被旁人听到什么,移动通道这个四方的铁盒子内,只能通过终端连接戚崖的通讯仪,再根据戚崖指定的目的地进行移动,也就知道他知道会去哪。

戚崖笑眯眯地凝视着景双,略微思索道:“大概是感觉吧……你似乎在某些方面很不安,我不太清楚具体的原因,但我经常面对女人,很擅长观察她们,她们一般没什么烦恼的时候才会将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

“那我该夸你聪明吗?”景双很想说他点什么,但不得不承认戚崖的确很敏锐,他不知道景双为什么不安,但是察觉到了是在权势地位这种方面,所以用这个作为条件试探,景双毫不犹豫地上钩了,且验证了他的猜测。

“景双想夸我可以直接一点,我爱听你赞美我。”戚崖优雅一笑。

景双抿了抿唇角,“是是,你聪明,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戚崖脸上的笑容敛去了几分,他稍稍正色,道:“老实说,从你跟安夏亲近,我就察觉到你不太对劲,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你因此不得不去接近他。那是个你以前从来没有主动亲近过的人,你若是喜欢早就去了,而不是那么唐突的开始。”

戚崖凝视着景双的眼眸十分真挚而热切,少去了他平时的玩味,“景双,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喜欢他,只是接近他有所图,但我也是你的未婚夫,你不必选择依靠外人,可以选我。”

他的声音跟平时总是带着笑意,玩世不恭的调调相比,的确认真了不少。

景双也不是不考虑,她常年不出皇城,帝国与联邦的消息,戚崖一定是比她知道的更清楚的,但很麻烦,一想到安夏跟戚崖一碰面就会兵戎相见,她就叹气:“算了,安夏会生气。”

“你现在已经那么考虑他的情绪了吗?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啊。”戚崖微微皱眉,态度倒是没有那么逼迫景双,可仍旧有些埋怨跟不开心,“是因为我没有他那样强大的军事权力吗?可在其他方面,我能帮你很多,你要知道有些事,你父亲会告诉我,却不会告知他,谁都不会跟自己的武器商量帝国的发展方向的。”

“……”景双沉默,倒是知道她的父亲对戚崖很信任,是在联邦众多星国继承人里最为信任的一个,所以他是景双的未婚夫,具体原因不清楚,她是知道戚崖所了解帝国的事远比她想象的要多,但没想到还会商量帝国的发展方向吗?还真把这个未婚夫当自己人了啊。

“可能是因为你总是泡在女人堆里,对你没什么期待吧。”景双淡然地道,也不会怕会激怒戚崖,她可是还对这个人曾经跟自己的大姐厮混在一起而耿耿于怀呢。

“我都说了以后不会了……”戚崖闷声嘀咕着,“你得相信我真的能为你收心。”

“就是这点啊。”景双无奈地对他指指点点,“我能相信一个从前那么风流放荡的人突然之间就说什么为我收心,是你能相信吗?总得有个理由吧?你总不能告诉我,有一天突然开窍,一觉醒来就发现其实这么多年来一直喜欢的都是我,所以一改性子吧?那你还不如说是父亲让你收敛,你才勉为其难将就我来得真实呢。”

戚崖一时间被说得沉默,他抿着唇角凝视着景双,“……如果我说就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