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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万籁寂静中,晴岚感觉不到疼痛,整个人仿佛沉入一个永不会醒来的梦境,天地空远,情意缠绵,面前俊气阳刚的男人,蹲在她的腿边,坚毅的脸孔上满是担心,眸光里跳动着火苗,那一只触向她裙摆的手,似乎还带着一种僵硬的紧张。

“晴岚姑娘,陈某鲁莽了。”

陈景声音低哑,喉结上下一滚,慢吞吞地掀开她的裙摆,像在完成一件极为神圣的任务一般,慢慢往上卷去,做得仔细、小意、紧张

入陵正是夏季,晴岚除了里衣之外,只套了一条裙子。故而那裙身撩来,里面便只剩下白晃晃的腿长了这般大,她从未在任何男子面前展示过身子,如今这般被陈景注视着,她羞红了脸,紧攥着双手,咬紧了下唇,身子几不可察的轻颤起来。

像是感受到她的紧张,陈景蹙着眉头,沉了嗓子问。

“弄痛你了”

“没,没事儿。”晴岚的脸烧得更红,想要说点什么,又觉得尴尬,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小声告歉道,“陈大哥麻烦你了,王妃说蛇毒很烈,你仔细着点,若是受不住,便不吸也罢,我不能连累了你。”

“无须客气”

陈景简洁地说完,她的裙子已经卷到了大腿位置,只堪堪露出伤口,他便知礼的停下手,不再往上继续撩动。然后,目光烁烁的一瞥,他慢慢地半跪下去,低下头,靠近了她略微红肿的伤口。

“会有点痛,你忍着点儿。”

说罢不待晴岚回应,他的嘴轻轻覆上伤口,那虔诚的姿态,那细心的呵护即便是铁石心伤之人,也能动容,更何况是晴岚这般原本就将他摆在心上的女人如何抵得住这般不要命的怜惜

心窝一软,她浑身几乎都化成了水。

“陈大哥”

陈景没有抬头,眼皮微微翕动着,发出一个含糊的声音。

“嗯痛”

晴岚暗吸一口气,摇头,紧张地闭上了双眼。

伤口哪里还会有痛在他温软的嘴唇贴合下,轻轻刷过舌,带着紧张的吮,无一不是他的珍爱这并不是情爱的吻,却比情爱之吻更为柔软,更为甜蜜,从他唇舌覆盖的地方起,渐渐蔓延,直达心脏,把一颗心细密的缠住,浑身上下都随之欢欣鼓舞,激动万分或说是神魂颠倒也不为过。

她胸中小鹿在蹦哒着,正胡思乱想。

突地,伤口上一下火辣辣的刺痛。

她下意识睁开眼,“嘶”一声,低下头去。

不巧,目光正好撞上陈景的眼。

他皱着眉头,“痛了我等下轻一些。”

晴岚看到他脸上的正经,想到自己脑子里的“不正经”,灵台一清,面色霎时红得更为通透,出口时,紧张得差一点咬到舌头,“不,不痛,你不必管我再说,要是不痛,岂不是清不了残毒”

“那你忍着,要是痛了,便唤我。”

他的唇上,沾了一丝她的血。

但他表情冷静,目光平和,似乎真的只是当成一项工作,并没有半分旖旎。

“好。多谢”

晴岚再一次闭上眼,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愧。可当他温软的唇舌再一次贴在她的伤口时,那贴合的触感,还是让她心跳加速,紧张得脚趾都卷了起来在他的吸吮里,伤口痒痒,很痒痒,那痒遍及全身,整个身子都不安的颤栗起来那是一种复杂的,夹杂了兴奋、不安与期待的痒痒若是用夏初七的话来形容,便是兽血已沸腾,**被唤起。

“再忍忍”

吸出一口血,陈景偏头吐出。

他并不看晴岚,只是重复着自己的事情。

一口,又一口,他用唇舌洗刷着她的伤口,也湿润了她的眼圈儿。

“陈大哥”她喃喃低唤,实在不忍他这般为己。

陈景听见,抬头,“很快就好,不急。”

晴岚不敢去看那半跪在自己腿边的男人,只摇了摇头。

“我不是痛,是不想你这般委屈自己。”

在姑娘们的心里,但凡是自己喜爱的男人,都是自己的神,神应该是被供奉在心尖上的,是应该高高在上的,也是应该让她去伺候他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次的亲密,竟是陈景这般待她。

“晴岚姑娘,性命攸关,你我何需计较太多今日莫说是你,即便是换了任何人,我一样会这般做,所以你不必有负疚之心。”

陈景到底还是不解风情为姑娘做了这样的事儿,却不懂得邀功或者趁机递进一下彼此的关系。这般生硬的客套之话,把晴岚“扑扑”跳动的小心肝儿瞬间又震回了原地,沮丧的一叹,“如此便多谢您了。”

不明所以的陈景,含了一口血,愣神看她。

他是情商不高,在感情方面也迟钝,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可他没有哄姑娘的经验,又是在这样一个暗不见天的鬼地方,姑娘身上还中着蛇毒他来不及思考那许多,便继续躬身做他的事了。

幽幽的光线,映照在两个人的脸上。

气氛低压而古怪,晴岚的心脏,一直在胡乱跳动。

“晴岚姑娘,这伤”这时,陈景闷闷地抬头,瞄她一眼,继续道:“王妃说是银环蛇,有剧毒,但你被咬伤这般久了,都没有发作的迹象,再且,我吸出这血,也是鲜红的颜色,并非中毒的样子。”他多少还是有一丝经验,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对。

晴岚一愣,脸儿绯红。

“陈大哥”

未及说完,她心里便已经有了谱儿。那条蛇肯定没有毒,一定是王妃在闹鬼。但她虽然意识到了,却不好意思直说是夏初七做怪,只无奈地把双手捂在双颊上,半垂着头,羞愧不已。

“那便不要吸了。”

“无事王妃的话,也有道理,兴许真是这样的蛇,才是最毒之物,我们大意不得。”陈景严肃的说完,又把嘴覆在她的伤口上,一口一口的吸吮。晴岚咬着唇,无奈看着他的发顶,感受着他唇舌的温软,耳根一阵阵发烫,心里却道:王妃那样的蛇,其实才最毒。

漫长的吸毒过程,对晴岚来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若是可以她希望可以这般折磨一辈子。

但再不舍,也会有结束的时候。

再次吐出一口血水,陈景撕下里衣的下摆,一圈一圈扎紧她大腿的伤处,方才小心翼翼地拉下她的裙子,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不过,兴许是想到了此番尴尬,他的脸上也有些发烧,窘迫的道,“陈某唐突,姑娘勿怪”

看见他尴尬的表情,晴岚的羞涩竟突地散去,不知是长期与夏初七待在一块,受了她的影响,还是每一位姑娘其实都有恶作剧的心性她唇一抿,玩笑着眨眼。

“既是唐突了,那你可要负责”

陈景一愣。

两个人对视着,狭小的空间里,似乎连空气都紧张起来。

“我”陈景紧了紧自己的手,局促道,“会”

晴岚心脏怦怦直跳,但还是忍不住逗他。

“那你要怎样负责”

“娶你。”

一个时辰后,闯祸的那条蛇入了疯老儿与道常和尚的肚子。

稍事休整的队伍,也重新整装出发了。

晴岚腿上受了伤,虽然她自己说不太严重,不影响走路,但陈景在许诺过要娶她之后,似乎胆儿也肥了,不再计较旁人的眼光,也无视她的抗议,从内室出来便执意把她背在自家身上,率先走在了迷宫里的甬道上。

不得不说,夏初七此人,最喜看奸情。

走在陈景的后面,她两只大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着,有一种“大媒已成”的成就感。

“佩服我自己了。”

她自言自语完,又瞥身侧的赵樽,“你可佩服我”

赵樽面颊微微一跳,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服。”

咧嘴一乐,她挤在赵樽身边,寻思着,突地扯了扯他的胳膊。

“赵十九,你也背背我呗”

这厮是个女汉子,很少这般撒娇。

一道柔糯得不可思议的声音入耳,赵樽身子明显一僵。

缓缓低下头来,他看怪物似的看着她,然后,像安抚宠物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又看向她的脚,“阿七是生病了,还是被蛇咬了”

不解风情啊夏初七抗议地撅了一下嘴,学着小十九似的,无声的鄙视着他,脸上满是委屈。赵樽低笑一声,伸出右手勒紧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无奈的叹道。

“都是做娘的人了,怎的还像个小姑娘”

“谁说做了娘就被不能让男人背”夏初七翻白眼儿。

“好”他低低的声音,夏初七没有听见,只觉得腰上突地一紧,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身子猛地被赵樽拎了起来,凌空一翻便甩到了他的背上再然后,他的胳膊勒着她的臀,回头淡淡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趴好了。”

要他背的话,不过是夏初七小女人的矫情,与他玩笑罢了。

哪里晓得,赵樽会真的背她

而且,好端端的被男人背着走,又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哪里受得住

“赵十九”在他背上,她捶了捶他的肩膀。

赵樽“嗯”一声,为她挪一个舒服的位置,掌心整个儿包住她的臀。

“不要动来动去,小心一会摔了你。”

“喂,快点放我下来,被人笑话了。”夏初七有些无颜以对“江东父老”,头低垂在他的肩膀上,根本就不敢抬起,那小表情相当诡异,就像小时候偷了老师窗台上的花戴在头上被发现了一般的尴尬。

可她的窘迫,赵樽却不以为意,懒洋洋道:“爷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

赵樽胳膊一紧,把她温软的身子在背上蹭了又蹭,竟似十分满意。

“此番也是情趣,阿七忍忍吧。”

“靠”原想吃豆腐,结果被豆腐砸了头,啥感觉

夏初七欲哭无泪,挣扎不开,只能装着自己不存在,把身子偎靠在他的背上。

怦怦直跳的小心肝儿,慢慢平缓了。

她的呼吸也均匀起来,贴合在他背上的身子,更软了

像这样的被人稳稳的背在身上,正常人小时候都有过,但夏初七其实从来没有。她没有父母,在孤儿院的日子里,也曾经艳羡过有父母的小朋友,他们可以骑在父亲高大的肩膀上看世界,也可以静静地趴在母亲温暖的背上睡大觉

没有想到,如今这般背她的人,竟然是赵十九。

从一开始的别扭,到慢慢滋生的感动,她心念九转,竟是一叹。

“赵十九”声音里,隐隐竟有哽咽。

赵樽听得,眉梢微微一跳,“阿七累了吧我背着你,你便休息一会。在这里,没有人会说什么的除了东方青玄那厮会酸,旁人你且不必顾及。”

他说完,背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赵樽想到她失聪的耳朵,不由暗叹一声,却并未回头去看他。

“睡吧”

他踮了踮她的身子,一本正经地走向前方

忽闪忽闪的灯火下,这一副画面非常的美。高大的男人,娇小的女人,他黑色的袍角在走动中,微微摆动,脸上冷冽坚毅,要多男人有多男人;她低垂的长发柔软服贴,扫着他的颈,呼吸轻轻浅浅,要多女人有多女人。

火光一闪,是温存。

火光再一闪,是恩爱。

火光又一闪,似乎是今世前生注定的缘分

每个人都看见了,却没有人直视或是玩笑。

东方青玄的眼神微微一冷,别开了脸。

争不了,抢不了可此情却无计可消。

有赵樽与东方青玄在的队伍,纪律严明,极有团队精神。一行人除了偶尔的几句调侃,队伍里除了甲胄磨擦出来的“叮叮”声,便只剩下火把在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

安静的地宫里,一行人,互相照应着,又走了整整一天。

在这样一道接一道的迷宫循环里,有了积累的经验,虽然题目越来越难,但在这么多人的配合,加上元昭皇太后机关模型的指引,路上虽然偶尔会遇到危险,却不致命。而且,这样的试题式闯关,反倒激起了众人的好胜心与探险精神,几乎每过一关,都有一阵胜利的欢呼声,还有迫不及待想知道下一关题目以及解法的期待声

夏初七看着这情形,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谁也阻止不了这些人从学渣变成学霸,个个都热爱学习,想要做题了。

地底下没有天亮,也没法子感受天光。

计算着时辰,他们入陵约摸已有三天了。

“吁累死我了”

夏初七不会武,比起赵樽与东方青玄这些人来,身子骨似乎弱了不少,加上她一路翻译解题,用脑过多,体力似乎连那个疯老头儿都比不过,在闯过又一道迷宫后,她终于忍不住,碰碰赵樽的胳膊,寻个低矮的石头坐下来,瘫软在上面。

“赵十九,我们休息一下吧。”

“原地休整”

赵樽朝众人喊了一句,把水囊递给她。

“喝一口。”

夏初七抬起眼皮儿瞄他,摇了摇头,没有去接。

尽管她的嘴唇都干得快要开裂了,也晓得此时的水有多珍贵三天以来,队伍里的人都舍不得喝水,即便是赵十九与东方青玄都舍不得喝,她有什么资格每次都大口大口的入喉

她浑是浑了点,算算,也是好人。

“我不渴,来点吃的就行。”

“嗯。”赵樽目光一闪,似是了解她的心思,并未强迫。

干粮很快便送了上来,但也不知她确实是疲惫了,还是肚子备不住这样没有油水的食物,啃了两口,肚子还在“咕咕”叫,却难以下咽,吃不下去了,脑子也发晕,胃气一翻,忍不住想要干呕

赵樽看她脸色,蹙紧眉头,为她顺着后背。

“可是伤了胃你为自己瞧瞧。”

“我没事。”夏初七莞尔,靠在他身上,“有你在,我饥渴都无。”

“大汗,殿下”这时,先去前方探路的如风带着两名侍卫急匆匆回来了,他朝东方青玄点点头,又看向赵樽,严肃着脸道,“甬道约摸十丈左右,里面是一个大殿,大殿里,竟然有一座塔”

“塔”

众人倒抽了一口气,互视着没有动静。

正如石像生应当放在墓外一样,塔这种东西,不也是该伫立在室外的么

有谁会把塔修到陵墓里

不得不说这个造陵人的脑子,与正常人的思维完全接上不线。但大抵是前面有惊无险的闯关活动让众人都有了兴趣,越是遇到不合常理的事儿,越是容易引发好奇心。待如风说完,众人只僵硬了片刻,便跃跃欲试的讨论起来,想要去瞧那个塔。

填饱了肚子,收拾妥当,一行人过了青砖的甬道。

入目的地方,正如如风所说,是一个大殿。

也是他们入陵以来,见过的最为豪华的所在了。

且不说这里的建筑漂亮,就论那殿内四方几颗用来照明的夜明珠,就能值不少钱。

“乖乖,你终于惹得下血本了。”

一直在黑暗里摸索的夏初七,早就被火把的味儿给熏得鼻子发了酸。如今乍一看见光线温和的夜明珠,她心尖尖那叫一个美,手心心那叫一个痒

“火把灭了”

火把也是资源,也是需要节约的。

有了夜明珠照明,还要火把做甚

就着夜明珠的光线,众人看着大殿中间的那座高塔都静默了。

在塔边的石壁上,夏初七看见了一行字。

“清远法师舍利塔,来者从左至右,围塔绕七圈,以示敬意。”

与先前的迷宫关口不一样,这里除了入口,并没有其他迷宫一样的多数出口来选择。偌大的空间里,除了这一座舍利塔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最为可气的是,这一回,盗墓贼也没有写上出口道路的指引题目。

不让做题了,是不让他们走了么

众人面面相觑了片刻,都有些不解。

但是不管元昭皇太后的目的是什么,既来之,则安之尤其这个清远法师,既然能得到元昭皇太后的供奉,甚至还把他舍利收藏到自己与太祖爷的陵墓之中,同受香火,那至少证明此人也是值得人尊敬的。

几十号人肃穆着面孔,从赵樽到东方青玄,陈景,如风,一个又一个,整齐的排列着,满是敬意的从左边绕向右边,围着舍利塔顺时针转动着,默默地

这座塔是一座喇嘛塔。由地宫、塔基、塔身、塔顶和塔刹组成。地宫藏舍利,位于塔基正中地面以下。塔基包括基台和基座。塔刹在塔顶之上,由须弥座、仰莲、覆钵、相轮和宝珠组成,材质为砖石,塔身全部涂成乳白色,甚为精美,塔身上勾填的淡淡一层金粉被夜明珠光线一照,庄重得让人几乎不敢细看。

但不包括夏初七。

她一直注视着宝塔,一点一滴都没有放过。

可她悲催的发现,绕塔七圈快要走完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猫腻。

没有指引,如何继续闯关

、第288章鬼打墙:破

死寂一般的墓室之中,呼吸声可逆。

绕着舍利塔走完了七圈,看着并没有任何变化的墓室,众人都呆立原地,没有动弹。

他们从沸水湖进入一千零八十局开始到现在,每过一关,那一位可爱又可恨的“盗墓贼”元昭皇太后,都会用她不合常理又趣味十足的问题来给他们指引。而且每一关都会有不同的墓道可供选择,大家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思维模式与闯关模式,冷不丁碰见这塔殿内什么也没有,自然都懵圈了。

“这可怎么是好”

有人低声在问,夏初七没有听见,但她把同样的疑问抛给了赵樽。

“赵十九,我这个学霸没有题可做了,怎么办”

一个队伍得有一个主心骨,赵樽无疑是最重要的一个。

不仅因为他过人的智慧,还在于他曾经带人闯过前殿八室的九宫八卦阵。

赵樽没有马上回答她,只安抚的瞥她一眼,便静静走到那两个手捧机关模型的侍卫身边,仔细观察了片刻那个不会说话的机关模型,他抬起头来时,目光微微一凉。

“进入塔殿,已接近一千零八十局的末局。由这一关开始,机关模型上再无指引。”

“啊”

墓室内,响过一阵浅浅的抽气声。

没有提示,没有指引,也便是说,真正的危险来了。

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不论布置了多么危险的机关,她总得亮出招儿来,旁人才好见招拆招,这般什么都没有,连危险都无是要让人怎么做

夏初七摸着下巴考虑一瞬,见无人吭声儿,登时脑洞大开。

“我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