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神农集团江南分部成立，办公地点设在姑苏城最繁华的商业区——一栋三十层的写字楼，整栋都被买下来了。
慕容家很“配合”，不仅没阻拦，还派人送了花篮，写了贺信，表面功夫做得十足。
“掌门，您说慕容家是真配合还是假配合？”林雪薇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姑苏城的夜景，“我总觉得他们在憋着什么坏。”
“管他憋什么坏。”李大牛坐在老板椅上，翻看着文件，“只要他们敢动，我就敢接。对了，查得怎么样了？”
“有线索了。”林雪薇递过来一份报告，“根据九处提供的情报，抢劫车队的那些人，最后消失的地方在东海沿岸的一个废弃码头。那里有打斗痕迹，还有……这个。”
她拿出一枚黑色的飞镖，造型奇特，像是一片柳叶。
“这是什么？”李大牛接过飞镖，入手冰凉，材质非金非铁。
“东瀛忍者用的‘手里剑’。”林雪薇沉声道，“九处的专家鉴定过，这是特制的，上面涂了剧毒，见血封喉。”
“东瀛忍者？”李大牛眼睛一眯，“还真是境外势力。”
“还不止。”林雪薇继续道，“我们在现场还发现了这个。”
她又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图腾。
“这是什么？”
“西方黑暗议会的标记。”林雪薇解释道，“九处的人说，这个组织由吸血鬼、狼人、黑巫师等组成，专门跟修真界作对。”
李大牛眉头紧锁：“所以，抢劫车队的是东瀛忍者，但背后可能有西方势力支持？”
“很有可能。”林雪薇点头，“而且根据情报，最近半个月，至少有三十名东瀛忍者潜入中国，目标都是灵植产地。只不过其他地方的安保太严，他们没得手。咱们的车队，算是撞枪口上了。”
“胆子不小啊。”李大牛冷笑，“敢来中国偷东西，还杀人？真当我们是软柿子？”
“掌门，您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李大牛站起身，“抓人，审问，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是……”林雪薇犹豫道，“对方是境外势力，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万一引起国际纠纷……”
“国际纠纷？”李大牛笑了，“他们潜入中国杀人抢劫，还怕国际纠纷？放心吧，这事儿九处会处理。咱们要做的，就是把那些老鼠揪出来。”
正说着，王助理匆匆走进来：“李顾问，有新情况。”
“说。”
“九处的监控卫星在东海发现了一艘可疑渔船。”王助理打开平板，调出卫星图像，“这艘船注册在东瀛，但船员都是中国人。他们在海上转悠了三天，行踪诡异。”
“位置？”
“距离海岸线五十海里，正在往公海方向移动。”
“船上有什么？”
“热成像显示，船上有三十多个生命体，其中一半体温异常偏低，符合忍者的特征。”王助理顿了顿，“另外，我们还检测到微弱的能量波动，可能是某种屏蔽阵法。”
李大牛盯着卫星图像看了几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准备船，我要出海。”
“您要亲自去？”王助理一惊，“太危险了，还是让九处的特战队……”
“九处的特战队对付普通人还行，对付忍者？”李大牛摇头，“专业的事，得交给专业的人。而我，恰好专业。”
他看向林雪薇：“通知苏烈，让他带一队人，在海岸线待命。如果那些忍者想上岸，就给我打回去。”
“明白。”
两个小时后，东海，夜色如墨。
一艘改装过的快艇在海上疾驰，船头站着李大牛和青云子。
“道长，您怎么也来了？”李大牛无奈道，“这事儿我一个人就行。”
“贫道不放心。”青云子捋了捋胡须，“东瀛忍术诡异莫测，你虽然修为高，但经验不足。有贫道在，至少能帮你盯着点。”
“行吧。”李大牛也不矫情，“那待会儿您负责外围警戒，别让跑了。我进去抓人。”
说话间，前方海面上出现了一艘渔船的轮廓。
“就是那艘。”驾驶快艇的王助理低声道，“李顾问，需要我先喊话吗？”
“喊什么话？”李大牛冷笑，“直接上。”
他纵身一跃，如同大鹏展翅，凌空飞向渔船。青云子紧随其后。
渔船甲板上，几个穿着黑衣的忍者正在放哨。看到有人飞来，立刻发出警报。
“敌袭！”
“嗖嗖嗖！”
无数手里剑、苦无朝着李大牛射来。
“雕虫小技。”李大牛单手一划，一道雷光屏障出现在身前，所有暗器撞在屏障上，纷纷弹开。
他落在甲板上，环视四周。
三十多个忍者将他团团围住，为首的蒙面人冷声道：“阁下是谁？为何擅闯我们的船？”
“我是谁？”李大牛笑了，“你们抢了我的东西，杀了我的人，还问我是谁？”
蒙面人眼神一变：“你是……李大牛？”
“答对了。”李大牛拍拍手，“可惜没奖励。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个选择：束手就擒，交代幕后主使，我可以留你们一条活路。”
“狂妄！”蒙面人怒喝，“布阵！”
三十多个忍者立刻散开，占据不同方位，同时结印。一股黑雾从他们身上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甲板。
“忍法·雾隐之术！”
黑雾中，忍者们的身影若隐若现，如同鬼魅。
“有点意思。”李大牛点头，“不过……”
他双手结印。
“雷法·雷光普照！”
“刺啦——！”
无数道雷光从他身上迸发，如同白昼降临，瞬间驱散黑雾！忍者们被雷光刺得睁不开眼，阵法不攻自破。
“这不可能！”蒙面人惊呼，“你怎么能破解雾隐之术？！”
“因为你们的忍术，在我眼里跟变戏法差不多。”李大牛一步踏出，瞬间出现在蒙面人面前，“现在，该我了。”
他一拳轰出，拳头上雷光闪烁。
蒙面人连忙格挡。
“砰！”
一声闷响，蒙面人倒飞出去，撞在船舷上，吐血不止。
“队长！”其他忍者大惊，纷纷冲上来。
“滚开。”李大牛随手一挥，一道雷光横扫，十几个忍者被震飞，掉进海里。
剩下的忍者面面相觑，不敢再上前。
“我再问一遍，”李大牛走向蒙面人，“谁派你们来的？”
蒙面人咬牙：“我们忍者，宁死不屈！”
“有骨气。”李大牛点头，“不过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他伸手按在蒙面人头上。
“搜魂。”
“啊——！”蒙面人发出凄厉的惨叫，浑身抽搐。片刻后，李大牛松开手，蒙面人瘫软在地，口吐白沫，已经成了白痴。
“原来如此。”李大牛眼中寒光闪烁，“伊贺流，甲贺流，还有……黑暗议会？”
他看向其他忍者：“你们是伊贺流和甲贺流的联合小队，奉命潜入中国，盗取灵植培育技术。黑暗议会提供情报和资金支持，条件是技术共享。对不对？”
忍者们脸色煞白。搜魂之术，他们只在传说中听过，没想到今天亲眼见到了。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李大牛冷笑，“好，很好。既然敢来，就别想走了。”
他抬手，正要下杀手，青云子突然喊道：“小友，留几个活口！”
李大牛手一顿：“为什么？”
“交给九处审问，可以获取更多情报。”青云子道，“而且，活口比死人有价值。”
李大牛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行，那就留几个。”
他随手点了五个人：“你们五个，跟我走。其他人……”
他打了个响指。
“雷法·天雷地网。”
“轰隆隆——！”
无数道雷霆从天而降，精准地劈在每一个忍者头上。除了那五个被点名的，其他人瞬间化为焦炭。
五个幸存者吓得瘫倒在地，裤裆都湿了。
“现在，”李大牛看着他们，“我问，你们答。答得好，活。答不好，死。明白吗？”
“明、明白……”五人连连点头。
“第一个问题，你们的总部在哪里？”
“在、在东瀛京都……”
“第二个问题，黑暗议会的联络人是谁？”
“是、是一个叫‘德古拉’的吸血鬼伯爵……”
“第三个问题，除了你们，还有多少人潜入中国？”
“不、不知道……我们只是一个小队，其他小队归其他人管……”
李大牛问了十几个问题，五人有问必答，竹筒倒豆子全说了。
问完之后，李大牛让王助理把五人铐起来，带回九处。
“小友，你打算怎么办？”青云子问，“杀到东瀛去？”
“暂时不用。”李大牛摇头，“先把国内的老鼠清理干净。至于东瀛那边……等忙完这阵子，我会亲自去拜访。”
他看向远方，那里是东瀛的方向。
“有些人，不给点教训，就不知道疼。”
三天后，修真论坛出现了一则爆炸性新闻：
“神农门掌门李大牛，在东海全歼东瀛忍者小队，俘虏五人，缴获大量证据。据俘虏供述，此次行动由东瀛伊贺流、甲贺流与西方黑暗议会联合策划，目标是中国灵植培育技术。”
新闻一出，整个修真界沸腾了。
“干得漂亮！雷神威武！”
“东瀛小鬼子，也敢来中国撒野？活腻了！”
“黑暗议会的手伸得也太长了，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支持雷神！打到东瀛去，踏平伊贺流！”
当然，也有人担忧。
“这样会不会引起国际纠纷？”
“怕什么！是他们先动的手，咱们只是自卫反击！”
“就是！都欺负到家门口了，还能忍？”
舆论一边倒的支持李大牛。
而此刻，李大牛正在九处总部，跟秦老喝茶。
“小子，这次干得漂亮。”秦老笑道，“既抓了人，又立了威，还得了民心。一箭三雕。”
“秦老过奖了。”李大牛谦虚道，“我也是被逼无奈。不过，接下来怎么办？那些俘虏……”
“交给我处理。”秦老正色道，“九处会通过外交渠道，向东瀛和黑暗议会施压。如果他们不给个交代，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需要我做什么？”
“暂时不用。”秦老想了想，“不过，你得做好准备。这次你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可能会有一场硬仗。”
“我等着。”李大牛眼中闪过一抹战意，“正好，我也缺个练手的。”
“你啊……”秦老摇头失笑，“行吧，反正天塌下来有国家顶着。你尽管放手干，出了事，我帮你兜着。”
“谢秦老。”
从九处出来，李大牛抬头看了看天空。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但他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东瀛忍者，黑暗议会，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该来的，总会来。
而他，已经准备好了。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反正他现在是“国家的人”，有靠山，有后台，怕什么？
“回家，种地。”他伸了个懒腰，“等那些老鼠找上门，再陪他们玩。”
车子启动，驶向桃源村。
而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