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舟一把扯住容妃的衣裳,直接撕扯下来,然后丢在了一边。
本就穿着十分性感的容妃,顿时就只剩下那都快遮不住饱满的亵衣。
“跪下。”李寒舟轻声道。
容妃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你,你说什么?”
“我让你跪下!”
“你!胆敢如此对本宫!”容妃嘴上说着,但是语气已经变得有些异样,而身体更是已经不受控制了起来。
李寒舟没有说话,就只是淡淡看着荣媚儿。
不过两息左右,荣媚儿已经两t发软,再也坚持不住。
下一秒,直接跪在李寒舟跟前。
李寒舟缓缓蹲下,随后伸出手,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满眼媚意的模样。
“难受?”
容妃面色微红,微微点了点头,下一秒,直接伸出手,抓住了李寒舟的手。
李寒舟并没有理会她的动作,看着她微微仰首,吐气如兰的模样,伸出手放在她的身前,轻轻一动。
“嘤...”
容妃一声轻哼,脸红更甚。
看着容妃两t不停N动,满脸难受,李寒舟这才开口道:“第一次见你,我并没有多想,哪怕知道你是处子之身,也只当你是深居宫中多年,未曾被男人碰过,这才那般...主动。”
“可是第二次、第三次,我用了一些寻常女子压根受不了的手段,可是你居然...也没有丝毫异样,反而乐在其中。”
听到李寒舟这话,容妃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但是很快就被欲望再次淹没。
“说是你天生媚骨,也能解释的通,但是...在与我欢好时,你偶尔不经意的动作,却是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故人?”
荣媚儿微微靠前,两只如同白藕的胳膊缠住了李寒舟的脖颈,自己更是耳鬓厮磨蹭着他道:“你这坏人!与本宫在床上做那羞人之事,居然还想着其他姑娘...”
李寒舟笑了笑,“都说人在无意识的时候,做出的举动才是出于本能。荣媚儿,你与媚宗,是何关系?”
身前,荣媚儿的动作一滞,下一秒,转过脸来,楚楚可怜看着李寒舟:“李寒舟...你在说什么?本宫不懂...”
“是吗?那...是我多虑了,娘娘告辞。”
李寒舟突然站起身,一个没扶稳的容妃,直接侧倒在在地上。
“李,李寒舟...别走!”荣媚儿轻呼了一声。
李寒舟低头看去,荣媚儿一只手放在某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Y。
“求...求求你...帮帮我...”
此刻的容妃,有些异常。
李寒舟再次蹲下,两根手指搭在了荣媚儿的手腕处,脉搏很乱...
“中毒?还是...娘娘你的功法?”
荣媚儿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压根回答不了,只是往前探着身子,抓住了李寒舟的裤子。
李寒舟原本想一走了之,但是看了眼地上的荣媚儿,迟疑片刻,最后还是抱起她,往乾西宫走去。
到了地方,一进屋子,连夜明珠都还没来得及打开,荣媚儿就死死搂住了自己。
隔着布料,李寒舟都能感受到容妃浑身的温度。
迟疑片刻,李寒舟把她抱到立马床榻上,随后,落下床幔。
里面,很快传来浊重的呼吸声,还夹杂着一种异样的声音,过了足足半个时辰,里面才安静了下来。
床幔掀开,床上,一具诱人胴体,遍布着痕迹与晕红,在月色下若隐若现。
李寒舟坐起身,长舒一口气。
走到一旁的浴房,舒舒服服清洗了一番后,李寒舟这才点亮房间里的烛火,随后拿起一条浴巾走到床边。
替容妃擦拭一番后,这才随手将浴巾丢在了地上。
容妃在最后关头,晕了过去,此刻安睡在床榻上,眉眼间满是妩媚。
李寒舟再次试探了下她的脉搏,脉象已经恢复平稳。
刚刚放下心来,突然,李寒舟眼神一凛,猛地转过头去。
房间里,多了一道呼吸。
“谁!”
“嘻嘻,公子当真是有情有义,不枉奴家惦记公子这么久。”
“是你?”
“公子还记得奴家?当真是受宠若惊呢~”
一袭粉色纱衣、身材曼妙的女子,笑吟吟地坐在一旁,满目深情看着李寒舟。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女子微微嘟起诱人的红唇,想了两秒,然后道:“从公子让她小心点、不要用呀啮的时候就进来了。”
眼前之人,正是当日从宫中盗取那幅春宫图、还与李寒舟有过交集的媚宗自称红鱼的女子。
见李寒舟不出声,女子看了看他身后床上的荣媚儿。
“今夜要不是公子,她就死了。”
“她果然是你们媚宗的人?”
女子笑了笑,没有否认。
“你这次进宫,又想做什么?”
“与公子何干?”
“擅闯皇宫是死罪。”
“那...公子你毁容妃娘娘的清白,是不是死罪?”
见李寒舟看着自己的眼神开始变了,女子心里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下一秒立马笑着道:“我进宫,也是为了救她,哪曾想,被公子抢了先,如此一来,公子也就是奴家的恩人了。”
“她是谁?”
“公子先前,不是已经说出口了?”
“既然如此,她进宫,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这姐妹啊,命苦,好不容易进了宫,偏偏老皇帝死了,本想着凭借一身媚术,勾搭后面的新皇帝,可是没多久,又换成了如今的陛下登基,女人做了皇帝,她一身媚术,自然无处施展。偏偏她的功法,若是十年不碰男人,会筋脉爆体而亡...奴家就是算了算,应该这两日快到了,这才进宫。”
“哪曾想,刚好撞见公子,在替她解毒呢。”
说完后,女子眼波流转,在李寒舟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掩嘴轻笑道:
“不过公子当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奴家听方才的动静,居然还让奴家的姐妹,做那般羞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