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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孙常娟很危险,你在学校要小心,万一她泼硫酸就麻烦了。”

方宣叮嘱道。

容心蕊点头:放心,我也不是好惹的。”她暗暗咬牙,心想:孙常娟,真以为没证据就治不了你?

回到四合院,方宣在方怜云旧居墙角发现一处异样的泥巴,敲了敲,里面是空的。

撬开后,找到一个十四寸长的木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小黄鱼。

方宣皱眉。

方康伯为孙子打算可以理解,但原主因过继失去亲人,那三个月确实绝望透顶。

盒底有一封信。

看完信,方宣恨不得立刻杀了易中海。

原来方康伯的确做了两手准备,但算计的不是方宣,而是易中海。

那五百块本就是要易中海转交给方宣的。

方康伯担心办丧事时有人浑水摸鱼,所以把钱交给易中海保管。

五百块足够方宣度过最初三个月,等他熟悉环境后,就能通过街道办或轧钢厂杨厂长安排工作。

所谓卖工位,其实是安排工作。

老方作为八级钳工,连工位带工龄一起转让,杨厂长作为见证人,也分了一部分钱。

这就是后来张阳德一提,杨厂长就让方宣进厂的原因——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

“这个易中海……”

方宣攥着信纸往下读,发现方康伯在信末还提到,他担心死后易中海会私吞那五百块钱。

于是老人另藏了一封信在枕头里,信中谎称交给易中海保管的是一千元。

若易中海敢贪墨那五百元,就能用这封信反咬他一口。

至于那盒金条,方康伯嘱咐兄妹俩平分。

容心蕊看完信件直摇头:易中海这人,果然像传闻中那样心狠手辣。

看看他干的这些事,简直令人发指。”

原主实在太可怜了。”

方宣紧抿嘴唇,眼中泛起寒意:待会我去找关池。

这些金条你带回家全给怜云,既然是老方的遗物,理当归她所有。”

目送妻子离去后,方宣找到关池交代:查查易中海劳改地的负责人。

不计代价,我要他生不如死。”

关池立即应下:方哥放心。”

走在街头,方宣揉着太阳穴,怒火在胸腔翻涌。

当年原主不过二十出头,先遭亲生父母抛弃,又被易中海蒙骗,命运何其不公。

不知不觉间,他竟走到一座古刹前。

法源寺的匾额在夕阳下泛着金光,他鬼使神差地跨入门槛。

请问能点长明灯吗?

得到小沙弥肯定答复后,方宣在佛前点燃一盏写着自己姓名的长明灯。

就在安放灯盏时,灯焰突然摇曳,他恍惚看见现代生活的片段。

这是......

再定神时幻象已消。

他留下香油钱,嘱咐僧人好生照看这盏灯。

离开时回望寺门,法源寺三个字在暮色中格外醒目。

归家已是夜幕低垂。

容心蕊和方怜云带着龙凤胎在客厅等候,见他回来连忙张罗饭菜。

爷爷说金条要平分。”方怜云捧着木匣坚持道。

方宣揉揉妹妹的发顶:你能这么想,哥哥很欣慰。

不过这些金条你留着,但要帮哥哥办件事——用法源寺那盏长明灯超度另一个。”

可长明灯不是给逝者的吗?小姑娘困惑地眨眼。

是给平行世界的哥哥。”他温柔解释,待妹妹抱着木匣回房后,容心蕊端来热饭菜:为他点了灯?

嗯。”方宣轻叹,说到底,那个二十岁的农村青年,虽然亏待过怜云,但罪不至死。

真正的恶人是易中海。”

夜深人静时,他哄着不肯入睡的孩子们,脑海中却浮现白日的幻象。

穿越以来首次见到现代场景,难道......

可我明明已经......

容心蕊望着方宣的背影,轻声唤道:宣,在想什么呢?该休息了。”

我在想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事。

他们因伤暂缓劳改,这两人向来不安分,不知后续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方宣边说边暗自思忖,不敢告诉容心蕊自己点长明灯时意外看到的景象。

自从知晓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后,她就总担心他会突然离开。

若再让她知道那些过往画面,只怕又要寝食难安。

别多想了,兵来将挡。”方宣走到床边,将容心蕊轻轻搂入怀中。

次日中午,方宣刚走出校门,就被一个包着头巾的农妇拦住:同志,你认识方宣吗?你就是方宣吧?

您好,我是方宣。

请问有什么事?他仔细打量着眼前陌生的妇人。

农妇听到这彬彬有礼的回应,紧张得直搓衣角,待看清方宣的面容后更是瞪大了眼睛:俺、俺是替医院里那个叫秦淮茹的传话,说想见你......

知道了,多谢您跑这一趟。”方宣微微颔首。

不谢不谢!农妇连连摆手,转身时还捂着心口感叹:老天爷诶,城里人咋都长得跟画报似的!

方宣等来容心蕊后便径直回家吃饭,全然没把秦淮茹的邀约放在心上。

他早料定这两人此刻必定狼狈——秦淮茹改嫁后,能依靠的只有易中海和秦家人。

如今易中海在劳改,秦家人又因她做的丑事羞于露面;何雨柱更惨,为秦淮茹众叛亲离,连亲妹妹何雨水嫁到何处都无人知晓。

医院病房里,秦淮茹正冲着传话农妇发火:收了钱怎么不把人带来?

俺只答应传话!农妇梗着脖子反驳,人家不想来,难不成让俺拿绳子绑来?说完扭头就走。

秦淮茹气得胸口发疼。

她肋骨断裂内脏出血,傻柱的右手更是彻底废了,可罪魁祸首方宣却逍遥自在。

想到这儿,她抓起饭盒狠狠砸向门口:叫执法者来!今天不见到人我就死在这儿!

隔壁病床上,何雨柱盯着自己缠满石膏的右手发呆。

医生的话在耳边回荡:多次骨折导致永久性损伤,以后切菜颠勺都成问题。”这对厨师而言无异于 判决。

闹够没有?护士冲进来呵斥,全院都知道你们干的腌臜事!再闹就让执法所把你们直接转去劳改农场!

(护士们忙着处理各种事务,还要收拾秦淮茹闹腾后的烂摊子,对她愈发厌恶。

同病房的病人也纷纷要求调换房间。

护士,我要换病房!谁知道她有没有传染病,万一传染给我儿子怎么办?一位病人家属皱眉道。

秦淮茹立刻尖声反驳: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这时执法者赶到医院。

秦淮茹一见就激动地喊道:为什么不抓方宣?明明是他把我和傻柱打成这样的,凭什么我们受伤还要劳改,他却逍遥法外?

执法者无奈地看着她:已经解释过了。

你们用乙醚企图伤害方宣,他是正当防卫。

不要再闹了,医药费也得自己承担。”

你们就是官官相护!秦淮茹歇斯底里地尖叫,我要告你们!

不久后,街道办派人来给两人进行思想教育。

这种折磨让秦淮茹苦不堪言。

伤愈即将被送去劳改时,她红着眼睛对何雨柱哭诉: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们?方宣却过得那么好!都怪一大爷,明知我要算计方宣还带人来...

她越想越委屈,住院期间连孩子们都没来看她。”傻柱,我们该怎么办?医生说你的右手再也不能提重物了...

何雨柱沉默地摸着右手,眼神茫然。

回到四合院时,邻居们围上来七嘴八舌:你们怎么回来了?一大爷都被送去劳改了!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执法者和方家官官相护!等着瞧,我早晚要他们好看!说完就回屋收拾东西。

出门时,她看见三个孩子站在贾家门口。

棒梗阴沉着脸,小当和槐花怯生生地躲在吴丹珍身后。

这一幕让秦淮茹怒火中烧:吴丹珍,你别得意!孩子们终究会认我这个亲妈!

吴丹珍摇头叹息:秦淮茹,你说这话时可曾为孩子们想过?

她又转向何雨柱:你妹妹让我转交50块钱,还让我告诉你:做事前多想想后果。

从厨师到手残废,你该好好反省了。”

看着吴丹珍带着孩子们离开,秦淮茹站在原地,脸色铁青。

以前你不是仗着在四合院称王称霸,对我随意打骂捆绑吗?现在怎么不威风了?有本事再动我一下试试?

许大茂正在屋里睡觉,听见外面吵嚷声,知道何雨柱回来了,连忙爬起来。

一出门就阴阳怪气地嘲讽起来。

傻柱,你别信吴丹珍那套说辞。”

秦淮茹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人。”

人家为了你连名声都不要了,儿女也不管了,跟着你吃苦受罪,你可不能辜负她啊!必须得好好照顾秦淮茹!

许大茂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最好照顾到你断子绝孙,晚年凄凉,孤苦无依!

他幸灾乐祸地笑着,突然问道:傻柱啊,你这手废了,以后当不了厨子也干不了重活,打算怎么养活自己?该不会要活活饿死吧?

许大茂,你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闭上你的臭嘴!

秦淮茹见许大茂被秦静如管得服服帖帖,如今连方宣的边都不敢沾,忍不住骂道:怂包!方宣以前那么整你,现在倒忘得一干二净了?

许大茂梗着脖子,气急败坏地反驳:你懂个屁!

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看看你们整天跟方宣作对的下场?

许大茂心里何尝不想报复方宣,只是被对方的手段吓破了胆。

再加上秦静如的两个哥哥认识方宣,再三警告他别去招惹。

连他们都不敢惹的人物,自己还是先观望为妙——看看傻柱、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下场就知道了。

这不,又被送去劳改了。

秦淮茹气得胸口发闷,眼圈都红了。

见许大茂居然要和方宣和解,她不甘心地说:要不是方宣,咱们四合院怎么会变成这样?本来大家的日子多好过!

得了吧!

许大茂撇撇嘴。

四合院再和谐,能给他变出个儿子来?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还不是照样偏袒何雨柱,撮合他前妻娄晓娥和傻柱?所谓的和谐,不过是秦淮茹和傻柱的和谐罢了。

他的日子,跟现在能有多大区别?

秦淮茹环顾四周想寻求支持,却发现邻居们看她的眼神都充满疏离,神情复杂。

何雨柱始终沉默不语。

两人迟迟不动身,外面有人催促:秦淮茹、何雨柱,磨蹭什么呢?快点!

四合院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等他们离开后,议论声顿时炸开了锅。

这傻柱是真傻啊!居然用乙醚对付方宣,这种下三滥手段也使得出来?

可不是嘛!方宣是好惹的吗?咱们院里谁在他手上讨到过便宜?

就我觉得傻柱、秦淮茹和一大爷可怕吗?

听说那乙醚连牛都能迷晕,居然用在人身上。

都是一个院的,方宣顶多就是不接济秦淮茹,不在傻柱替她出头时给面子,他们怎么就敢下这种 ?

要我说更吓人的是,这要是用在女人身上......

嘶——

院里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该不会秦淮茹真有精神病,傻柱真是个傻子吧?

听说秦淮茹之前进过精神病院,是贾张氏把她接出来的。”

傻柱说不定真是傻子。

以前当厨师顺风顺水看不出来,现在一遇到事,被秦淮茹一撺掇就原形毕露了。”

大家越说越觉得有道理。

我看傻柱确实没脑子。

正常人被易中海昧下父亲寄来的抚养费,还能跟他住一起?这怎么解释都说不通啊!

还有相亲的事,一次两次被搅黄,要不是傻子能看不出来是秦淮茹搞鬼?

可惜赶不走这两个祸害!

谁说不是,万一把孩子们带坏了可咋办?

对了,秦淮茹那三个孩子不会也有毛病吧?

嘘,小声点!现在贾家是吴丹珍当家。”

众人撇撇嘴,不约而同看向贾家方向。

院子本就不大,议论声清晰地传进屋里。

棒梗脸色阴沉,槐花懵懂无知,小当则委屈地抽泣起来。

吴妈妈,我们...我们不会真遗传了我妈的精神病吧?小当红着眼睛问。

棒梗阴郁的表情一滞,紧张地望向吴丹珍。

别听外面胡说。

你们妈妈没病,只是性格有些偏执。

你们好好读书,读书能让人明事理。

记住别学她,遇到事情总觉得别人在针对自己。”

只要你们不主动招惹别人,别人一般也不会为难你们。”

过日子总会遇到困难,要想办法解决,但不能走歪路。

像你们妈妈用乙醚对付方叔叔那种做法,既不对又违法,千万不能学。”

小当抬起头望着吴丹珍,甜甜地说:吴妈,你最好了。”

棒梗低着头一言不发。

吴丹珍看着两个孩子,轻轻抿了抿嘴唇。

自从搬进这个院子,她总会在教育自己儿子时,顺便让棒梗他们也听听做人的道理。

不过能有多大效果,她心里也没底。

毕竟孩子们还有亲妈在。

吴丹珍也不想白费力气,万一付出真心却养出白眼狼,那才叫人寒心。

如今......

秦淮茹、何雨柱和易中海都被送去劳动改造,四合院总算消停了一阵子。

从前最爱 的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闫书斋,还有许大茂,现在都老实多了。

就那三个人,还是不肯消停。

......

星期六这天,方宣正陪着家人看电视,突然听见敲门声。

谁啊?

派出所的。”

方宣皱了皱眉。

他对民警没意见,只是老因为各种事情惊动警方,让他心里很不痛快。

他起身去开门。

请问又出什么事了?

民警认识方宣,语气带着同情:傻柱跑了,你见过他吗?

傻柱跑了?那秦淮茹呢?

秦淮茹还在,她也不知道何雨柱去哪儿了。”

方宣愣了一下,转头对陈大娘说:您去问问院里其他人,看有没有人看见何雨柱来宣房路大院?

陈大娘很快回来:没有。

自从上次秦淮茹 ,大院就安排了门卫,生人进出都会登记。

今天没人看见他。”

既然没来过,我们去别处找找。

方同志,何雨柱情绪不太稳定,可能会伤人,你们最近要多加小心。”

民警叮嘱完就走了。

方宣关上门,自言自语道:这家伙身上的主角光环还真顽强,居然能越狱。

不过这次怎么没带上秦淮茹?他跑出来想干什么?报复我?

就凭他现在那个残废的手?

容心蕊提醒道:别小看他们。

这一路走来,他们仗着所谓的主角光环,就像打不死的小强。”

以前何雨柱还不敢 ,但在 那边,他可是沾过血的。”

他们不懂法,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方宣点点头:是该防着点何雨柱。

不过他能去哪儿?除了四合院,他还能去哪?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这是二进宫,再被抓到肯定罪加一等。”

容心蕊摇摇头:说不准。

我已经让邱高杰和陈大娘接送怜云上下学。

家里大哥也安排了保镖。

何雨柱最好别出现,否则就是自投罗网。”

她说着皱起眉头。

上次没能彻底解决何雨柱,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这个人说来也怪。

说他没脑子吧,他长得高大,厨艺好又有力气;说他有脑子吧,偏偏对秦淮茹言听计从,完全不动脑筋。

方宣摸摸妻子的头:别想太多。

以我的本事,出不了什么事。”

不过确实得尽快找到何雨柱。”

总不能让全家人都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容心蕊知道丈夫的本事,点点头说:叫上大哥一起吧。”

好,等大哥下班回来。”方宣柔声安慰。

傍晚时分,容文曜回到家。

心蕊都跟我说了。

你们那个四合院怎么老是出事?容文曜一脸不耐烦。

方宣苦笑:快到头了。”

走吧,心蕊让我陪你去趟四合院。”

两人趁着夜色来到四合院。

方宣借着黑暗掩护,悄悄放出嗅蛇探查何雨柱家,自己假装往后院走。

突然,他脚步一顿。

怎么了?容文曜立即警觉起来。

我放的嗅蛇死了。”方宣盯着何雨柱家的方向,眯起眼睛。

何雨柱家里有人。

白天何雨柱刚被送去劳改,他妹妹又不在家,谁会在他屋里?而且看到蛇不尖叫也不躲,直接踩死......

是何雨柱?

方宣又放出一条嗅蛇,结果很快又被弄死了。

不对劲,可能不是他。”

方宣心里一紧。

现在有妻儿老小,他不能冒险逞英雄去查看。

他悄悄从系统商城买了个仿真侦查蜜蜂。

这种蜜蜂能将实时画面传送到接收器上,而且夜视功能极佳。

“哪来的蜜蜂?”

蜜蜂飞入何雨柱家中时,方宣和容文曜从监控里听到一声疑惑。

紧接着,画面显示何雨柱家里坐着几个人,何雨柱也在其中。

“那人说你们会帮我对方宣下手,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

何雨柱质问道。

容文曜眼神一沉:“我去报警。”

方宣点头,继续 。

“你刚逃出来,执法所正到处找你。

你是因方宣被送去劳改的,他们肯定盯着他。

再等等,等风头过去才好动手。”

“实话告诉你,我们的目标就是方宣。

就算没你,我们也会对付他。”

何雨柱不解:“那为什么找我?”

“方宣身边除了家人,就那几个兄弟。

可他对那些人也不常见面,偏偏个个忠心,一打听他就警觉。

我们只能另想办法。”

“刚好你和方宣有仇,你一逃,他的注意力肯定在你身上,我们才好办事。”

方宣通过蜜蜂观察屋内四人,为首的男子吊儿郎当,明显冲着他来。

可他根本不认识这些人。

“你们为什么盯上方宣?”

何雨柱追问。

男子笑了笑:“有人出钱让我们把他弄走。

放心,事成之后,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

“我不一定能引他出来。”

何雨柱犹豫道。

“别担心,我们有办法。”

男子不以为然。

“布谷——布谷——”

突然,窗外传来鸟叫声,屋内几人脸色骤变。

“有人走漏风声,执法所来了,快走!”

男子迅速起身,瞥了眼地上的死蛇:“早听说方宣能驭蛇,这两条八成是他放的。

先撤,出去买雄黄!”

说完,他利落翻窗,熟练地 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