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
听闻此言,陈楠面色微怔,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猜测。
不过稍加思索,联想到年那神秘莫测的背景、以及她对大赛内情的熟悉,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年所谓的“帮忙”,恐怕绝非普通意义上的建议或鼓励。
于是她立刻来了精神,身体下意识地前倾,凑近了些,摆出一副充满浓厚兴趣的模样。
同时不忘压低声音,试探地问道:
“莫非......年姐在这尚蜀地界上,真的还有什么超级硬的背景、深厚门路,”
“能神通广大到......帮咱搞点‘内部操作’、‘暗箱黑幕’之类的?”
“那得看你怎么理解了。”
年倒是没有直接否定她这番半开玩笑的调侃,而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她挑了下眉,那双烟紫色眸子,在房间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莫测的光。
“那种直接破坏比赛公平性、篡改结果或者泄露考题的下作黑手操作,咱虽然......理论上不是完全做不到,但也做不得,更不屑于做。”
“真干了,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还容易惹上一身腥臊,后患无穷。”
她话锋一转,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加深了:
“但若是......利用一些规则内的‘便利’,比如,在报名信息审核环节,帮你‘修饰’一下背景描述,模糊一下来源。”
“让你的资料看起来更像一个纯粹的自由工匠,或独立技术研究者;”
“或者,在不太影响公平的前提下,利用我作为‘特邀顾问’的一点点权限,稍微调整一下海选或初赛的入场顺序——”
她耸了耸肩,语气变得轻描淡写:
“那都不过是些小问题而已啦。操作得当,神不知鬼不觉。”
陈楠再次愣住,这次是真的有些吃惊了。
她眨了眨眼,消化着年话语里透出的庞大信息量。
接着,才像是终于串联起了所有线索,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追问道:
“......也就是说!年姐你真的就是这次大赛组委会的其中一位‘内部人员’?!”
“还是‘特邀顾问’这种听起来就很厉害的职位?!我之前还以为你只是作为......特殊嘉宾或者关系户去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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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之前已经和你说过了吧?”
“完全没有啊! !”
年轻蹙了一下眉头,露出一点“你是不是又没认真听我说话”的无奈表情。
但随即便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显然不打算再纠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表达不够清晰的问题。
“反正你现在知道也不晚。总之,细节不必深究。”
她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略微摊了下手,表情稍微认真了些:
“重点是,如果你决定要参赛,那么到时候,我会尽可能在规则允许、且不引起过多注意的范围内,偷偷帮你创造一些相对‘有利’的小环境。”
“减少不必要的场外干扰,让你能更专注于比赛本身。”
“不过说到底,这些都只是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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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能走到哪一步,终究还是得靠你自己的真才实学和临场发挥。”
“我能给予的帮助,就像是给你一把趁手但不超标的好工具,或者一条稍微平坦点的起跑道。”
“但比赛的过程和终点线,仍需要你自己去跨越。”
她顿了顿,认真地分析着利弊和限制,试图让陈楠明白其中的分寸:
“而且,大炎工部主办的赛事,监察力度和容忍度都不算高。”
“一旦越界被发现,对你对我,甚至对......某些关系,都会是很大的麻烦。所以,你......”
年正喋喋不休着,然而,陈楠此刻的注意力,却根本没集中在她的脸上。
也没有仔细听她话里的每一个字。
因为,就在年说话的时候,她身后那条细腻光滑、尾尖带着一簇温暖炎色的尾巴,正随着她说话时微微起伏的呼吸和偶尔强调的手势,在不自觉地慵懒晃动着。
那尾巴摆动得如此自然,如此......吸引目光。
在陈楠的视野里,世界的其他部分仿佛瞬间褪色,变得寂静无声。
失去了任何色彩与细节。
只剩下房间温暖的灯光,以及那条在光影中悠然晃动、自带某种魔性吸引力的肥尾巴。
鬼使神差之下,某种“看起来就很好摸”的冲动、驱使着陈楠忍不住悄悄地伸出了手。
随即五指微微张开,朝着那条晃动的尾巴中段、看起来最肥美饱满的位置——
迅速地一把握了过去!
鳞片光滑中带着一丝奇特的韧性,还有底下那富有弹性、充满力量的......
触感绝妙!简直超乎预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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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喂,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别走神......”
年似乎察觉到了陈楠的心不在焉,眉头一皱,话语停下,转过头来看她。
就在她转头、视线与陈楠那带着得逞坏笑的目光对上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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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仿佛触发了某个极其敏感而隐秘的开关,年的整个躯体瞬间僵住!
那双总是带着慵懒或戏谑的烟紫色瞳孔,也在这一刹那极速收缩。
变成了针尖般大小的震惊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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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噫噫噫噫噫呀! ! ! !”
一种极其别扭的感觉遍及全身,令她白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甚至耳朵尖都像是要冒出热气!
那种感觉难以用语言描述......就像是高冷的菲林在冬天脱下厚毛衣时,被无数细小而的静电从头到脚疯狂抽打了无数遍那般。
“咣当! !”
紧接着,就在陈楠尚未从手中的触感和年剧烈反应中回过神来时,
年的身体便宛如一颗被无形巨力弹射出膛的炮弹,不是向前或向后,而是——
直挺挺地向上疾冲!
她几乎是瞬间原地起跳,以一个极其矫健的动作,精准地蹿升到了房间天花板的正中央。
然后双臂一伸,死死地抱住了那盏颇有分量的仿古木质吊灯!
只留下一双瞪得滚圆、写满了震惊、羞愤、难以置信等复杂情绪的眸子,透过灯罩的缝隙,恶狠狠地俯视着下方已经吓懵逼了的陈楠。
这堪比特效动作片的动静,给还坐在地上的陈楠吓得浑身剧烈一抖擞。
手一松,差点真的从床沿边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