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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凌总,你的小祖宗回不来了 > 第328章 你欠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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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眉头倏然蹙紧,下意识侧身,将丁浅半挡在身后:

“爸!”

凌父却不为所动:

“我只是和她聊聊,又不会吃了她。”

丁浅语气平静:

“好,您先过去,我马上就来。”

凌父哼了一声,转身往楼上走去。

凌寒不赞同地皱眉看她:“这些事与你无关,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丁浅挑眉:

“你父亲找的是我,怎么与我无关呢?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

凌寒还想说什么,她却拉住他的手,低声说:

“你爸爸有心脏病,对吧?他常备的药,给我一颗。”

“你要干什么?”

“赶紧的,别废话。”

“我怕等会儿场面太激烈,真把他气出个好歹。”

凌寒无奈,深知她的脾气,只好转身打开客厅的药箱,将一瓶急救药递给她。

她接过来揣进兜里,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凌寒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向他妈妈走去。

丁浅缓步走近凌父的书房。

她目不斜视地越过门口几名西装笔挺的保镖,直接推开了那扇厚重的实木房门。

房门在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面的所有的声音。

书房里,凌父已经坐在宽大书桌的一端。

见她进来,他用夹着雪茄的手,随意地朝对面的椅子示意了一下。

丁浅微一颔首,在对面落座,既无拘谨,也无敬意。

凌父那久居上位的威压,如同实质般弥漫在空气中。

丁浅却浑不在意,斜斜靠在椅背上,连人带椅轻轻晃悠起来。

目光饶有兴致地扫视着这间象征凌家无上权力核心的书房。

这里的风格与凌寒书房那儿现代简约、线条冷硬的感觉截然不同。

更奢华,更压抑,也更陈旧。

她的视线掠过博古架上的天价古董。

橱柜里的厚重典籍。

最后停在墙上的一幅字画上,细细辨认着上面的落款。

凌父指尖极轻地敲着扶手,终于打破沉默:

“我凌家的继承人,三番两次因你受伤、涉险。”

“你欠我一个解释。”

丁浅的目光甚至没从字画上移开,随口道:

“凌董,您这话,可就说反了。”

“凌寒身上最要命的那几道伤,全拜您那些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所赐。”

“最凶险的那次,可是差点直接断送在您那位‘心头好’的手里。”

“至于因我而留的那点记号,顶多算个提醒他‘人心险恶、世道艰难’的小教训。”

几句话,轻飘飘落地。

彻底奠定了今天这场对话的基调。

凌父静默地看了她几秒,缓缓开口:

“多年未见,你倒是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丁浅收回打量四周的目光,落在他脸上,扯了扯嘴角:

“拜您所赐。”

话音落下,凌父终于第一次,真正地、不带任何预设地审视起眼前的女子。

每月的调查报告里,她是那个将凌家搅得天翻地覆、让凌寒屡次破例甚至涉险的“祸水”。

记忆深处,她是那个带着点婴儿肥、眼神倔强、说话带刺的半大孩子。

今天晚饭餐桌上的她,安静得近乎透明,低眉顺眼,仿佛不存在。

而现在坐在这里的这个人:

言语无状,姿态放肆!

只随意套着一件睡衣,头发凌乱。

可她的坐姿,微微扬起的下巴,眼神里充满冰冷的戾气。

仿佛穿着的是一身王袍。

丁浅也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避让地打量回去。

眼前的男人两鬓已染霜色,身材保持得极好,依然风流倜傥。

眉眼间的锐利与掌控一切的威势,历经沉淀,愈发深不见底。

凌父仿佛全然没看见她眼中那份近乎挑衅的打量:

“做人锋芒太过,不懂收敛,往往伤人更伤己。”

丁浅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无趣又老套的话,抬手做了个打断的手势:

“行行行,打住。凌董,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省点时间。”

“这些……嗯,老掉牙的台词和对白,就免了吧。”

闻言,凌父也不再绕圈子,直接问:

“那我就直说了,现在的你,站在寒儿身边,除了给他带来危险,让他受伤,让他与家族对立,还有何用?”

“离开他。条件,随你开。”

丁浅懒洋洋地后靠在椅背上,翘起了腿,鞋尖轻轻晃着,姿态放松得近乎无礼:

“条件?不如凌董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看看诚意如何!”

凌父皱眉,显然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问!”

“小孩多少岁了?”

“他多大年纪,你会不知道?”

丁浅嗤笑一声:

“凌董,您误会了。我问的是外面的那个。”

“哦,不对,或许是那一堆私生子。”

最后三个字,被她咬得极重,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弄。

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狠狠刮擦着凌家光鲜亮丽的门楣。

凌父盯着丁浅:

“你调查我?”

这话,几乎就是变相承认了。

“调查?凌董,您也太看得起自己那点风流债了。”

“这还需要特意去查吗?”

丁浅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有一就有二,有三就有四。”

她欣赏着凌父铁青的脸色和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慢悠悠的补充:

“狗改不了吃屎。”

话音落下的瞬间,凌父捏着雪茄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周身那常年身居高位养成的威压再也控制不住。

他盯着丁浅,那双惯于裁决、俯瞰众生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丁浅却像是毫无所觉,迎着那足以让常人腿软瘫倒的骇人目光。

嘴角依旧噙着那抹挑衅的、冰冷的、甚至带着点疯狂快意的笑意。

“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对着你这么个……不知所谓的东西,死心塌地!”

凌父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抑制不住的怒火。

丁浅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掏出烟盒,磕出一支烟,笑容带着几分诡异:

“这啊,还得谢谢您呢,凌董。”

“谢我?”

“可不?要不是您当年,执意要把那个外面来的‘宝贝疙瘩’领进门,搞得家宅不宁。”

“他怎么会小小年纪就被人暗算,不得不躲到那鸟不拉屎的乡下去?”

她挑眉看着他。

凌父夹着雪茄的手停在半空,他脸上的神情虽然还平静,但是眼底翻涌着黑色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旋涡。

“我又哪来的机会,在那个破地方,‘偶遇’他,然后用尽手段,一点一点,缠上单纯的他呢?”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盯上了他?”

“没错。”

丁浅回答得干脆利落,理所当然:

“这么大一块‘跳板’,这么完美的一个‘缺口’,明晃晃地摆在我面前,不用白不用。不是吗?”

她把烟含在唇间,摸索着口袋。

哦豁,没有打火机。

这个烟还是凌寒扔在房间地上的那盒,她洗澡出来后,宝贝极了捡起放进口袋的。

凌父看着她的动作,问:

“寒儿……他知道吗?”

“自然,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如此,我倒是,小看你了。”

“省省吧,凌董。”

“毕竟您挺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