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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私生女而已,没必要关系这么好。”男人嘴角微扬的弧度下,字句间淬着恶劣的毒。

苏如鸢余光看了眼岑朝暮,气势不足道:“表哥,倒也不用这么说吧!”

岑朝暮满眼怒意,“什么私生女?你懂不懂礼貌!”

苏如鸢想点头,看着微沉着脸的宋星河,还是老老实实站着。

他向前迈了一步,阴影笼罩下来,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怎么,我难道说错了?”

岑朝暮猛地推开了他,“是,在这里,我的存在确实见不得光,但——”

修长圆润的指尖报复式地点在他的胸膛,“在澳洲,在这世界任何一个国家,我的身世清清白白,诟不出一丝毛病!

不信的话,你查!保证你一查一个不吱声!”

抨击她身份,她也有底牌的!小时候她可没少见疯爸保险箱里那一沓的结婚证。

宋星河视线缓缓扫过她的面容,最终定落在她的手指上,下一秒,他沉着脸后退一步。

利落地将身上的外套脱去,看也不看地丢向身后跟在后面的刘义康,“处理掉!”

这一出让岑朝暮瞪大了眼,搁这儿给她下马威呢?因为讨厌她,所以连她的触碰也厌恶?

岑朝暮低垂的眸中忽闪着一抹狡黠的光,老娘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嫌弃到这种地步!

她出手迅速,等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根手指已经轻轻点到了他的大腿上的裤子。

在他后退之前,她调侃的话已出,“怎么,裤子也要处理掉吗?”

刘义康这会也是紧紧盯着宋星河,严肃的脸上划过一抹好奇。

宋星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但眉间青筋突突跳动,一声冷笑从牙缝中挤出,“好的很!”

“彼此彼此!”岑朝暮看他吃瘪的样子,上翘的嘴角连AK都压不住。

气走了宋星河,岑朝转身看着呆若木鸡的苏如鸢,“我的手机虽被拿走了,但你的手机在。

我报个电话号码给你,你记下,如果你想联系我的话,随时打我电话。”

“哦哦,好的,你报我听着。”苏如鸢回过神道。

岑朝暮刚报一个头,就被人打断,“岑小姐,咱们得抓紧时间了,你的时间耽搁不得。”

差点忘了还有这个人形监视器,她接着报完了整个号码,“晚点你给我响一下,我给你备注一下。”

“好的,dawn?。”苏如鸢突然想起什么,又问道:“对了,只知道你的舞名,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岑小姐。”刘义康再次出声。

“知道了,别催了。”岑朝暮不耐烦道。

她看着苏如鸢快速道:“我姓岑,朝暮,朝朝暮暮的朝暮。”

苏如鸢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喃喃道:“朝暮~那岂不也是朝暮星河的朝暮?”

岑朝暮跟着刘义康走了几步,回头道:“我也很期待你的机械舞还有嘻哈舞!”

其实,连她爸妈都不知道,她除了会跳芭蕾舞,还会点拉丁舞,拉丁还有一个舞搭子。

这次她家中突逢变故,恐怕以后再也没机会一起跳舞了。

直到人消失在甬道口处,苏如鸢转身朝机场外走去。

她边走边拨通了一个电话,“嘟——嘟——”

“喂?如鸢,今天怎么想着跟哥打电话?”电话接通,那头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还有类似机器切割的声音传来。

“苏如麒,你在家吧!我马上过来,有件十万火急的事要跟你说。”苏如鸢声音急切到激动。

“哦,你是说姑父的事吧?他已经没事了,听说今天还出国了。”苏如麒手上的活不停。

“不是,是另外的事!我在机场遇到一个我做梦都做不到的事!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

等我回来跟你细说!”苏如鸢戴起墨镜,打了个车往苏宅赶去。

“你说什么,你回国了!这事……这事爸妈知道吗?”苏如麒惊愣的瞬间,手下力度一个没注意,多切了一些料,“我的翡翠玉石!”

“不会切到手了吧?”电话那头的声音紧张问道。

“没事,损失了几万而已。”这点损失只是一点点肉疼而已。

他干脆放下了手里的切割机,“你也不早点告诉我们,我们也好来机场接你。”

“我是特意没告诉你们,就是不想太隆重,再过二十分钟,马上到家!

先挂了,我给爸妈也打个电话!”苏如鸢道。

三个小时后,飞机在濠镜澳机场落地。

这也是岑朝暮第一次来八零年代的濠镜澳,她的专注力都在外面的繁荣街道上。

繁华的都市既有历史遗迹的厚重感,又有中西文化交融的市井烟火气。

上辈子,虽跟着总裁来过几次澳门出差,但全程忙忙碌碌,也无空逛上一圈。

宋星河瞥了眼她好奇的神色,“这是你自己的根,你竟一次也没来过?”

“还不是防着你们。”岑朝暮冷冷道。

宋星河嗤笑一声,“即便如此,百密总有一疏,毕竟偷来的就是偷来的,总要还的。”

岑朝暮被一噎,“情这一关最难过,你不是当事人,你大约不会懂得我爸的那种心境。”

其实现在想想,她爸这种爱而不得,又疯又抢的行为,放眼望去,没几个人能做得出。

行为虽不耻,但站在爱的视角看,是一位勇士。

为爱争取也没错,只不过他过激了点。

“我不需要懂你爸,我只知道,他是造成这场悲剧的祸端!”他的脸阴沉得滴水。

岑朝暮叹了口气,“事既然已经发生,我们也道过歉,我爸也已经变成这样。

剩下的只有物质上的赔偿,只要你开口我都能做到。

我知道你恨我们,所以今天过后,我们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他的双眸黑沉似墨,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意,“惹了我,你觉得你还能全身而退?”

岑朝暮只觉得莫名其妙,“我自觉与你相识以来,从未得罪过你,甚至还帮过你一次。

除了原生带着的罪,但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宋星河冷蔑一笑,“你也知道这是你原生带着的罪,既然是罪,那就得赎罪!”

岑朝暮震惊,“不是,我只是客气地贬低一下自己,你还当真了?”

真怪自己嘴欠多说,“什么罪,我不承认,你想也别想。”

她还有一肚子委屈呢!顶着他宋家女儿的身份,卑微地渴求一份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