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赵云为人仗义,心地善良,赶忙说道。
“主公,算了吧,毕竟这事儿查明了和公孙将军无关,都是刘备那小人捣的鬼。
以后等碰到刘备,再找他讨回公道不迟。”
公孙瓒一听,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连忙又是作揖又是告罪。
那模样,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嘴里不停地说着。
“多谢赵将军高抬贵手,多谢大将军宽宏大量啊!”
直到看着张子羽带着大军缓缓退去后,公孙瓒这才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冷汗,心里暗自庆幸。
“这次可算是躲过一劫了!”
袁绍在土坡上,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自琢磨。
“这张子羽还真是护犊子,为了赵云的家人不惜大动干戈。
不过这公孙瓒也够倒霉的,被刘备这小子摆了一道。
看来这局势越来越复杂咯,我可得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想着想着,他带着手下人,一边讨论着,一边慢慢下了土坡,准备回去从长计议。
袁绍哼着小曲儿,美滋滋地晃回营帐。
那心情,简直就像刚看完一场超级精彩的大戏,兴奋得不要不要的。
这股兴奋劲儿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简直要冲破天灵盖了。
一进营帐,袁绍就像突然被打了一针超强效鸡血,整个人瞬间精神抖擞,对着手下将领们扯着嗓子大声嚷嚷。
“嘿!都竖起你们的耳朵给我听好了啊!
赶紧麻溜儿地去筹备,佯装撤退的埋伏事宜!
我瞅着眼下这局势,那可是诱敌深入的绝佳时机啊!
你们想啊,公孙瓒那倒霉蛋儿刚被张子羽吓得屁滚尿流,这会儿估计还跟丢了魂儿似的,惊魂未定呢。
再加上刘关张那几个家伙,脚底抹油溜得比兔子还快。
这下他可没了这几个得力帮手,这不就是老天给咱们送的大礼嘛,正是咱们下手的好时候啊!
咱们这次可得一举把幽州军打得屁滚尿流,然后麻溜儿地火速回援。
想办法把张燕那伙黑山贼也给收拾了,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将领们一听,眼睛齐刷刷地亮了起来,纷纷抱拳领命。
紧接着像一群被放出牢笼的猎犬,撒开脚丫子各自忙活开了,那速度,快得都能带起一阵风。
果然,一切就像袁绍掐指算准了似的。
当夜幕如同一块巨大无比的黑色幕布,严严实实地把大地给罩了个遍,伸手不见五指。
袁绍这边开始偷偷摸摸地在夜里拔营撤军,那动静小得呀,就跟老鼠小心翼翼搬家似的。
生怕发出一丁点儿声响,就会被人发现似的,袁绍还时不时叮嘱手下。
“都轻点啊,别弄出大动静,咱得给公孙瓒那家伙来个出其不意!”
另一边,公孙瓒正在营地里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正愁没地儿撒气呢。
这时候,那探子像一阵风似的跑进来,气喘吁吁地报告。
“将军,大事儿啊!袁绍正偷偷撤军呢!”
公孙瓒一听,原本耷拉着的眼睛瞬间亮得跟两盏探照灯似的,那光芒,感觉能把黑夜都给撕开个口子。
他兴奋得一蹦三尺高,活脱脱像只看到了肥鸡的黄鼠狼,急不可耐地嚷嚷道。
“好家伙,袁绍这孙子想脚底抹油开溜?没门儿!他以为他能跑得掉?”
说完,大手一挥,风风火火地就带着大军追了上去,那架势,仿佛要把袁绍生吞活剥了。
这一追,嘿,公孙瓒还真就尝到了甜头。
袁绍的后军简直就跟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公孙瓒的大军刚一冲上去,袁绍的后军立马被打得哭爹喊娘,乱成了一锅粥。
那些士兵们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头盔“咕噜咕噜”地掉一地,也顾不上捡。
盔甲破了像个破布袋子挂在身上,也没时间去管,一个个就像被猎人追得满林子乱窜的兔子,狼狈不堪。
公孙瓒看着这场景,高兴得手舞足蹈,嘴巴咧得都快到后脑勺了,扯着嗓子大喊。
“弟兄们,给我冲啊!把袁绍那小子抓住,本将军重重有赏!金银财宝随便你们拿!”
这一喊,手下的士兵们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
大军像潮水一般,一股脑儿地全部压了上去,一路追着袁绍军穷追猛打。
这一追可不要紧,幽州军完全没了阵型,大家都跟疯了似的往前冲。
你推我搡,你挤我撞,乱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简直就是菜市场大混战的加强版。
然后呢,当追到一处地势狭窄的地方,这地方两边都是高高的山壁,就跟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突然,四面八方就像变魔术似的,“唰”地一下,无数火把全举了起来。
那场面啊,就像黑夜瞬间变成了白昼,亮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袁绍几路伏兵像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的幽灵一样,齐声呐喊着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来。
这一下,可把公孙瓒的幽州军打得晕头转向,完全找不着北了。
袁绍的伏兵就像一群饿了好几天的恶狼,对着幽州军是又撕又咬。
把幽州军一段一段地分割开来,然后又像包饺子一样,一个一个地慢慢围剿。
幽州军被打得是哭天喊地,鬼哭狼嚎,有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
就被乱刀砍翻在地,血溅当场,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惨得没法形容。
公孙瓒一看这架势啊,心里暗叫一声。
“完犊子了,大事不妙啊!”
于是乎,赶紧拼了老命地突围。
他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左冲右突,像个发了疯的公牛。
可对方人太多,他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刀,好几支箭也像长了眼睛似的。
“嗖”地一下就射在了他身上,这会儿的公孙瓒,活像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好不容易突出重围,他回头一看,身边只剩下了一千出头的白马义从。
这些可都是他平时的心头宝啊,跟着他南征北战的,现在却被打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
公孙瓒心疼得要命,哪还敢多留片刻,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的幽州。
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打得落花流水的丧家之犬,回去舔伤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