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转身想要逃跑,却被墨江周身的金光丝线缠住脚踝,狠狠摔倒在地。
他挣扎着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符箓,就要捏碎,林星见状,指尖一道绿光射出,击碎了黑色符箓。
“说!你们冥教的总部在哪里?还有多少同伙?”墨江冷声质问道。
黑煞死死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嘴角溢出黑血,服毒自尽了。
墨江上前探查,发现黑煞体内的邪气已经开始溃散,显然是早就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可恶!”
陆霆骁怒踹了一脚黑煞的尸体。
“就这么让他死了,什么都没问出来!”
墨江摇了摇头,目光落在黑煞腰间的一个黑色布袋上,打开布袋,里面除了几枚邪气缭绕的铜钱,还有一本破旧的小册子。
小册子封面已经模糊,上面写着“冥教纪事”四个字,页面泛黄,字迹晦涩,似乎是用某种特殊的文字书写而成。
“这可能是冥教的重要资料,只是我们看不懂上面的文字。”
林星接过小册子,仔细翻看了几页,眉头紧锁。
墨江接过小册子,指尖触碰页面的瞬间。
三块铜牌突然发出微弱的金光,小册子上的文字竟然开始缓缓发光,化作一道道信息流涌入他的脑海。
原来这本小册子记载的是冥教的起源和发展,以及他们寻找冥力之源的计划。
冥教自上古时期就已存在,世代供奉幽血冥主,一直试图找到解除封印、让冥主复苏的方法。
而青石峪的地脉节点,只是他们寻找冥力之源的其中一个据点。
更让墨江震惊的是,小册子中提到,冥力之源共有三处,分别位于华夏大地的东、南、西三个方向。
青石峪对应的是南方节点,另外两个节点也已经出现异动,冥教的教徒正在前往那里,试图夺取当地的镇冥信物,彻底掌控冥力之源。
一旦三处冥力之源被同时激活,不仅幽血冥主会彻底复苏,整个华夏大地都会被冥力侵蚀,生灵涂炭。
“看来我们不能只守着青石峪了。”墨江将小册子递给林星等人,神色凝重。
“冥教的目标是三处冥力之源,我们必须赶在他们之前,找到另外两个节点的镇冥信物,阻止他们的阴谋。”
张建军脸色一变。
“可我们都是普通人,就算有你和林星姑娘,要走遍天下寻找那两个节点,谈何容易?而且我们走了,青石峪怎么办?”
墨江沉吟片刻,说道。
“青石峪的封印已经加固,短时间内不会再有问题,我和林星先出发,前往东方节点,陆大哥你留在这里,组织村民加固防御,同时留意冥教的动向。至于寻找节点的线索,这本小册子中提到,东方节点对应的信物是一枚‘镇水灵珠’,位于东海之滨的蓬莱岛附近,西方节点的信物是‘镇山玉符’,在昆仑山脉深处。”
林星点了点头。
“古籍中也有关于蓬莱岛和昆仑山脉的记载,这两处都是上古神山,想必隐藏着不少秘密,只是路途遥远,我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陆霆骁咬牙道。
“墨江,林星,你们放心去吧!青石峪有我在,一定不会出问题,如果冥教的人再来,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守住这里!”
张建军也说道。
“我们会组织村民修建防御工事,同时向上级汇报情况,请求支援,你们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任何消息,随时联系我们。”
墨江心中一暖,点了点头。
“多谢你们,等我们解决了冥教的阴谋,一定会回来探望大家。”
接下来的几天,墨江和林星在青石峪休整,处理战后事宜。
他们将受伤的公社干部和村民妥善安置,又指导大家学习了一些简单的驱邪方法和防御技巧。
墨江则借助三块镇冥碎片的力量,进一步巩固了体内的金红之力和冥力,熟悉了两者的融合运用,实力又提升了一个台阶。
出发前夜,月色皎洁,墨江独自来到后山的山洞前。
洞口的封印已经恢复完好,金光闪烁,邪气全无,地脉灵气缓缓流淌,滋养着青石峪的土地。
他握紧手中的三块铜牌,心中感慨万千,从最初意外来到青石峪,到发现镇冥碎片,再到与冥教交锋,这一切就像一场梦,却又真实无比。
“放心吧,我一定会阻止冥教的阴谋,守护好这片土地。”墨江对着山洞轻声说道,转身离去。
第二天一早,墨江和林星收拾好行装,在村民们的送别下,踏上了前往东海之滨的路程。
他们背着简单的行囊,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的山林中。
青石峪的村民们站在村口,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默默祈祷着他们平安归来。
一路向东,墨江和林星翻山越岭,日夜兼程。
他们穿过茂密的森林,越过湍急的河流,遇到过凶猛的野兽,也碰到过被邪气侵蚀的村落。
每到一处,他们都会出手相助,驱散邪气,救治村民,同时打听蓬莱岛的消息。
这一日,他们来到一座名为“望海镇”的沿海小镇。
小镇依山傍海,风景秀丽,只是空气中,隐约弥漫着一丝淡淡的邪气。
镇上的村民神色匆匆,脸上带着不安,街道上行人稀少,显得十分冷清。
“这里好像有问题。”
林星皱了皱眉,掌心玉佩泛起微弱的绿光。
“空气中有邪气,而且很可能与冥教有关。”
墨江点了点头,三块铜牌也微微发烫,显然感应到了异常。
“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打听一下情况。”
两人走进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客栈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神色憔悴,看到墨江和林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两位客官,要住店吗?只剩下两间上房了。”
“老板,我们住店。”墨江递过银子。
“顺便问一下,镇上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