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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我就在这里,任你予取予求。

然后,她抬起头,就那样看着他。

眼睛里没有了平时的恐惧和愤怒,也没有刻意伪装出的诱惑,

反而是一种近乎坦然的、甚至带着点破罐破摔的平静,仿佛在说:我就在这里,任你予取予求。

这种全然放弃抵抗、甚至主动送上门来的姿态,比任何激烈的反抗或刻意的勾引都更具冲击力!

顾衍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曲线,感受到她微凉的体温,感受到她呼吸轻轻拂过他皮肤的微痒……所有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排斥与渴望,暴怒与一种几乎要将他撕裂的黑暗欲望,再次在他体内疯狂交战!

他想要推开她,想要将她狠狠撕碎,却又有一股更强大的、源自本能的力量叫嚣着要将她揉进骨血!

他的手臂抬起,肌肉紧绷,手指蜷缩,似乎下一秒就要做出反应——

然而,最终。

在那令人窒息的、漫长的几秒钟对视之后。

顾衍像是终于无法承受这种极致的矛盾和冲击,猛地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吼,手臂不是落下拥抱,

而是粗暴地抓住了林晚圈在他腰上的胳膊,近乎野蛮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扯开,然后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

“滚出去!”

他指着门口,声音嘶哑破碎,眼底是一片混乱的、近乎猩红的狂暴,

仿佛再多看她一秒,他就会彻底失控,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林晚被拽得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她站稳身体,看着床上那个如同困兽般喘息着、用尽全力压抑着什么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睡衣,

然后转身,赤着脚,无声地走出了主卧。

房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

主卧内,顾衍猛地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枕头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他粗重地喘息着,额角青筋暴起,眼中翻涌着从未有过的剧烈情绪。

挫败感。前所未有的、尖锐的挫败感,像毒藤一样缠绕住他的心脏。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输了。

就在刚才,如果林晚不是带着那种近乎献祭般的、让他心惊的平静,而是有一丝一毫的害怕或犹豫,他或许还能用愤怒和威胁来武装自己,将她彻底推开。

可她偏偏没有。

她那样坦然,甚至带着点冷漠地靠近,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这种姿态,反而精准地击碎了他所有伪装的防御。

她的触碰,她的靠近,轻而易举地就点燃了他体内那头沉睡已久、却始终饥饿的野兽。

如果不是她最后那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泄露了她并非全然无畏,他根本……根本不可能推开她。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恐慌,更感到一种屈辱的失败。

为了防止她再做出这种让他彻底失控的“夜袭”,第二天,顾衍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谬的决定。

他主动找到了林晚,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语气硬邦邦地宣布:从即日起,每天固定两小时,进行“强化脱敏治疗”。地点就在书房。

这无异于引狼入室,但他别无选择。

他必须将这种不可控的“意外”,纳入他所能“掌控”的范围内。

于是,每天固定的两个小时,成了顾衍的人间炼狱。

林晚仿佛彻底撕破了所有伪装,将“配合治疗”发挥到了极致。

她无所不用其极地撩拨他。

她会靠得极近,近到呼吸相闻,用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手臂。

她会在他看文件时,突然凑过来,飞快地在他脸颊或唇角印下一个轻吻,然后若无其事地退开,仿佛只是完成一个步骤。

她会故意穿着单薄的衣衫,在他面前弯腰捡东西,或者假装疲惫地伸懒腰,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触碰,都像最细微的火星,溅落在他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而顾衍,必须调动起毕生所有的意志力,强迫自己像一尊石雕一样坐在那里。

他面无表情,下颌线绷得死紧,手背青筋暴起,几乎要捏碎手中的钢笔或文件。

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对抗身体本能的、汹涌的躁动和那股几乎要将他理智焚烧殆尽的黑暗欲望。

这简直是最残酷的刑罚。

书房里弥漫着一种诡异到极点的气氛——一方极尽所能地“进攻”,一方用尽全力地“防守”,空气粘稠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终于,在一次林晚故意长时间靠在他椅背上,柔软的发丝扫过他颈侧,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垂时,顾衍的克制几乎达到了极限。

林晚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瞬间的僵硬和那无法掩饰的、强烈的生理反应。

她微微退开一点,低下头,看着他那副极力隐忍、连眼角都逼红了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个带着嘲讽和挑衅的弧度,声音又轻又软,却像刀子一样扎人:

“顾先生,”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紧绷的身体,

“我有点怀疑……您是不是故意的?您看,您的身体……明明已经有反应了。这‘脱敏’,好像越脱越敏感了呢?”

这话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顾衍强撑的尊严上。

他猛地抬起头,眼底一片骇人的猩红,里面翻涌着羞愤、暴怒和一种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将她彻底吞吃入腹的渴望。

但他死死咬住了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冰碴:

“林小姐,”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压抑而沙哑不堪,“我希望你不要误会。”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地强调:

“我、已、经、很、努、力、不、推、开、你、了。”

这句话,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崩溃边缘最无力的自白和警告。

他在告诉她,也像是在告诉自己,他此刻的“平静”是多么的脆弱和不堪一击。

他所有的努力,都用在“不推开她”这最基本的防御上,而不是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