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军拿下沙贾汗纳巴德之后,沙贾汗纳巴德的老百姓便纷纷逃亡南方。对于老百姓的逃亡,巴军没有阻拦,于是在短短一个月内,沙贾汗纳巴德的人口便锐减到了一百二十万。沙贾汗纳巴德如此,周边的地区更不用说了。
第76军第871旅合成1营正趁着夜色离开沙贾汗纳巴德朝着昌迪加尔西部区域运动,由于人口密度的稀释,并没有人发现他们的行动。
“排长,我们这是要去打仗了吗?”在夜色当中,一个稍显年轻的声音骤然响起。
被他称呼为排长的人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这位年轻的排长叫做朱长英,他是在沙贾汗纳巴德战役后从班长提拔为排长的。一个月前的战斗牺牲了不少基层军官,所以他们这些资深士官才被提拔进入军官的行列。
“不要问,跟着走。”朱长英说完之后,周围除了装甲车的发动机轰鸣声之外便再也没有了其他动静。过去一个月内,第七十六军补充了部分兵员,这些新补充的战士并不知道战争的残酷,所以眼神之中满是对战争的渴望。
朱长英曾几何时也是这样,但是当他亲身经历过沙贾汗纳巴德之战后,整个人的心态也随之发生变化。战争固然是改变自身阶级最快的方式,但是它往往伴随着流血和牺牲,自己的晋升何尝不是踩着自己战友的尸体呢?
当巴军的机械化部队出现在白象军第九调整师的眼前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密集的炮火顿时覆盖了白象军的集结地域,不少还在加油的艾布拉姆斯和t72坦克顿时变成了一堆废铁,被火焰引燃的油料随着地势流淌,形成了一条绵延数十米的火龙。
“都给我顶住!”白象军第九调整师的军官当即命令自己的部队进行还击,但是还处在睡眠当中的白象军部队面对突如其来的凌厉攻势已经处于一种被打懵的状态。不少人还在睡梦当中就被巴军的装甲洪流给碾成了肉泥。
“车长,我打穿了一辆艾布拉姆斯!”一辆巴军的96A主战坦克内,一名巴军士兵兴奋地对车长说道。
“它站着不动,你要是从侧翼打不穿,我就该好好治治你的眼睛了。”车长从显示仪当中自然看到了自己的坦克击穿一辆艾布拉姆斯侧翼的全过程。在通过车外的摄像头看到白象军的装甲部队已经被自己人打的溃不成军之后立即给驾驶员和炮手下达了命令,“立即换榴弹,朝着东北方前进。”
正在调试的白象军阿帕奇直升机分队在看到装甲部队集结营地燃起的熊熊烈火之后便立即准备起飞,但是当他们刚刚起飞的时候就看到了打穿了整个营地的巴军装甲部队。
密集的重机枪子弹还有榴弹毫不客气地朝着刚刚起飞的直升机编队袭来,在一分钟内就有七架直升机被打爆。而那些侥幸起飞的直升机也在巴军的便携式防空导弹的攻击下变成了空中的一团火球。
“该死的,开火!”布置在另一侧的白象军装甲营在友军的牺牲下总算是反应了过来,一辆艾布拉姆斯骤然朝着一辆距离自己两公里的96A主战坦克射击。
艾布拉姆斯的穿甲弹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精准命中96A主战坦克的炮塔斜侧面。剧烈的撞击声震得舱内巴军士兵耳膜发麻,爆炸反应装甲瞬间激活,橘红色的爆轰火光在夜色中炸开,碎片如雨点般飞溅。
穿甲弹的动能被反应装甲尽数吸收,没能击穿96A的主装甲。炮塔只是轻微晃动了一下,舱内的观瞄设备却未受影响,屏幕上依旧清晰锁定着那辆开火的艾布拉姆斯。
“敌人没能击穿我们的装甲。”
“换穿甲弹!”遭到攻击的车长当即命令更换弹种,装弹机迅速退出榴弹更换了穿甲弹。而对面的白象军装填手因为训练时间不足,重新装弹的效率属实不高。
由于艾布拉姆斯是先手开炮,所以下一轮射击双方几乎同时开火。白象军的艾布拉姆斯并没有装备贫铀穿甲弹,而且还是比较老旧的m1A1,所以m1A1并没有击穿已经调整完毕的96A首上装甲。
但是巴军装备的这一批96A却是使用了贫铀穿甲弹,在如此距离上也具备着900毫米的穿深,白象军的m1A1当即便被这枚穿甲弹结结实实命中正面装甲。
“轰!” 的一声巨响,穿甲弹穿透装甲的瞬间,引爆了舱内的弹药架。剧烈的殉爆将艾布拉姆斯的炮塔掀飞数米高,重重砸在地上,燃起冲天大火。炮塔内的白象军士兵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火焰吞噬,浓烟中弥漫着烧焦的金属味与燃油味。
从双方坦克以及装备弹药的性能来看,足以可见双方背后的支持者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敌坦克歼灭!”炮声兴奋地说道,“我真是爱死华夏兄弟的贫铀穿甲弹了。”
巴军装甲部队的突袭仅仅只是让白象军方寸大乱了片刻,很快第九调整师的参谋长便命令自己的二线防御部队开始反击。但是跟着巴军突击集团后面的两个机械化步兵旅此时也穿插到了白象军的侧翼,打穿了第九调整师的左翼防线。
“混蛋,巴军三个旅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绕过来!”得到报告的比鲁克暴跳如雷,但是事已至此,他也必须增援这群蠢货,“命令第四调整师放弃进攻,给我包围他们,空军立即给我支援。让在昌迪加尔前线的第9军和第10军立即发起进攻!”
比鲁克清楚,要是第九调整师被歼灭,战局会再次发生逆转,他想要拿下昌迪加尔就要比之前更加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