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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刚刚敲门的时候,已经有几个身着便衣的人向我们围拢过来。第九局的安保做的不错啊!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转过身,看着被我们包围的几人。

其中一个领头的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我摇头苦笑没有说话。拿出证件递了过去,同时道:“兄弟,不要紧张。我来这看望朋友的。”

那人也不说话,让人查询我们的身份。片刻功夫,她把证件还给我道:“里面的人是我们第九局重点看守的人员,你们进去吧!不过要遵守纪律。你们也在局里待过,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

言罢,摆手和其它几人离开了。张新成怒道:“尼玛!”我赶紧拉住他道:“别找事,他们在这还不知道要待多长时间,可以理解。”

就在我劝张新成的时候,门开了,是一个青年人。他盯着我们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还想干嘛?”我笑道:“你是鲁正明的儿子吧!不要误会,我们受鲁正明所托来看看你们。”

他狐疑的看着我,不过还是把我们让了进去。小院很简朴,但收拾的很干净,院子里有几棵树。东西各三间房子,主房有五间,环境还算不错。

我们跟着他走进主屋。屋内陈设同样简单,几张老式木椅围着一张方桌,墙角立着个掉了漆的柜子,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茶味和旧木头的气息。青年示意我们坐下,自己却站在门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的戒备丝毫未减。

“我爸?”他声音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他还好吗?让你们带什么话?”他目光在我们三人脸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判断我们话语的真伪。

张新成哼了一声,大喇喇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我赶紧接过话头,尽量让语气显得诚恳:“鲁先生目前情况特殊,但人没事。他非常挂念你们母子,只是现在脱身不得,所以托我们来看看,看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或者……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他。”我刻意强调了“母子”二字,目光扫过略显空荡的屋子,“你母亲呢?方便见见吗?”

青年——鲁正明的儿子鲁雨,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抱在胸前的胳膊收得更紧了。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复杂得像一潭深水,混杂着痛苦、愤怒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悲伤。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像是吞咽下某种极其苦涩的东西,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带着砂砾般的粗粝:“我妈……她……” 话没说完,他猛地扭过头去,肩膀不受控制地轻微耸动,视线死死钉在墙角那片斑驳的阴影里,仿佛那里藏着能让他崩溃的根源。那紧绷的姿态,那无声的颤抖,比任何哭喊都更清晰地传达出巨大的悲痛。

张新成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凝固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目光移向窗外。窗纸有些发黄,透进来的光线也显得昏沉沉的。屋子里静得可怕,只有青年压抑的、粗重的呼吸声在回荡,还有窗外不知哪棵树上,枯叶被风卷过地面的细微沙沙声,更添了几分凄清。

我心头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漫上来。我放缓了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温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小鲁同志……你母亲她……发生什么事了?” 我刻意用了“同志”这个称呼,试图唤起一丝可能的共同立场或信任。

青年猛地转回头,那双通红的眼睛像淬了火的刀子,直直刺向我,那里面翻涌的痛苦几乎要化为实质。他胸膛剧烈起伏,牙关紧咬,从齿缝里迸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却又被巨大的悲伤压得支离破碎:“……死了……被他们……逼死了!” 他猛地抬手,指向屋外,那方向仿佛正是刚才第九局那些人消失的地方,指尖因为用力而剧烈颤抖。

“什么?!”张新成霍地站起身,椅子腿再次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被谁逼死的?第九局的人?!”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青年没有直接回答张新成,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那根指向门外的手指颓然垂下。他踉跄着后退一步,脊背重重靠在门框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他仰起头,死死盯着房梁上那些积年的蛛网,仿佛想从那里找到支撑,不让眼眶里蓄积的泪水滚落。他大口喘着气,像是在溺水的人拼命呼吸空气,声音破碎而嘶哑:“……就在……就在我爸被带走后……没多久……他们……他们天天来……没完没了地盘问……搜查……恐吓……我妈……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她受不了……她受不了啊!”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带着血和泪的控诉,在空荡的屋子里炸开,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门框缓缓滑坐在地上,双手痛苦地抱住了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压抑的呜咽声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地从指缝间漏了出来,如同受伤野兽的低嚎,充满了绝望和悲凉。

那呜咽声在寂静简朴的房间里弥漫开来,与空气中淡淡的旧茶味和木头气息混合在一起,显得格外沉重压抑。墙角那个掉了漆的旧柜子沉默地立着,仿佛一个无言的见证者。

面无表情的坐在凳子上,看着这个伤心的年轻人。我道:“你哥呢?”我看到桌子上的照片,两个年轻人站在鲁正明和他妻子的后面。一家四人,笑得很开心。

他回答道:“我哥,在我爸被带走得第二天也被带走了。”我拿出电话给易小星拨了过去“查一下,鲁正明得大儿子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另外查一下鲁正明老婆得死因。”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人家让照顾妻儿,结果老婆死了,大儿子失踪了,真是日了狗了。我该怎么和鲁正明交代。

尽管这些都是我来之前发生得,但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得劲。刘正明似乎看出了我得异样,拍了拍我得肩膀,示意我稳住,不要激动。

稳了下心神,冲他点了下头。示意我没事。五分钟后,易小星得消息发了过来。鲁正明得老婆是意外身亡,没有任何阴谋。他的大儿子被局里带去训练基地,他大儿子很有修炼天赋。被带到第九局得训练场修行了。

看着这些信息,我有些无奈。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常。好多事情不尽如人意。不能把这小子一个人留在这了。他一个人容易钻牛角尖。

我问道:”你是继续留在这,还是跟我走。我给你换个地方,找点事做。”

他看着我道:“我愿意跟你走,前提是你有本事让我离开这个小院。他们不准我离开这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