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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鹫黑着脸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在这动摇军心。”“你就是领头的,是你上面那位安排在这督促这些炮灰去送死的吧!”指着面前的众人反问道。

“你是龙国人吧!也用不着在这挑拨离间,你们占了我们的矿区,还不让我们争夺吗?看看这里是哪,是你们的领土吗?”黑鹫得意道,似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我朗声道:“不也不要在这里偷换概念,哪个矿区是我们用基础设施建设和你们交换的。我们向西方那样掠夺了吗!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拿了西方那些国家的好处。让自己国家的修士送死,实在不是高阶修士所为。”

他一下子不说话了,难道真被我猜中了。这些人真的拿了好处。想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站起身来。此刻我有了一丝明悟。

厉声道:“好了该说的我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你们就此散去,可以保住一条命,如果还要一意孤行。就不要怪我心黑手狠了。”

没有人有动作我知道他们是怕黑鹫,于是我迅速的拿下他。把他打昏过去。“都给我滚!在让我见到你们格杀勿论。”眨眼的功夫一群人就消失不见。

毕竟谁都不是傻子,谁愿意送死啊!看着角落里的摄像头,我对着它伸了个中指。刚进这个山洞就发现了藏在那里的摄像头。给我玩远程监视,还嫩点。标记了一下地点,提起黑鹫,向着矿区而去。

我提着黑鹫,沿着崎岖的山道疾行,夜风呼啸着掠过耳畔,带起一股泥土和矿石的混合气味。脚下的碎石簌簌作响,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黑鹫的沉重身躯在我手中晃荡,像一袋无用的沙包。脑中闪过先前的对话——那些拿了好处的修士,西方势力的影子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这矿区之争,远不止资源争夺那么简单,背后藏着更深的毒牙。

山洞出口渐近,月光洒下,照亮了前方矿区的轮廓:高耸的围墙、探照灯刺眼的光束,还有隐约的机器轰鸣声。我放慢脚步,将黑鹫随意丢在草丛里,自己则伏低身子,借着阴影潜行。矿区入口处,两名守卫正懒散地抽烟,烟头在夜色中忽明忽暗。他们身穿制式工服,却掩不住那股修士特有的凌厉气息——看来黑鹫的同伙不止这一批。

“谁在那儿?”其中一人警觉地抬头,手已按向腰间的武器。

我缓缓走出阴影,冷声道:“带路的来了,叫你们管事的出来。”守卫们对视一眼,一人转身跑向矿区内,另一人则紧张地握紧刀柄。不多时,一个穿着西式西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出,身后跟着几名修士。他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锐利地扫过我,又落在昏迷的黑鹫身上,嘴角扯出一丝假笑。

“龙国的朋友,闹这么大动静,是想谈判还是送死?”西装男故作轻松,但眼神里藏不住的算计。

我嗤笑一声,踢了踢黑鹫:“别装腔作势了。这人交代了不少事——西方的好处收得顺手吧?让自家修士当炮灰,你们倒躲在后面数钱。”西装男的笑容僵住,身后的修士们一阵骚动,有人低头回避我的视线。矿区深处,机械声突然停了,死寂中只余风声呜咽,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西装男强作镇定:“胡言乱语!矿区是合法交换的,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他挥手示意守卫围上,修士们缓缓逼近,刀光在月光下泛着寒芒。

我环视一周,朗声道:“还要执迷不悟?黑鹫就是榜样——再上前一步,我让你们全躺在这儿。”话音未落,我已闪身突进,拳风如电,直取西装男面门。他仓皇后退,却慢了一步,被我一把扣住咽喉。其他修士僵在原地,进退维谷。

“滚!”我厉喝,甩开西装男,“告诉你们主子,这矿区我守定了。下次见面,就不是这么客气了。”众人如蒙大赦,搀扶着西装男狼狈退去。我俯身提起黑鹫,大步踏入矿区核心。高炉矗立,矿石堆积如山,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的锈味和阴谋的腐臭。

角落里,一台监控摄像头无声转动,红光闪烁——西方的眼睛,还在窥伺。我冷冷一笑,弹指一道劲风击碎镜头。好戏,才刚刚开始。

带上这个家伙和黑鹫,回到矿区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把人交给矿区的守卫,让他们严加看管。同时把这趟的见闻,做成工作日志,上传到第三局的工作群里。

天色透出鱼肚白时,最后一字敲定,日志上传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一夜奔袭加审问带来的疲惫潮水般涌上,但紧绷的神经并未放松。矿区的清晨带着一股冰冷的金属味,远处隐约传来换岗的脚步声,规律得有些刻意。

“头儿,”一个年轻守卫小跑过来,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您带回来的那个黑鹫……还有那个穿西装的家伙,守卫长亲自带人接手看管了,说押去地下三号隔离室,那边更‘稳妥’。”他眼神闪烁了一下,飞快地瞟了眼守卫长所在的值班室方向。

守卫长?那个总是一脸和气,逢人便笑的老王?我心头微动。昨夜冲突时,他和他的人似乎有意无意地落后了半步。稳妥?地下三号室是存放过期炸药的临时仓库,阴冷潮湿,信号隔绝,确实“稳妥”——但通常只关押极度危险的死囚或需要彻底“消失”的麻烦。

“知道了。”我声音平淡,目光却锐利地扫过年轻守卫略显苍白的脸,“老王人呢?”

“在……在值班室核对昨晚的监控记录,说有些画面要清理掉,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声音更低了,几乎含在喉咙里。

清理监控?昨夜那西装男背后的眼睛,可不止矿区角落那几个被我打碎的摄像头。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这老王,清理的恐怕不是恐慌,而是某些人不想被“第三局”看到的证据吧。

“带我去看看他。”我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疲惫感瞬间被一股更尖锐的警觉取代。看来这矿区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浑。黑鹫和西装男只是浮出水面的小鱼,真正的大鱼,或者握着鱼竿的人,或许就在这看似平静的晨光里,正试图无声无息地抹掉痕迹。

年轻守卫咽了口唾沫,没敢多问,转身带路。通往值班室的通道不长,却弥漫着一股机油和灰尘混合的陈腐气味。值班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显示器幽蓝的光。透过门缝,能看到老王微秃的后脑勺正对着门口,他佝偻着背,专注地盯着屏幕,鼠标点击声密集而急促。

我示意年轻守卫留在门外,自己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入。

屏幕上,赫然是昨夜矿洞外我与黑鹫对峙、以及随后制服西装男的数个关键角度画面。老王全神贯注,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删除指令,那些记录着修士骚动、西装男仓皇后退、守卫们犹豫不前的片段,正被一段段拖进虚拟的垃圾桶。他似乎太过投入,连身后多了个人都毫无察觉。

直到我的影子完全笼罩了他面前的键盘。

老王身体猛地一僵,鼠标点击声戛然而止。他脖子有些僵硬地,一寸寸转过来。当看清是我时,那张堆满和气的圆脸瞬间褪尽血色,金丝眼镜后的瞳孔骤然收缩,里面写满了猝不及防的惊骇。

“王队长,”我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丝毫无温度的弧度,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铁锥凿进凝固的空气里,“这么早就忙着……打扫卫生?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