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夜黑风高,明月在天上悬挂,映射着阴森森的氛围。
三道人影一左一右的站在一座年久失修的院落中央,左边两人领头的一人身形健壮,嘴上叼着一支烟,脸上挂着桀骜不驯的嚣张笑容。
“杨为民,这事可不是能由得你愿不愿意或是能不能做到。”
“是你必须要做到,同样也必须得做好!”
“你完不成这个任务,你那一张张赤身裸体奋勇杀敌的相片就会立马被送到报社手上。”
“到那时候~呵呵,你杨为民就会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淫魔,哦不对~是一个强迫妇女同胞的大淫魔。”
“你猜猜,这事要出了,会不会轰动整个四九城?”
“你会死得很难的~在被枪毙之前,你恐怕还得遭到人民群众的公开审判!”李怀德的侄子,李东伸出手掌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打在了对方的脸上。
两者曾经作为轧钢厂两大派系首脑的侄子,曾经被誉为轧钢厂两位杰出青年,也没少因为一些名头的问题发生过口舌之争。
现如今他手握对方罪证,还被赋予前来对其进行言语威胁,让李东很难压抑得住心中的喜悦,声音夹杂着无边的愉悦。
“李东,不,你们不要这样~我都替你传递了那么多情报,你们不能这样啊......”听完对方的话,杨为民浑身颤栗不止,两条腿就像是柔软的面条几乎无法站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脸惨兮兮的伸手抓着对方的裤腿摇尾乞怜。
他已经冒着背叛的愧疚,多次旁敲侧击的从自家二叔身边打听出了生产处的秘密,内心深处早就已经受到了自我谴责与痛苦,如今对方还要逼迫他站出来承认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并且还要站出来自爆二叔滥用职权替他擦去诸多罪行。
这不是既要让他身败名裂,还要让他众叛亲离吗?
这么干,他往后的日子怎么去面对父母,面对那个对他视他为儿子,疼爱有加的二叔,外边的人又该如何看待他?
“那你就不打算干咯?”
“是吗?”李东玩味一笑,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的杨为民,一脸陶醉的伸手抚摸着对方的脑袋:“这颗脑袋是不想要了吗?”
“李东~”
“求求你,放过我吧,给我一条生路,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跪下,我就给你跪下~”
“不要这样对我.......”杨为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袋?他头顶上的脑袋当然想留着,可对方提出的要求,他根本办不到啊,被痛苦与恐惧不断的摧残着仅剩不多的求生欲,让他情绪彻底崩溃,头也在这一刻不断的磕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砰砰砰。
“你这么磕法,要是把额头上弄出什么伤,露出了破绽,那么你对我们就没有作用了!”
“不许在磕了,给我跪着仔细想清楚,是要出卖杨国栋换自己活着,还是你一个人身败名裂的被公众审判而死!”李东立马拽着他的头发制止住了这种没有意义的行为,弯下腰贴着脸,看着那张满布满泪水可怜脸庞,表情凶狠的威胁道。
“你的时间不多了~”
“我先去办事,你盯着他,别让他在做这种会暴露自身的行为。”
“呵呵~”李东直起腰扭头对着身边的萧南叮嘱一句,抬起腿,一脸猥琐的朝着屋内走去。
“别弄太埋汰,一会我也得在那娘们身上泄泄火。”萧南应了一声,不自觉的舔了舔舌头,对屋内卧室里早就已经清洗干净的于海棠也是颇为感兴趣。
倒不是觉得她有多漂亮,只是他们身边能够人尽可欺的女人,大多数都没有对方身上那股子知识女青年的气质跟劲头,更何况她还是杨为民曾经视作珍宝求而不得的女人。
心理的快感与成就感,压根就不是外边那种一个劲往他们身上倒贴的女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没事,我弄埋汰了,让她在洗一洗,一样干净!”李东头也不回头的走进了屋内,连门都懒得关,为啥?因为他要让杨为民听见屋内的动静。
要让这头曾经跟自己过不去的舔狗,听着,看着着这一切。
不过时,屋里一男一女淫秽的声音连绵不绝的响彻在寂静的院落中,李东把人拽到窗户前,一边威胁着她说出一句又一句讨好的话语。
跪在院子里低着头哭得身体一颤一颤的杨为民,在听见这些声响的时候略微抬起那张惨败凄惨的脸庞,又看了一眼居高临下站在身前表情玩味的萧南也正在用目光看着自己。
“想不想玩她啊?”
“一块啊?”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不光能让你一直享受着温柔乡,还能保证让你继续留在轧钢厂~”
“俗话说得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二叔死不死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这两年也没把你调回宣传科啊~你只要听话,以后在清洁队的日子会好过很多,不会有人在逼着你去干那些又脏又累的脏活。”
“诺,私底下,我们还能一块玩女人~于海棠也好,之前的黄翠翠跟红红也罢,只要你听话,那都不是事!”
“你说,对不对啊?”萧南蹲下神直面着杨为民,对他一个劲轻声细语的好言相劝,又从怀里拿出一张他被拍摄的相片放在面前:“回味一下,当初左拥右抱,身下还有一个娇滴滴的于海棠,那日子~多舒坦啊?”
“啊~~~”正当杨为民陷入痛苦的挣扎时,屋内于海棠的一声激昂娇声恰好响起,顿时让他陷入了曾经的温柔乡回忆中。
那股蚀骨的快感与充斥内心的欲望,彻底点燃了他的求生欲与内心的自私,眼神越发阴狠坚定,咬着嘴唇在萧南满意的目光中不断点着头。
“我听话,我会听你们的安排,只要你们不要把相片送去报社,留我一条命,我什么都听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