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越,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对王爷和郡主动手?拓跋?吗?”
听他说到自己父亲的名字,拓跋越咬碎了一口银牙。
这个贱人,真是让人恨不能将她的嘴堵上。
凤璟妧从祁珩身后走出来,冷笑连连。
“别说你算是什么东西了,便是你老子来了,在本郡主面前,也得乖乖跪下自称一句奴才!”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除了有一个国公府世子的名头,身无功名毫无建树,倒是强抢民女的事没少干。”
凤璟妧咄咄逼人,没把拓跋越踩出血来便不甘心。
“你家那个美妾,入族谱了吗?走过官府记册了吗?”
“没有吧?那她仍然是下九流的娼!与娼为伍,你哪里来的脸面和豪门贵子汇聚一堂!”
凤璟妧完全没给拓跋越留一点脸面。
或者说,她完全没给英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