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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子墨双手揽着她,声音柔和,“颜儿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可惜,丢了一个愿望。”

“丢了一个愿望?”古倾颜讶然不解。

轩辕子墨嘴角含笑,点了点头,“我们亏了,明明有两个人,可以许两个愿望的。”

闻言,古倾颜恍然大悟,现在倒有些哭笑不得,轻轻捶了他一下,“真是”

“是不是亏了,嗯?还是难得一见的流星呢。”轩辕子墨任她靠在自己怀里作乱,眼里笑意渐浓。

古倾颜眉眼弯弯,“是是是,亏了,不过我可以补偿你,请问一下子墨先生,你有什么愿望呢?”

“嗯……让我好好想想。”轩辕子墨微微皱眉,果真认真思索。

一段感情中,最好的就是你在闹,我在笑,偶尔陪你一起闹。

古倾颜嘴角忍不住扬起,面上故作不满,“喂,子墨先生未免想的太久了吧,过时不候哦。”

“唉,太多愿望了,不知道应该先实现哪个。”轩辕子墨犹如一个在选全部都是自己心爱玩具的小孩子,纠结不已。

古倾颜倒有些好奇了,“你哪有那么多愿望?你看看你已经处于人生巅峰了,是其他人羡慕的对象,还有你办不了的?”

“有。”轩辕子墨神色认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古倾颜面上微烫,似乎已经有了预感,伸手正准备不让他说下去,就听见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缺一个你,缺一个给我暖被窝的娘子,缺一个可以做羞羞事情的娘子,缺一个共度余生、白头偕老的娘子,而这个可以陪我做很多很多事情的娘子,也是我唯一爱的娘子,是你。”

视线不知何时模糊不清了,看不清眼前正认真坚定的说着情话的某人,脑海里却清清楚楚地浮现他的面容,早已刻在脑海里,从不曾忘记。

古倾颜眨了眨眼,眼眶里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捶了他一下,声音带着哭腔,“大晚上的你又干嘛。”干嘛又说这些让我感动的话。

轩辕子墨眼神坚定,轻柔地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微微凑前,直视她的双眸,深情而认真,眼底深处却又透着一丝忐忑期待,和紧张,“我做好了和你共度余生的准备,你呢。”

“从牵起手那刻起,就没想过分开,除非你不要我了。”古倾颜和他十指相扣,泪眼朦胧,见他这样认真,好像是怕失去什么东西,心里好似有了一种预感,却并不打算说出来。

轩辕子墨几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揽她入怀,下巴抵在她肩上,微微阖起眼帘,遮掩了眼底一闪而过地忧愁。

他今日收到消息,轩辕子豪和夏狄联手,已经准备他和夏宛的婚事了,甚至可能会在他前脚刚踏进京城,后脚轩辕子豪就操办起婚礼,他就真的笃定了他不会反抗么。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颜儿会误会,他只想告诉她,他唯一的妻子只能是她,只会是她。

“大人,这么晚了,又这么冷,叫我来做什么。”文眦一脸不满地走了进来,鼻子通红,搓了搓冰凉的双手。

钱毕正气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此时一听他抱怨,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怒道:“文眦,你个蠢货,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文眦吓了一跳,有些不明所以,“我做什么了?我按照大人吩咐,已经把那些事情都掩盖了,绝对看不出什么。”

“浮生,你和他说。”钱毕看他这蠢样就气,撑着额头有气无力地说道。

浮生点了点头,“文大人,白日里去县衙击鼓的那两人是京城派来的大官。”

“什么?怎么可能,这就算是连夜赶路也要四五天,何况冬至才刚过没多久,他怎么可能现在就来。”文眦第一反应就是否认,有些可笑。

浮生声音冷硬了些,“那两人一进城就打探情况,再加上气宇轩昂,身上衣着布料都是上等缎绸,一看便是不凡之人。”

“不可能,他们只是骗子,”文眦见他说的如此坚定,再想了想他们两人是狗子赶走的,以狗子那鼠目寸光,怕是认不出来,遂心里也有了几分动摇,却依旧嘴硬,不敢承认。

看了一眼钱毕,故作理直气壮,“就单凭布料怎么判断?他们从骗多年,怎么会连一件上好的衣裳都买不起,你这样没跟没据地妄下定论,未免太莽撞了吧,何况他们若是京城来的,为何不先来见巡抚大人?反而躲起来,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钱毕拍了拍桌子,面色不虞,“好了好了,既然不相信,那就随我去见他们一面吧。”

“啊?现在?”文眦差点跳起脚来。

钱毕眼里满是厌恶,“不然呢?让钦差大人在外面过一夜?你若是不想要你的小命就别去了,反正此事与本官无关,若是那位大人怪罪,也可以推脱本官并不知晓他们已经进城,而你就不一样了,竟敢赶走他们。”

文眦是个胆小的人,闻言吓得心都悬了起来,扯着钱毕的衣袖说道:“大人,大人,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啊,要知道我死你也活不了多久。”

钱毕眉头一皱,扯回自己的衣袖,冷哼一声,“你要是自己想死,我也拦不住。”

说完,甩袖往外走去,浮生手提着灯笼紧随其后。

文眦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追上去,“大人,大人你等等我。”

一路上钱毕脸色凝重,正如刚才自己所说,这件事再如何都和自己无关,但也像文眦所说,若是他出了事,自己也会项上人头不保。

文眦小心翼翼地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大人,你看我脑子不聪明,你教教我该怎么说,怎么做才好。”

“言多必失。”钱毕瞥了他一眼。

文眦脸上挂着谄媚讨好的笑容,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为了不会坏了大人的事,等一下就希望大人替下官多多美言几句,顺便解释一下白日里的那件事。”

“不聪明?这是不聪明?”钱毕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