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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俊瞥了他一眼,“太傅何意?”

“皇上是一位爱民如子的仁君,而仁君最不喜欢的就是老百姓受苦,俊王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当真以为皇上不知晓么?”

南宫俊冷哼,“知晓又如何?他在大殿前当着众臣的面骂我的次数还少么。”

“俊王为何不懂呢,”太傅皱着眉头,“多做些利于黎民百姓的事情,这样俊王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自然而然会慢慢上升。”

南宫俊磨了磨牙,“太傅当真以为我愚蠢?可笑,本王就算是做再多好事,在死老头面前也不过是理所应当。”

闻言,太傅惊慌地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并无他人才放下心。

南宫俊忍不住嗤笑,“太傅这般胆小?好歹也是死老头的恩师,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对皇上不敬是死罪,老臣上有老下有小,可没有命来赔进去。”太傅吹胡子瞪眼,隐隐带着怒气。

南宫俊讥笑,“太傅一向自诩清官,今日怎么有空与本王叙旧了?”叙旧二字咬得极其重。

“老臣只是看不惯皇上偏袒熙王罢了。”太傅叹了口气。

南宫俊面带邪笑,“哦?这样说来,太傅是在为本王抱不平,想点醒本王?”

“不敢当,不敢当,”太傅连连摆手,“在老臣看来,俊王比熙王更适合那个位置。”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就意味着他站哪一边了。

南宫俊眼眸逐渐加深,“有些话不适合在外谈,太傅不如上府一聚?”

“如此再好不过。”太傅笑道。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南宫杰随意地翻了翻奏折,随后又丢了回去,咳嗽了几声,说道:“这些老顽童一天到晚闲得很,鸡毛蒜皮的事都告到金銮殿来了。”

“父皇身体欠安?”南宫熙微微皱眉,虽面色依旧淡淡,但眼里满是关心担忧。

南宫杰摆了摆手,“无碍,倾颜怎么样了?她现在巫毒解了吗?醒来了没有?”

“倾颜的巫毒解了,今日刚醒来,儿臣见过她了,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看起来有些虚弱外,其他都还好。”南宫熙一一解答。

南宫杰忍不住瞪眼,“脸色苍白,还虚弱,这算还好吗?醒了就好,你去一趟那什么惜颜阁,接她进宫休养,刚好她还没见过我这个舅舅。”

在外人面前威严庄重的君主,此时俨然只是一个思念关怀侄女的家人。

“这……”南宫熙面色为难,欲言又止。

南宫杰眉头一皱,“怎么?有难度?”

“父皇有所不知,倾颜她不喜欢权势束缚,这次会来这里,也只是因为她巫毒的解药在这里,若不然她怎会来此。”说到后面南宫熙面带苦笑。

他真的是拿这位表妹没有一点办法,不过心里却是真的喜欢这位表妹,只是兄妹之间的喜欢。

闻言,南宫杰站起身作势往外走去,“朕亲自去见她。”

南宫熙连忙拦住,“父皇若是去了,兴许还会让倾颜心生不喜,会因此产生隔阂。”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说该如何是好,”南宫杰气恼地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我已经对不起唯一的妹妹莜洁了,现在她的女儿,我的侄女在外吃苦,我怎么能视若无睹。”

南宫熙长长叹了口气,“父皇这般想,可倾颜不是这么想的,在她心里,无拘无束是最好的。”

“胡闹,一个女儿家整天在外溜溜达达成何体统,她爹也不管管,”南宫杰喝斥道,说完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说倾颜的亲生父亲是轩辕王朝的丞相?他不是一手遮天么,还会让倾颜去外面吃苦流浪?”

南宫熙心里叹了口气,终归还是问到了这件事,“卿颜在丞相府过得并不好,人人欺凌,甚至整个京城都知晓丞相府的三小姐是废物。”

“胡说八道,莜洁的女儿怎么会是废物,丞相是吧?朕记得这次来使的使臣就有丞相古傲天。”

南宫熙点了点头,“就是他,卿颜已经和他断绝关系了。”

“那卿颜在外肯定也不好过,这样,你去接卿颜进宫,朕封她为倾城公主,”南宫杰想了想,说道,“再说外面哪比得上宫中,你接她进宫好好休养。”

“父皇,此事以后再论吧,别忘了卿颜身后还有一个残王,据儿臣了解,残王是真心爱卿颜的,绝对不会和她分开的。”南宫熙忍不住劝慰。

南宫杰幽幽地叹了口气,“残王是轩辕王朝的王爷,就算现在爱卿颜,也难保以后不会变心,朕就想着把卿颜留在宫中,日后为她招个驸马,这样也不会受欺负。”

“可这是父皇的想法,”南宫熙脑海里浮现那张清冷的面容,她绝不是那种容易妥协的人,“等明日儿臣带卿颜进宫,父皇再与卿颜细说。”

南宫杰点了点头,“也好。”

这边,木维戍刚回到太傅府就听见哭声,眉头一皱,“谁在哭?”

“回老爷的话,是小姐在哭。”丫鬟上前几步,微微低头,福身行礼。

闻言,木维戍额头上的皱纹越发深了,一边往里走去,一边问道:“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小姐今日一大早就出门了,回来后就一直在哭。”

木维戍摆了摆手,示意丫鬟退下,走进大厅就看见趴在夫人膝上大哭的木莹莹,大步上前,心疼道:“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爹,爹去替你收拾他。”

木莹莹只顾着哭,没有抬头。

木维戍看向自家夫人,“莹莹这是受欺负了?”

夫人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心疼,摸了摸木莹莹的头发,“莹莹从外面回来就一直在哭,问她也不说,问蝶儿也只是说莹莹去见残王了,其他不知。”

木维戍皱了皱眉头,“残王未免欺人太甚,竟敢欺负老夫的女儿,我这就去找他评理去。”说着就往外走去。

突然被木莹莹拉住了,脸上满是泪痕,双眼红肿,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爹,不是残王,你别去。”

木维戍心疼地擦去她脸上地泪水,扶起她,“那你和爹说说是谁欺负你了,爹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