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皱了皱眉头,但他还是勉强笑着说:“阎老三,今天是我父亲的寿宴,大家一起吃就是。”
阎埠贵一听,心中大喜,他一边吃一边说:“嗯,真好吃!何主任,您这手艺可真不错啊!”
何雨泽想了想,对陈建国说:“陈大哥,我看这寿宴也吃得差不多了。不过我这儿还有个想法,想给老爷子再添个彩头。”
陈建国好奇地说:“何主任,您有什么想法?”
何雨泽笑着说:“我想给老爷子做一个特别的蛋糕,上面写上祝福的话,让老爷子更开心。”
陈建国听了,眼睛一亮,说:“那太好了!何主任,您就辛苦一下。”
阎埠贵看到蛋糕,眼睛又亮了起来。他正伸着脖子往蛋糕那儿看,何雨泽却说:“陈大哥,这个蛋糕是专门给老爷子准备的,我想让老爷子亲自切第一刀。”
何雨泽接过蛋糕,递给陈建国说:“陈大哥,这第一块蛋糕应该由您来送给老爷子。”
陈建国接过蛋糕,送到老人嘴边。老人吃了一口,连连点头说:“好吃,真好吃!”
这时,何雨泽突然说:“陈大哥,我看这蛋糕剩下的部分,就分给参加寿宴的小朋友们吧。他们平时也没吃过这么好的蛋糕。”
陈建国赞同地说:“何主任,您想得真周到。那就按您说的办。”
阎埠贵一听,急了。他连忙说:“何主任,我这大人也还没吃呢,怎么能只给小朋友啊?”
何雨泽笑着说:“阎大爷,您看这小朋友们多开心啊。您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朋友抢蛋糕吃啊?”
阎埠贵脸一红,说:“我……我就是说说而已。”
阎埠贵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地说:“唉,这何雨泽也太精明了,一点便宜都不让我占。我这心里啊,疼得慌!”
“易忠海,这事儿你得给大家个说法!”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扯着嗓子喊道。
“各位邻居,这事儿是我家对不住大家。”易忠海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大妈身体不舒服,去医院做了个检查,结果……结果查出点问题。”
“一大妈怎么了?严不严重啊?”
“这去医院做检查,得花不少钱吧?”
何雨泽挤进人群,好奇地问道:“一大爷,一大妈到底咋啦?”
易忠海看了何雨泽一眼,苦笑着说:“雨泽啊,你一大妈被查出有点妇科方面的毛病,医生说得好好调养,还得定期去医院复查。”
贾张氏撇着嘴说:“哼,一大妈平时看着挺健康的,咋突然就查出病了?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遭报应了吧!”
“贾张氏,你胡说什么!”易忠海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大妈为人正直,怎么可能做亏心事!你再乱说,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被易忠海一瞪,吓得缩了缩脖子,但嘴里还是不依不饶:“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急什么?难不成被我说中了?”
“爸,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刘光齐一边抱头鼠窜,一边苦苦哀求。
“你这个不孝子!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刘海中气得满脸通红,手中的鸡毛掸子挥舞得虎虎生风。
“二大爷,别打了,再打就把光齐打坏了。”何雨泽赶紧上前劝阻。
刘海中喘着粗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指着刘光齐骂道:“从今天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要是再敢去赌博,我打断你的腿!”
刘光齐耷拉着脑袋,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小声说:“爸,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是谁啊?长得可真俊!”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道。
“于莉,你怎么来了?”闫解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惊喜地问道。
于莉看到闫解成,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她走到闫解成身边,轻声说:“解成,我今天是来找你有点事的。”
闫解成拉着于莉的手,笑着说:“什么事啊?走,咱们到一边说去。”
贾张氏上下打量着于莉,阴阳怪气地说:“哟,这是哪儿来的大美女啊?闫解成,你可别被她的美貌给迷惑了,说不定她是个狐狸精呢!”
于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她瞪了贾张氏一眼,说:“大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和解成是真心相爱的,请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贾张氏冷笑一声,说:“真心相爱?我看你是看上了我们闫家的钱吧!闫解成,你可得擦亮眼睛,别被人给骗了!”
闫解成气得满脸通红,他指着贾张氏说:“贾张氏,你不要太过分了!于莉是个好姑娘,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她!”
贾张氏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易忠海打断了:“好了好了,大家都别吵了!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闫解成和于莉要去扯证了,咱们应该祝福他们才对!”
“什么?扯证?”众人一听,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闫解成笑着点了点头,说:“没错,我和于莉商量好了,今天就去领结婚证。以后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希望大家能祝福我们。”
“恭喜恭喜啊,闫解成,以后可要好好对待于莉!”
“于莉,你可真有福气,找了个这么好的小伙子!”
何雨泽也走上前去,笑着对闫解成和于莉说:“解成,于莉,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闫解成感激地握住何雨泽的手,说:“雨泽,谢谢你!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互相照应。”
何雨泽想了想,走到易忠海面前,说:“一大爷,一大妈的医疗费用你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易忠海惊讶地看着何雨泽,说:“雨泽,这怎么行呢?你已经帮了我们不少忙了,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
何雨泽笑着说:“一大爷,咱们都是四合院的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再说了,我现在是食堂主任,也有点积蓄,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易忠海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紧紧地握住何雨泽的手,说:“雨泽,你真是个好孩子!大爷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何雨泽拍了拍易忠海的手,说:“一大爷,别这么说。你先带一大妈去医院看病,钱的事我来解决。”
易忠海接过钱,说:“雨泽,这钱大爷先拿着,等以后大爷有钱了,一定还给你。”
何雨泽笑着说:“一大爷,不用还。你就安心带一大妈去看病,希望一大妈能早日康复。”
“秦淮茹,你可得给我做主啊!那贾张氏太过分了,居然把我赶回乡下,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贾张氏哭诉着。
秦淮茹一脸无奈地安慰道:“三大妈,您先别着急,这事儿肯定得弄清楚。贾张氏为啥把您赶回乡下啊?”
三大妈抹了把眼泪,气呼呼地说:“还不是因为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前几天不小心把她家花盆碰倒了,她就大发雷霆,说我不尊重她,还嚷嚷着让我滚回乡下。我这一把年纪了,哪受得了这气啊!”
“贾张氏这人就是太霸道了,一点小事就上纲上线。”
“就是啊,三大妈在咱院里也住了这么多年了,哪能说赶走就赶走。”
贾张氏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双手叉腰,大声吼道:“你们少在这儿嚼舌根!那花盆是我家宝贝,她碰倒了还有理了?我让她回乡下反省反省,有什么错?”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去说:“贾大妈,三大妈也不是故意的,您就别这么计较了。大家住在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和和气气多好。”
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没好气地说:“秦淮茹,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自己的日子都过不明白,还来管我的闲事。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管管你家那几个孩子,别整天在院里惹是生非。”
刘光齐夫妇一脸愧疚地走到秦淮茹面前,刘光齐说:“秦姐,我们今天是来向您道歉的。之前是我们不对,不该因为一点小事就和您闹矛盾,还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希望您能原谅我们。”
刘光齐的妻子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秦姐,我们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们计较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光齐,弟妹,你们这是说的哪儿的话。咱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儿就过去了。”
刘光齐夫妇听了,如释重负,连忙点头称是。这时,人群中又传来一个声音:“哟,都在这儿呢,热闹得很啊!”
许大茂走到何雨泽面前,说:“何主任,听说您刚来咱这院,我特意在国营饭店买了几个好菜,想请您吃个饭,认识认识。”
何雨泽面上不露声色,笑着说:“许大茂,你这太客气了。不过既然你都准备好了,那我也不能驳了你的面子,走吧。”
酒过三巡,许大茂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何主任,您看您现在是我们院食堂的主任,这以后在食材采购、饭菜分配上,能不能多照顾照顾我呀。我保证,以后您有什么事儿,我许大茂绝对二话不说,帮您办得妥妥当当的。”
何雨泽放下筷子,正色道:“许大茂,我当这个食堂主任,是为了给大家提供更好的伙食,可不是为了谋取私利。食材采购都是按照规定来的,饭菜分配也是公平公正,谁也不能搞特殊。”
许大茂没想到何雨泽会这么直接地拒绝他,脸色有些尴尬,但很快又堆起笑容说:“何主任,您看您这说的,我就是开个玩笑。您这么正直,我当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来,我再敬您一杯。”
何雨泽端起酒杯,和许大茂碰了一下,一饮而尽。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一个年轻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说:“不好了,不好了!贾张氏和三大妈又打起来了!”
何雨泽大声喊道:“都别打了!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吗?”
何雨泽走上前去,说:“贾大妈,三大妈,你们都是长辈,在院里这么打架,像什么样子?有什么矛盾,咱们坐下来好好谈,总能解决的。”
贾张氏哼了一声,说:“有什么好谈的,她必须给我道歉,还得赔偿我的花盆。”
三大妈也不甘示弱地说:“我道歉可以,但你那花盆根本就不值那么多钱,你别想讹我。”
何雨泽想了想,说:“这样吧,贾大妈,三大妈也不是故意的,她给您道个歉。至于花盆的赔偿,咱们找个懂行的人来估个价,该赔多少赔多少,大家看行不行?”
人群中走出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说:“我是咱这附近古玩店的老板,对花盆这类东西也有些研究,我来帮你们估个价吧。”
大家纷纷让出一条路,中年人走到花盆碎片前,仔细看了看,说:“这个花盆虽然有些年头了,但并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古董,市场价大概在十块钱左右。”
贾张氏一听,有些不乐意了,说:“怎么可能才十块钱?我这花盆可是祖传的。”
中年人笑着说:“大妈,祖传的不一定就值钱。这个花盆的材质和工艺都很普通,十块钱已经是很合理的价格了。”
三大妈听了,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递给贾张氏,说:“贾大妈,这是赔您的花盆钱,我向您道歉,希望您以后别再这么计较了。”
何雨泽刚在一张空桌旁坐下,就看到贾张氏满脸委屈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日子没法过了,凭啥这么对我啊!”
何雨泽好奇地问道:“贾大妈,您这是咋啦?有啥委屈跟我这新来的说说。”
贾张氏一拍大腿,眼泪都快下来了:“雨泽啊,你不知道,今儿这席本来是我家东旭升职请大家吃的,结果那秦淮茹,她娘家来了一堆人,把好菜都吃光了,我这当婆婆的都没吃上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