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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怀仁在商场里大杀四方。

买来的东西把出租车的后座和后备箱都塞满了,就这样他还想再买点,最后还是司机拦住他了:“哎呦,我的老先生啊,您可别买了,再买您放哪呢?我这车都装满了。”

叶怀仁前后看看,还真是这样。

他没办法,只能摆摆手:“行吧,走吧,去军区。”

司机赶紧一脚油门将车开出去,生怕叶怀仁一个反悔,再跑到商场里大卖特卖。

路上,他见副驾驶的老头眉眼堆笑,就连脸上的皱纹仿佛都笑开花了,他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上面都是昂贵的营养品,还有一些孕妇用的,小孩的玩具。

司机挑挑眉,闲聊道:“老先生啊,您这么开心,是家里谁怀孕啊?”

叶怀仁眼尾笑意加深:“是我师父。”

司机一愣:“师,师父?”

他扭头,上下打量老头几眼,看这模样,没有七十也有六十了,他的师父,那不得七八九十这种高龄了呀?

这样还能生呢!?

司机怀着疑惑,把叶怀仁送到了军区。

叶怀仁学中医已经五年了,平时刻苦学习,又喜好钻研,所以在中医方面,短短五年,医术非凡,先后出版了针灸穴位的科普书籍,以及这些年遇到的疑难杂症的用药情况也出版成了书籍。

现在看个孕妇,对他来说很简单。

但他不敢松懈半分。

很认真地给阮青雉检查了身体,又坐在茶几旁,跟沈战梧说怀孕期间的注意事项,怎么照顾,还有饮食的禁忌。

沈战梧拿着钢笔和本子,像开会一样,听得认真,记得也认真。

阮青雉倚在沙发的另一头,吃着张秀娟做的地瓜干,叠着脚搭在沈战梧的腿上,一边吃一边听着旁边那对爷俩的对话。

不一会儿,傅裕和陈露露拎着大包小包过来了。

陈露露一张精致清冷的脸庞上堆满了担忧,进屋第一眼就是看向阮青雉,连挂在肩头的包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关心地问道:“青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阮青雉往上坐了坐,笑着回道:“我没事。”

陈露露来到她身旁,心疼地摸摸她的脸:“瞧着都瘦了,这段时间一定遭了不少罪……”

说到这,女人扭头看向旁边。

看傅裕进屋把东西放下,就拉开冰箱门,在冰箱里拿出来几个冰棍,用眼神问叶怀仁和沈战梧吃不吃,得到不吃的回应,他兀自地把多余的冰棍扔进冰箱,只留了一个,拆了包装,塞在嘴里。

陈露露不满他的淡然:“傅裕,你都不关心你妹妹吗?”

傅裕转身倚在冰箱上,单手插兜,嘴里叼着冰棍:“关心啥呀?她这不是还喘着气呢嘛,再说了,她也没缺胳膊少腿,还说她瘦了,哪瘦了?我看她脸都圆成猪头了。”

陈露露怎么允许别人这么说阮青雉。

哪怕这个人是青雉哥哥也不行。

她站起来,双手环在身前,把傅裕劈头盖脸训了一顿,扭头看向沈战梧,又把他教育了,以前她是外人,现在身份转变了,她是青雉嫂子,自然有批评他们的资格。

总得来说就是,屋子里除了青雉,其他凡是喘气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错的。

傅裕扔掉冰棍棒:“你那么喜欢她,你跟她过得了。”

“你以为我不想嘛!”

“不可以!”

陈露露和沈战梧同时开口。

话音落下后,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提防,他们两个同时往阮青雉身边坐过去,占有意味极其明显。

阮青雉努力缩小自己:“……”

傅裕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妹妹:“你就不能收一收你那该死的魅力!”

阮青雉耸起肩膀。

一脸无辜。

几个争夺青雉的时候,张秀娟,曲红莲还有马大丫也过来了,进屋第一件事就是询问青雉的身体,又问她几个月。

阮青雉想了下:“两个多月了,马上三个月了。”

马大丫仔细看她肚子一眼,好奇道:“才两个多月啊,那你这显怀可明显喽,我怀我家老二时,四个多月才显怀。”

张秀娟在旁边说:“弟妹身子单薄,她瘦看着就显怀,你这大体格子可不得四个月才能看出来啊。”

说话间,院子里又传来说话声。

大家伸脖子往院外看,是谢芳菲领着小凤过来了。

她走进来,看着一屋子的人,忍不住笑起来:“哎妈呀,紧赶慢赶地过来,结果还是我最晚。”

阮青雉往旁边挪了挪,给小凤腾了个位置:“你家小海呢?”

谢芳菲坐下:“老何带着呢。”

在阮青雉读大二的时候,谢芳菲和何厂长结了婚,没到半年她就怀孕了,来年生了个大胖小子。

何厂长年近五十才老来得子。

虽然不是心心念念的闺女,但面对自家这个臭小子,一样当成眼珠子来疼,大多数都亲力亲为。

锦绣诗园作为盛阳最大一座以刺绣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旅游景区,在两年前正式对外开放。

门票三元。

地址就在市中心,绣园古色古香,景色优美。

颇有一种闹中取静的韵味。

因此每天都吸引大批的游客前去游览拍照。

谢芳菲平时就带着小凤在里面刺绣,或者教一些游客学习刺绣。

现在谢芳菲刺绣大师美名在外。

一幅作品千金难求。

阮青雉提议:“既然大家都来了,那今晚就在这吃吧。”

张秀娟指挥屋里的男人:“我们和青雉在这边聊聊天,你们几个去我家那边做饭,免得青雉闻到油烟子味,身体不舒服。”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钥匙。

在盛阳,这种情况下,都是男人们张罗着做饭。

所以屋里几个男人闻声站起来,出去前,沈战梧轻声问:“想吃什么?”

阮青雉沉吟一声:“想吃点酸的。”

沈战梧点点头,又不放心地叮嘱着:“累的话,就躺会儿。”

男人走后,马大丫笑道:“这要是搁以前,有人跟我说,沈团长以后有老婆有孩子,打死我我都不会信,就他原来那张冷脸,妥妥是孤家寡人的面相,没想到比谁都疼媳妇儿,我还以为他对任何女人都像对林如珍那样呢。”

曲红莲挑眉:“林如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