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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上司星辰无比真挚的眼神,傅凌琛的神色有些凌乱。

“三弟妹,你可能曲解了我的意思。”

他正了正神色,

“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就是单纯好奇,毕竟小颖之前与你的过节我也听说了。”

在那种情况下,这个小姑娘指出傅行山还没有逝去,还能救,且将所有人都轰出了手术室,虽然之后对外宣称是傅颖导师拼力将人给抢救回来了,但这其中的过程傅凌琛当时不在国内,不曾参与,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只是三房那边故意放出来的风声,将功劳全部归结在了傅颖的导师身上,连带着整个三房傅家扬眉吐气了好一阵子。

倘若仅仅只是傅行山当时入院的那一个小风波还不足以让傅凌琛对司星辰发出探究,现在连温家的小子也亲自上前来道谢,他就觉得这事情有些不一般了。

“二少爷,你不用不好意思。”

司星辰继续开口了,

“这里除了你三弟也没有别人,我们都不会笑话你的。”

傅凌琛明白,今天应该是什么也问不出来的。

不过他有耐心,司星辰不愿意透露自己真正的实力,说穿了是对他的不信任。

“星辰,别跟我二哥开玩笑了。”

傅凌云笑了笑,

“她也就是半吊子,不是正在医学院里进修么?温家那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说完最后一句话,傅凌云的脸色暗了暗。

傅凌琛听明白了,这温家奶奶并非有多严重的毛病,不过是温贤为了接近司星辰所使的一种手段罢了。

“他胆子倒挺肥。”

傅凌琛修长的指尖轻点着桌面,

“要不要让温家好好管管这小子。”

司星辰眼观鼻,鼻观心,她很想假装听不见这些。

温贤的祖母所患之病的确很罕见,否则也不会以温家的财力请来的医生都看不好。

但现在傅凌云这样一解释,也就能替她收敛不少锋芒,就是可惜了把温贤给拉下了水。

“敲打敲打也不是不可以。”

傅凌云漫不经心的说道,

“温如墨回国了。”

听到温如墨三个字,傅凌琛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激动神色,放在桌面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头,紧了紧最终又松开来。

见他眼中戾气四起,傅凌云只得出声劝道:“二哥,事情过去也有几年了。”

“他既然敢回来,那就等着接招吧。”傅凌琛冷冷的开口,眼中的神色犹如利刃般恨不得能穿透人的胸膛。

“也不能太过火。”傅凌云见他这模样,知道如果强硬阻止只会适得其反,“你对温家要是做得太绝,另外两家不会坐视不理的,毕竟在他们眼里,你今日能对温家出手,迟早会对他们出手,抱团取暖的道理谁都懂。”

更何况傅家这些年以来树敌过多,早已不复此前的根基深厚,他不希望傅凌琛在这种时候太过肆无忌惮。

“无论如何,我会不让温如墨嚣张太久。”

傅凌琛笃定的开口,眼里似是能喷出火来。

另一边的包厢里,温家兄弟也在不紧不慢的用着餐,倒是没有想到温家即将风雨欲来。

回去的路上,司星辰接到严素的电话,布克发烧了。

赶到布克居住的地方,简单的给他用了些药,布克出了身汗之后烧退了,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撑着下巴似乎在认真的思索着什么。

“小姐,他这种情况你有把握能治好吗?”

看着孤独的布克,严素忍不住开口,

“我上网查了不少资料,这种病情越早干涉越好,但根本没有出现过哪个孩子能恢复成正常孩子的模样。”

说到这里,严素的眉头拧成了麻花。

教授特意把这么一个难题扔给司星辰,真把司星辰当成神医了不成?

且这个还事关她能否顺利毕业。

“小姐,我担心布克的情况,也担心你能不能从DL大学毕业。”

严素说出内心的纠结。

司星辰半开玩笑的说道:“DL大学的学分制有别于其它学校,对于时间的限定很宽容,也许等我三十岁那天突然开窍把他给治好了,这个学分也算是修满了,再毕业也不迟。”

“这个怪老头当年分明说得对我感恩戴德,弄了半天还是给我挖了个大坑把我往里埋,这老外的思维果然是异于常人,对救命恩人就是这么表示感谢的。”

说到这儿,司星辰不禁摇了摇头。

严素苦着脸想替教授说几句好话,发现有些难以启齿,于是只能生生打住。

“布克,你该去睡了。”

她将布克带到房间安顿好之后重新走了出来。

“小姐,这段时间我不在你身边,有没有人找你的碴?”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司星辰,眼里有着担忧的神色。

毕竟傅凌云回来是一方面,那也意味着那个苗雪也回来了。

想到那个与自己身手不相上下的女人,严素就没有办法淡定,她很想留在司星辰身边保护她,又放心不下布克,想到这儿,她又急得有些愁云惨淡。

“没有。”

司星辰摇了摇头,

“你别老把我想成生活不成自理的白痴好不好?”

看着严素眼里流露出来老母亲的神情,司星辰打趣她。

“你看看你,小小年纪老气横秋的。”

“那个苗雪你得格外注意,她心思可不正,只怕觉得有你的存在挡了她上位的路呢。”严素拉着司星辰的手,“要不我打电话给教授,请他把布克接回去吧。”

司星辰摆了摆手:“那个老头什么性格你难道不比我清楚?倔得像头牛似的,他认定的事情是不会更改的,这个小屁孩子在咱们这儿是待定了。”

她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若有所思。

以她的能力,布克的这个病也并非全无办法。

只不过她暂时还不想出手。

她猜不到那个老头的真正用意,一层一层的试探着她的底线,他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显然到那一步的时候,她能不能毕业已经不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她只是有些好奇,这个老头于她而言,究竟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