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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果儿消息的时候,庆生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从长安回去,夜已经深了,仍跑去租屋。然而,屋里却空无一人。次日,一早,就给果儿电话,她不接听。

难道她悄悄跑去了长安,看到我和阿碧一起饮酒了?

虽说有可能,但这个可能性太小。再且说了,他那晚和阿碧一起,并无实质上的接触。顶多只是朋友之间的闲聊,没有出格之举。

如果不是长安,那一定看到阿碧打车,送我回家?这个可能更大。

细一思量,也有漏洞。果儿住在租房,深更半夜,不可能跑到柏州来。

排除了这一可能,那她是不是出事了?

次日清晨,庆生起了个大早,本打算再去果儿租房,看看她有没有回来。出了厂门,他还在早餐店,买了小笼包和豆浆,这家店的小笼包,是果儿的最爱。

庆生将早餐打包带走,前往果儿出租房。结果,走到一半,收到了果儿信息,说要去宝安,已经出发了。

庆生放下心来,同时望了望手中的包子,他已经吃过早餐,肚子饱了。这多余的包子,只好带回柏州。

快到厂门口时,正好碰上吴松,看样子,他正准备外出早餐。庆生便将小笼包给他,结果吴松死活不肯要,还说要避嫌,不能随便拿什么东西。

庆生笑:“一个包子,也算贪污?”

吴松一脸苦笑:“没办法,小老板下了命令。实际上,也是对我们自己的保护吧。”

庆生没有和他计较,笑了声:“好吧。再见。吴大人。”

迈开腿,正欲进厂,吴松忽然转身,叫住了他。

庆生回头,吴松走了两步,离他近了,才低声说道:“最近一段时间,记得谨言慎行,可能有大动作。”

说完,吴松就走了,剩下庆生,一脸惊讶。

他进了厂区,见到保安,打了个招呼,将小笼包扔给他。

保安接了,欢喜笑道:“谢谢兄弟照顾啊。”

时间还早,庆生却不想回宿舍,径直去了办公楼。

到了办公室,整个楼道里很空旷,尚无一人上班。只有通道口,亮着灯。庆生走过去,将办公区的灯开了。

刚坐下,电脑还没开机呢。座机就响起铃来。谁这么早,简直神经病嘛。庆生在心里骂了一句。

拿起话筒,结果竟然是廖总。

原来她早就在办公室了,可为何她对庆生和行踪了如指掌,好像在他身上装了跟踪器。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但她为何知庆生上班了呢?庆生放下电话,前往廖总办公室。

走到通道口,望见廖总的办公室,灯火明亮。再回望自己的办公桌,竟然和廖总的办公间,有种遥遥相望的隔空呼应。

于是才明白,廖总肯定通过光亮,判定他来办公室了。

庆生敲门,才发现门没关严。轻轻一推,就开了。庆生没有贸然进去,等到廖总喊了“请进”,这才进屋。

见庆生来了,廖总朝门口一指,庆生示意,赶紧把门合上。心想,肯定有大事。

廖总一脸严肃,如临大敌。

“小老板行动了。”她微微蹙眉,“这一次,主要针对我。”

“您坐得正,行得端,又对柏州有这么大的贡献,肯定没事的。”

“他们好像找到了些什么东西。”

庆生想起梵净山之行,心中一动,赶紧表态:“您对我有知遇之恩,庆生时刻谨记,不敢有忘。如果有什么需要,赴汤蹈水,在所不辞。”

廖总微微一笑:“言重了,没到这个地步。”

顿了一会儿,廖总又说:“不过,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证明我没看错你,桃子没看错你。”

“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庆生问,“现在,还需要我做点什么?”

廖总作了个手势,庆生心神领会,这是叫他按兵不动的意思。

这次交谈,时间很短,廖总就让庆生回去,还往常的节奏开展工作,千万不要被情绪所影响,否则,可能会犯下错误。庆生应诺,退出廖总办公室。

回到办公位坐下,庆生想起早上吴松的话,莫非他在给自己送信号?那么,要不要再去会会他?看看能不能挖到更多情报。

庆生心中一动,掏出手机,给吴松打了个电话。起先,只左右而言他。到了末尾,才随意提起,晚上有个朋友过来,想请吴松一起吃个饭。

不知吴松明白他的意思,还是真的忙于工作,他婉拒了庆生的邀请。

接下来,因工作与内务部的原因,庆生有些忙,无意顾及其他。等到中午时,想起果儿,给她发了信息,问她堂嫂怎么样了。

隔了半小时之久,果儿才回复,只含糊其词,不说其他。庆生没想太多,只让她注意,也要照顾好自己。

下午继续工作,果然见内务部有行动,不时有人被叫出去谈话。但很庆幸,一直无人理会庆生。庆生坐在位置上,怕自己多想,干脆埋首工作中人,连问候果儿的事,也忘掉了。

当然,更已经记不清,今天下午,郑蝶会来茅洲河边的影楼面试。

自从上一次,庆生误将雪姨的旗袍照,发给郑蝶后,庆生一直心有愧疚,好像心中有鬼,犯下大忌一般。

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只不过,他心理反应而己。当时,郑蝶见他没回复,只以为他忙,也就没再追着问。

那天,郑蝶下班回家,本想问问庆生是不是给她拍了照片。谁知,推门一看,她妈并没有穿旗袍,心中闪过一丝疑问,最后并没有开口相问。

如果她妈妈真有一件旗袍,故意在家里藏着掖着,却请庆生拍了照片,那么,她一定不好意思。

郑蝶知道,妈妈是个爱美的女人。年轻时,是个大美人,但受过伤害。如今,儿女养育成人,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却整天还在拼命打工。

细想之下,只觉得对不起妈妈,没有给她更好的生活。

庆生哪里想得这么深刻,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呢。临近下班时,他突然接到郑蝶电话,瞬间就想起了雪姨的照片,心想,她莫不是来问罪来了。

犹豫了许久,还是接了。

“面试通过了。我明天回去,把工辞了,下周五就正式来松岗上班。”郑蝶表现得很平静,但庆生仍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喜悦。

“太好啦。太好啦。那得祝贺一下。”

“你晚上方便吗,我要好好感谢你。”郑蝶脸上明媚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