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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丽嫔毒计使甄嬛失宠,菊青站队华妃

“是谁给莞贵人下毒了?还是碎玉轩丢了什么东西?”

菊青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抱夏的神色仍然严肃。

“都不是,小主。”

“是康禄海不知怎的喝醉了酒,蹲守在碎玉轩附近,说自己为莞贵人做了那么多,莞贵人不能忘恩负义!莞贵人说他胡言乱语,叫他退下,谁知这厮……竟然大庭广众下抱住莞贵人!现在皇上、皇后和华妃都在碎玉轩呢,小主您要不要也过去?”

“等等,容我想想。”

事情一下超脱掌控,菊青不慌是假的,别说这里头还都是她的手笔,万一自己过去了,被丽嫔出卖就完了。

“我先不过去,你让小凳子机灵点去碎玉轩蹲蹲,看局势怎么样。”

“对了,丽嫔去没去?”

“没有。”

抱夏很确定,华妃过去的时候只有曹贵人跟着。

“你赶紧去一趟启祥宫,跟丽嫔身边的人通气,但别叫她过来。”

众人越是慌乱的时候,越不能留下把柄,反正从钟粹宫出发,怎么都能和启祥宫的遇上,菊青制造偶遇就可以了。

等屋里只剩她一个的时候,她才根据抱夏的话,慢慢分析起局势来。

首先是康禄海的状态不对,康禄海在宫里待久了,不可能喝了酒还往外跑,只能是有人故意引诱,甚至是下|药。

提起药,丽嫔能在王府里深受宠爱,无子封嫔,少不了她高超的闺中术,能调配出药来不足为奇。

重要的是皇上对此事的态度,太监冒犯宫妃的前例不是没有,虽说他们没了房事的能力,里子终究是男人,此事若大,甄嬛这辈子都翻不了身,若小,将康禄海拉出去打死就行。

菊青就怕华妃心思单纯,斗不过甄嬛和皇后,白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终于,在一番焦急的等待之后,抱夏和小凳子同时回来了。

抱夏那边验证了丽嫔的确下了药,小凳子那儿情况则不容乐观。

甄嬛早就镇定下来,现在正求着皇上让太医院好好检查康禄海的情况。

“小主,丽嫔娘娘正往这边赶呢,她看起来,没什么主意。”

菊青摇摇头,“丽嫔这边我来办,你跑一趟太医院,告诉卫临,无论如何不能让温实初过去碎玉轩诊脉,他要问你为何,你就说是我的吩咐。”

抱夏领命退下,现在当务之急已经不是能不能陷害到甄嬛了,而是如何保全自身。

菊青在路上简单教了丽嫔几句话术,叫她千万镇定,要真有解决不了的推到曹贵人身上就行,反正她心思多。

丽嫔觉得有理,总算没再颤颤巍巍的做贼心虚了。

碎玉轩内,谁也没想到太医院被派过去的是一个叫卫临的学徒。

说来巧合,年府内年羹尧的妻子头痛不止,把太医院大半的太医叫走了,留下的温实初还在一刻钟前闹了肚子,不宜面圣,温实初只能把卫临推荐过来,说他医术高明,可以胜任。

皇上看了一眼华妃,表情晦暗不清,一挥手让卫临给康禄海诊脉。

康禄海此时睡得沉沉的,怎么都叫不醒,甄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求卫临。

“请太医好好看看,寻常人醉酒哪里会这么反常,必定是叫人用了猛药!”

“莞贵人还没洗脱嫌疑呢,就这般信口雌黄着急攀诬吗?太医自会诊治,莞贵人做出这种让皇上蒙羞的事情,还是安分点的好。”

甄嬛认定了太医院的事是华妃主使,说话过了些,华妃没做自然不心虚,只是担心皇上会嫌哥哥跋扈,怪罪年府,两人的火药味一点就着,菊青和丽嫔的出现打破僵局。

丽嫔刚一进屋就告了罪,还让莞贵人别误会她,搞得华妃摸不着头脑。

“你认识康禄海?”

皇上终于开口,浑浊的眼睛聚了光问,“你说莞贵人误会你,误会什么?”

“自然是误会臣妾觊觎妹妹的宫人啊!启禀皇上,这康禄海原本就是莞贵人宫里的太监,后来装可怜蒙骗臣妾,臣妾就收下他了,莞贵人得了皇上宠爱后,他又嫌弃起臣妾这庙小,臣妾知道后气愤不已,就将放他回了内务府,跟他说以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永远别踏进启祥宫的门。”

“不想这刚几日,就闹出这种事情来,他虽已经不是臣妾的宫人了,但臣妾还是怕莞贵人膈应,这才向皇上禀明情况。”

“既然康禄海已经不是你的人了,你请罪就显得多余了。”

皇上盯着跪在下首的丽嫔,没揣好气,华妃示意丽嫔别没事找事赶紧坐下,皇上扫视一周,在座的曹琴默、丽嫔都向着华妃,皇后、沈眉庄都向着甄嬛,唯有敬嫔和青答应没什么派别,皇上问此事敬嫔如何看。

“臣妾愚钝,看不出这事究竟是巧合还是人为,只等着太医的诊断结果便是。”

“好,那你呢?”

皇上转头看向菊青,“你怎么和丽嫔一起来的?”

菊青就等着皇上多疑将同行的事问出口,她才明着解释。

“嫔妾早些日子听闻皇上喜欢下棋,今日便让抱夏去内务府取棋盘来,半路上听到了碎玉轩的事,这才跟来看看,丽嫔娘娘是臣嫔妾在路上遇见的,外面天黑,丽嫔娘娘又怕黑,臣妾便与她结伴同行。”

菊青见皇上久久不言,大概是听进去了些,又说起自己的意见来。

“嫔妾认为,其实今天这件事,本不是什么大事。”

“嫔妾不知道康禄海是谁,但只听丽嫔娘娘的话头便知道,他是个背弃旧主、拜高踩低的人,这种人万万不可留,别说他今日冒犯的是莞贵人,就是其他贵人甚至是个宫女,也只能说是那人倒霉,怎么到了莞贵人这里,受害者还有了罪名?”

皇上本意就想保下甄嬛,碍于华妃的颜面才拖了这么久,听到菊青说出他的心声,赞同的点了点头。

“依嫔妾的意思,莞贵人清清白白,她一五一十的把近日做了什么、宫中太监宫女的动向跟皇上汇报清楚,等着皇上裁决就是,哪里用得着如此大动干戈?”

菊青留意着皇上的脸色,见他稍有不佳,便跪下道:“这些都是嫔妾的肺腑之言,若说错了,请皇上恕罪。”

“罢了,是朕让你说的,起来吧。”

那边卫临的结果也已出来,确定康禄海就是醉酒。

“启禀皇上,臣刚才细细切过康禄海的脉象,并未发现他的体内有药物残留,因此不能断定他是遭人陷害,但他这样也并非寻常醉酒,依臣看来,是酒本身的问题。”

“酒的问题?”

皇上眯了眯眼。

“是,依臣所知,这宫内除非御膳房存留着些米酒、果酒供宫中使用,每逢宴会都是出宫采买,宫内的储酒一向不多,而下人间又明令禁酒,他们想喝,只有几种渠道能弄到酒。”

“用银子在御膳房买,出宫采买夹带私货,或者是……自己酿。”

“臣早年跟着赤脚医生行走民间,这种酿酒不当的中毒也见过一两次,因此臣诊脉的时间久了些,才敢确定康禄海就是这种情况。”

“皇上不可只听太医一面之词!”

甄嬛哪里没察觉菊青明夸暗贬的语句,她是清白不假,可她为了不在皇上那里留下结党营私的印象并没直说康禄海伺候过丽嫔,这种事皇上问一嘴苏公公就知道的,她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了菊青嘴里就成了她心虚隐瞒,现在太医不是她属意的那个,自然认定了屋内有人构陷她。

这是她第一次经历宫斗,反应并不成熟,皇上还算宠她,没明着发火。

“既然你也说是跟着赤脚医生学的,那便做不得数,苏培盛。”

皇上召苏培盛去太医院再找个太医来。“朕就不信,偌大的太医院,没有当值的太医!”

这句话可算敲到华妃心上了,她惶恐的就要起身,菊青直直的盯着华妃,给她使了个眼色。

菊青不知道卫临撒的这个谎有几分可信,她已经做完了能做的所有,接下来调配太医偷天换日的事,只有华妃能做。

华妃被这一眼看懵了,好在她不是草包,很快反应过来,给颂芝递了眼色,叫她出去。

太医院再次被派过来的太医是个刚转正的张太医,很年轻眼生,皇上一挥手,让他过去给康禄海诊脉。

华妃用的是简单粗暴的威胁,那太医连滚带爬的说出和卫临一样的结果时,丽嫔大大的松了口气。

甄嬛提议让皇上再去查御膳房的盘根错节。

“康禄海一个下人,连差事都没有,又怎会在宫中酿酒,还请皇上明察,还莞贵人清白。”

沈眉庄跪在甄嬛旁边,俨然要再次发难,皇上却不想继续闹剧了。

御膳房哪里是说查就能查的,沈贵人学着管理后宫这些日子没少闹出不愉快来,水至清则无鱼,这些是皇后的职责。

“不必查了,康禄海无视宫规,以下犯上,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就是。”

屋子里的人倒吸一口冷气,皇上越是云淡风轻的说话,越是生气,自他登基以来哪里有活埋人的先例?

好在是康禄海昏迷着,这群太监也没什么负罪感,你一锹我一锹的将土填平了事。

皇上处理完康禄海,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走到甄嬛旁边,听甄嬛叫了句“四郎。”

“莞贵人。”

“那日,你与朕在雪地里相遇,是否真是偶遇?”

“臣妾在雪地里湿了鞋袜,才以病容面对皇上,请皇上恕罪。”

“好,既是如此,朕相信你。”

“更深露重,都散了吧,莞贵人的病既刚好,这次汤泉行宫便不必去了,留在宫中好好调养便是。”

皇上看向卫临,夸赞他医术高超,再继续做个学徒可惜了,赐了他正式的官职。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不准乱传,若朕日后发现有人捕风捉影,以讹传讹,决不轻饶。”

“皇后是后宫之主,要肩负起中宫的责任,肃清后宫,华妃毕竟还年轻,做事不甚妥当。”

众人点头称是,华妃尤其心慌,但皇上像随口感慨了一句似的,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没动华妃协理六宫的权力。

“那皇上今日要歇在哪里?”

苏培盛替其他妃嫔问出声来。

华妃率先上前说自己的小厨房研究出莲子羹的新炖法请皇上过去尝尝,其他人一言不发。

“那朕就去尝尝。”

皇上正需要有人讨好她,哪怕并不满意华妃,也没驳了她的面子。

这一夜,算得上极尽混乱。

有了皇上的华妃将不开心一扫而空,菊青暂时不担心她如何;甄嬛、曹琴默两个人精应该看出菊青的站位,以后她的生存之路举步维艰,丽嫔愚蠢但心高气傲,这次之后还不知能否掌控;为了避嫌,她也不能问卫临脉象的事。

菊青只能独自回钟粹宫。

长夜漫漫,快到夏日,的确比冬天难熬。菊青决定一跃成为皇妃时,尚且没有如此心境,如今想想都有些后怕。

但一入宫门,如逆水行舟,菊青退不了。

翌日清晨,菊青早早的等在丽嫔的宫门口,无论如何,她得先保下自己。

丽嫔还在梳妆,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见菊青时,整个人恹恹的,见识到她不输曹贵人的心机,并没有着急叫菊青起来,一个繁杂的发髻梳完之后,丽嫔才冷笑菊青好心机。

“娘娘这样,当真误会臣妾了。”

菊青接过丽嫔宫女的木梳,替她整理发髻。

“臣妾的本意是让娘娘赶紧撇清自己,留着康禄海和莞贵人斗,届时无论是下毒还是莞贵人出意外,都是他们主仆的恩怨。”

菊青才没想到丽嫔那么阴损,整天把‘没根的东西’挂在嘴边就算了,想出的心机也是闺帷之间的事。

“你的意思是本宫自作主张了?”

“臣妾不敢,只是娘娘对臣妾如何不满,臣妾也已经娘娘的人了,怎么让华妃不生咱们的气,才是最重要的。”

丽嫔听她前半句话才要发火,听到华妃的名字立刻噤了声,她比曹琴默更怕华妃,也因着华妃替她邀过宠,感激华妃,她目光短浅,前世死的时候是华妃最盛宠的时候,自然事事不敢违抗。

“皇上都去了华妃那儿了,她还能找咱们的茬不成?”

“您还不了解华妃娘娘啊,皇上宠她是应该的,咱们骗她是另一回事。”

成功上了丽嫔的贼船,菊青小声建议。

“娘娘昨日怎么也算虎口脱险,不如再信臣妾一回,替臣妾保下太医院的卫临。”

“她是臣妾的老乡,也就是昨天做伪证的那人,只要娘娘说您已经收下了他,华妃娘娘便不会找他的麻烦。”

丽嫔思来想去,决定再相信菊青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