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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们声如洪钟,惊天动地。好在童严吃过见过,要不然多半得被吓到腿软。

于是他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广场,眼下恰逢花车游行的高潮阶段,几辆挂满彩灯的花车从路中央驶过,围观的游客们无不举起手跟着互动。伴随热情的音乐,连童严都恨不得跟着摇摆起身体。

就在马路对面,黄牛们此时正围在一对年轻情侣旁边推销纪念品,男的童严不认识,但女生却面熟得很。

小美?

童严见两边似乎发生了争执,担心黄牛会跑掉错失机会,于是便问那群黑衣人,“你们体能怎么样?”

黑衣人统一看向童严,紧跟着同时发力蹦起老高,腾地一下就跳到了灯柱的顶端。他们背靠着背,手拉着手,仿佛绽放的人形黑色大丽花。

十根柱子上蹲了50名保镖,游客们只顾着看花车。注意力被吸引走,没人注意到头顶上方多了这么写奇怪的东西。

童严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对李海说:“我先去对面,你找机会等花车队伍结束再过来就好。”

说罢,他后退几步,紧跟着变作半兽人形态,双腿用力一蹦,朝着天空一跃而起。

在翻过花车时,恰好遇到一组童话主题花车,车上的工作人员以为是游客助兴,而游客们又以为是园区安排的表演,双方都没意识到骚乱即将开始,而是以欢呼的方式为童严送上了掌声。

童严轻巧落地,恰好站到黄牛跟小美之间。黄牛见凭空多了个人,吓得大叫一声。

而小美则趁机拉着新男友往后一站,见是童严,便立马凑过去打招呼。

小美:“哎呀,你不是在摩天轮上的那位靓仔吗?”

小情侣多了个助阵的,两人都揽住童严的手臂,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童严:“怎么了?”

小美:“他们非说我弄坏了商品,这黑灯瞎火的,我不验货怎么买嘛。”

说完,小美看了眼童严身上挂着的玩偶,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你也有,那我买你的好了。”

她故意把手往童严身上挂着的玩偶抓,黄牛见状立马不高兴了。

正所谓同行即是冤家,黄牛自然不愿意有人抢生意,之前跟童严的那笔账就没算清,现在可谓是利滚利的状态了。

黄牛:“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就看你不顺眼。”

一帮牛立马把童严围了起来,想辩解却已经来不及了。

黄牛头子掏出武器,对准童严就是一砍,小美吓得连连后退,硬是把童严当成了人肉盾牌。

童严:“你们就不能等我说句话吗?”

手持武器的黄牛先是对着童严胸口一刺,但却被童严抬脚踢了回去。

他看了看四周,将食指抵在嘴唇上,尽可能压低声音说:“这里人多,我们换个地方行吗?”

黄牛最怕换货,听见换字立马起了一身疹子,一边挠着一边喊道:“换你老母!”

以往童严面对的敌人不是怪异就是疯子,黄牛这种普通人互殴在他眼里就跟慢动作似的,他本想将对方一巴掌撂倒再讲道理,哪想下手没控制住力道,居然把脑袋打掉了。

领头的脑袋歪在一边,几乎呈90°弯曲,隔着薄薄的肉皮,骨头断开的截面用力戳着,童严见状立马把头往回一扭,居然又安回去了。

黄牛们见老大被打,吓得大叫一声,后退时不小心踩到了身后人,一群人失去重心,如泥石流般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以至于坐在前排看花车的游客被硬生压到了最底层。呼喊跟尖叫一下子盖过了音乐,花车上的工作人员见状立马跳了下来。

工作人员第一时间先是把底层的游客拉出来,演职人员则翻过人墙,开始跟黄牛扭打在一起。

其中一位扮演野人的高大男性,举着木棍准备击打童严,却在临门一脚时被灯柱上的保镖带走了。

黄牛、工作人员、演职人员、保镖。四方混战好不热闹。

童严一脸懵逼的站在中央,挠了挠鸡窝头,“我最开始是要做什么来着?”

哦对了,找亖。

园区规则9启动,怪异也随之加入混战,一些脾气较大的游客起身后立马朝着推倒自己的人打去,大家谁也找不清源头,干脆变成了毫无理由的互殴。

花车被推翻,越来越多的伤患出现,音乐声夹杂着摔打与尖叫,后续驶来的花车只得被迫截停,没有被卷入混战的游客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躲在远处观战。

童严忽然回忆起了之前去某战区找亖的经历,他来回穿梭于人群之间,尽可能多挨几刀。

不可预知的危险刺激着他的神经,快乐的感觉几乎达到了顶峰,童严对着最大的一只怪异扑去,却被忽然出现的保镖截胡。

他不放弃,抹了把脸上的血后继续寻找目标。什么砍刀锤子拳头飞腿,能致命都往身上招呼。

他再次试图靠近最大的一只怪异,却不料被忽然冲出来的李海推到了绿化带里。

李海一身胖肉,跑起来就跟炮弹似的。童严被肥肉撞的当即飞出去好远,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彻底停下来。

童严:“啊呸呸呸,你到底哪边的啊?有没有点眼力见,正紫砂呢没看见吗?”

他啐了好几下,才把嘴里的杂草吐干净。

李海见状连忙伸手将童严拽起来,一边替他擦干净身上的土,一边满是歉意地说:“抱歉哥,是我不好,我没刹住车。”

童严甩开李海的手,准备回去继续战斗,却不料手臂被对方攥的亖亖的,居然没能甩开。

童严:“你干嘛?松手。”

李海低着头,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

童严不再挣扎,耳畔就听骚乱声越变越小,心跳却越来越快。

熟悉的感觉顺着脊背爬了上来,是怪异。

李海依旧低着头,声调扭曲地说:“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不行吗?”

童严感觉事情不妙,腰间的锅铲不断抖动着,似乎在提醒主人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李海:“你怎么就非要寻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