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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玄武卫加入,叛乱很快就平定了,没掀起什么风浪。

后宫那边都没波及到,这群人主要就是来救宁王的。

皇帝站在台阶上等着,杜满劝他也不肯进去,杜满无法,只能进去取了件披风来给皇帝披上。

虽然快入夏了,但皇帝现在体虚,感觉不到热。

他拢了拢披风的领子,视线落在殿门口,虽然没说话,但大家都知道他在等什么,没人敢说话,庭中站满了人,却只能听到火把静静燃烧的声音。

容和清也在等。

很快,门口就跑进来两道身影,她眼睛一亮,紧接着发现只有两个人,又黯淡下去。

来人正是唐一明和袁今,他们两人快步走进来,一前一后跪在皇帝和容和清面前,愧疚道:“卑职无能,让宁王殿下逃脱了!请陛下责罚!”

皇帝闭了闭眼,没说话。

容和清一点也不意外,宁王那人心思诡谲,让人揣摩不透,又有高级系统加持,她都拿他没办法,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思及此她不禁心有余悸,高级系统的能力真是不容小觑,若非他没有什么攻击道具,她就算有个盾也不够用吧?

999:【可能不是他没有,而是攻击道具消耗的能量是防御道具的两倍,越厉害的道具消耗越高,所以一般人短时间只能用一两次,他有多少道具犹未可知,但不到万不得已肯定是不会用的,不然用了攻击道具没有能量了,他就没法用其他道具逃跑。】

容和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她看了眼皇帝,轻声道:“父皇,宁王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事先便做好了两手准备,他去天牢里杀儿臣,若是成了,那些御林军极可能就不会出来,若是没成,御林军发动叛乱,他就可以趁机逃跑。”

“我们始终处于被动,让他跑了也不奇怪,说到底还是儿臣思虑不周。”

皇帝沉沉地吐出口气,“与你何干?若非你机警,现在死的就该是你与朕了。”

他视线落在唐一明和袁今身上,摆摆手道:“起来吧,你们也算尽力了。”

容和清稍稍松了口气。

“那父皇,接下来——”

皇帝面色冷峻,“杜满——”

“奴才在!”杜满赶紧上前一步。

皇帝沉声道:“传朕旨意,宁亲王忤逆犯上,意图谋反,罪不容诛!即日起贬为庶人,全力追捕,死生不论——搜查精卫藏身之处,若查到不必上报,即刻铲除!”

杜满心头一凛,恭敬道:“是,奴才领旨!”

“父皇快进去吧,你身子刚好,还不能这么操劳。”

容和清给了唐一明和袁今一个眼神,两人会意退下,她扶着皇帝进了寝殿,拿出解毒丸给皇帝吃了一颗,皇帝的脸色顿时好看了不少。

那日他把壶和碗都摔了,这几日没服毒,身体其实好了不少,但为了装的像一点,他这几天没怎么吃饭,气血两亏,所以显得很虚。

这会儿不用再装了,容和清赶紧让人去传太医,给皇帝再从头检查一下。

太医大半夜急匆匆赶来,发现皇帝有所好转,也不敢多问,和容和清商量片刻,重新开了一张清毒滋补的方子。

一通折腾下来,天都快亮了。

容和清累的感觉自己站着都能睡着。

皇帝见状让她回去先歇着,这几日委屈她了,等此次事了,必会好好嘉奖她。

容和清对嘉奖倒不是很在意。

她有公主名头,又是端亲王妃,已经不能再往上封了,顶多赏些东西。

天色将晓,容和清踩着夜色的最后一点尾巴回了端王府。

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她就是去浴房沐浴,挽竹折柳见她回来几乎要喜极而泣,非要伺候她沐浴。

容和清累的打不起精神,就由着她们去了。

洗漱完,她一头栽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被活活饿醒。

醒来她就听到门口有人在说话,她没立刻睁眼,闭着眼偷听了一会儿。

挽竹和折柳说:“路阳侯府的人又来了,说了暂时不能让人回去,他们怎么就和狗皮膏药似的?”

折柳哼了一声:“还不是看王妃不在家?这下王妃回来了,你看着吧,明天肯定不来了。”

容和清扯了扯唇,路阳侯府的人还有没有明天不好说哦。

果不其然,她刚用过早膳宫里就来人了,让沉鱼入宫觐见。

沉鱼来找她,有些不安,“王妃娘娘,陛下要见我,是为了路阳侯府的事?”

容和清漱完口,拿帕子擦了擦唇,起身道:“别慌,我与陛下说了你的事,陛下应该是叫你去询问,我随你一道入宫,届时你如实说便是,还有就是关于精卫的事,你也不用担心,你救过我,功过相抵,陛下不会问罪的。”

沉鱼闻言心里安定了些,乘着容和清的马车一起入宫。

皇帝今日身子还是很虚,但面色比之前好多了,起码不是那种病恹恹的蜡黄。

他见两人一起来也没说什么,等两人行了礼道:“给端王妃赐座。”

“是。”

立刻有小太监搬了圈椅放在一边。

容和清道:“谢父皇。”

她在圈椅上坐下,沉鱼还跪在地上,皇帝道:“你,抬起头来。”

“是。”

沉鱼抬头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只看着他的下巴,皇帝打量她片刻,颔首道:“眉眼之间确实和路阳侯有几分相似。”

沉鱼没说话,很快杜满快步进来,“陛下,路阳侯夫妇携世子小姐求见。”

“让他们进来。”

下一刻,沉鱼身后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她垂下眼帘,身子不自觉绷紧。

很快,四人在她身旁跪了下来,苏昀之诧异地看着她,“沉鱼?你怎么在这儿?”

容和清看了皇帝一眼,皇帝轻咳一声,苏昀之立刻转回头去,与路阳侯夫妇还有苏明盏一起行礼。

“苏末,你可知罪?”

路阳侯心头一震,不解地问:“陛下,臣不知所犯何罪,还请陛下明示!”

路阳侯夫人也是面色泛白,惊疑不定地看了沉鱼一眼,“陛下,可是沉鱼犯了错?请陛下明察,沉鱼不过昀之妾室,所作所为断断不能代表侯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