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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祁挥手示意青月停手。

微微弯腰,直直的看着哥哥:“是真的吗?”

语气淡漠,像一只从地狱爬上来的小鬼,让人不寒而栗。

看似是在询问,实则是在敲打,告诉他说:“要是不说真话,你弟弟会比刚才更惨。”

即使弟弟高大威武,也是被强大的电流击到说不出话来,只在那一边愣愣的,双目无光无神,完全没有刚来时的嚣张气焰。

哥哥看向自己的弟弟,连忙点头:“殿下,殿下,我说,我说的都是真话。

我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只是他主动联系的我和我弟弟,让我们,让我们去那个办公室把昏倒的人带到一辆车上,其他的我们都不知道了。”

哥哥怕陆祁不信,急忙补充:“我只听得出那个人的声音很年轻,真的,没有别的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陆祁微眯着眼睛看着哥哥。

哥哥以为陆祁不相信,又说:“我们,他,那个人给我们的钱现在还在我和我弟弟的房子里,其他的,真的什么就没有了。”快要哭了。

陆祁听到他说是一个很年轻的声音,还是很有疑惑,可是明明知道他们不会隐瞒什么,但就是不太相信。

陆祁就是觉得是沈观澜干的,不可能是其他人。

“好,我信你,但是你要配合我。”陆祁接过青月手上的遥控,在手上把玩。

哥哥着急忙慌的不停的点头:“好好好,我们配,我们配合。

您说要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千万不要再伤害我弟弟了。”带着乞求和渴望。

陆祁不急不忙的按下按钮。

“不——”

“啊——”

哥哥的话还没有说完,弟弟的惨绝人寰的叫声就出来了。

陆祁冷眼看着,眼底没有了一丝人情。

“我说真的,只要你让我们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要再伤害我弟弟了,求求你了,殿下,求求你了!!”要不是被被捆在椅子上,哥哥巴不得跪在地上求饶。

陆祁满意的收手:“人啊, 就应该学会听话的,这样才少吃些苦头嘛。”感觉是在劝解。

温照云家里。

方知然和许灿星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喝着温照云亲自研磨和调配的咖啡。

温照云从厨房出来,看着茶几上满满一大壶咖啡杯干的精光,放下手中的杯子,坐在沙发一头,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别喝了,再喝,你们两个今晚上别想睡觉了。”

方知然和许灿星堪堪放下手中的要见底的咖啡杯。

“你们说,阿南真的是被沈老师绑的吗?可是为什么呢?无冤无仇的,谋财吗?沈老师又不缺这些东西;害命——”方知然不理解啊。

许灿星一把捂住他的嘴:“别说丧气话。”

“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沈老师要这么做。”方知然对老师都有滤镜。

温照云喝上一口自己调的咖啡:“可是二哥都说了是他啊,二哥是不会撒谎的。”

“就算殿下要说谎,可是他和那个沈老师也没有矛盾吧,这又是为什么?”许灿星补充说完。

“哎!要不这样吧。”温照云脑子里的想法出来了。

“真的要这样吗?可行吗?”方知然疑惑。

作为目前三个人里最大的那个,方知然不太赞成这种做法。

“这个有什么不行啊,我和小星都还在学校读书呢,很方便的。”温照云赞成自己的想法。

许灿星点头:“对啊,还有陆老师也在学校呢,我们有的是人脉。”

“会不会太刻意了,这样反倒是起眼。”方知然还是不太赞成。

“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为了阿南,咱们冲一把吧。”温照云抓住方知然的手。

“对啊对啊,你是那个沈老师的学生,他不会太有疑惑的。放心,还有我们呢。”许灿星继续想要说服方知然。

方知然看着他们的眼神,妥协了:“好吧,为了阿南,冲了。!!”

看着天边的云彩飞过,邢斯南知道天要黑了,沈观澜要回来了。

邢斯南看着锁着的那扇门,心里默念:三、二。

一字刚刚落下,门打开了。

沈观澜笑着走进来:“阿南,你今天好乖啊,一点都没有闹。”

邢斯南避开沈观澜要摸到自己脸上的手,恶狠狠的说:“别碰我,我嫌恶心。”

“是不是你只要陆祁碰啊,嗯?说话啊!”沈观澜突然恶狠起来掐着邢斯南的下巴。

邢斯南吃痛,反倒笑了:“是啊,我只要阿祁碰我,他是我的丈夫,我和他是一体的。你没有资格碰我,你就是一个烂人,你不配为人。”

沈观澜脸色一寸一寸黑下去,突然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吗?那要是我碰了你,你才你的阿祁还会要你吗?”

说着话,沈观澜上手。

“不要——放手,沈观澜,你就是个畜牲!”邢斯南一只手被锁在床头,另一只手被沈观澜举在头顶,双腿被压着,现在的他只能通过不停的辱骂来击退沈观澜。

“你他么的不是人,不准碰我,畜牲,你去死啊!

不,不要——”邢斯南嘴巴一刻不停。

“撕啦——”一声,邢斯南的衣服被撕破,洁白如玉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

趁着沈观澜出神,邢斯南一脚踹到沈观澜的隐私部位:“去死吧你!”

沈观澜吃痛的捂着自己的弟弟,邢斯南趁机伸出空手把旁边的被子拉上来盖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裸露半毫。

“邢斯南,这是你逼我的。”沈观澜突然欺身压住邢斯南,不顾邢斯南的推诿,吻上他的唇。

“唔唔,唔。”邢斯南的手再度被控制,邢斯南忍着恶心,咬上沈观澜的舌头,血腥味弥漫在两个人的口腔里。

“你滚开!”邢斯南又是一脚踹开沈观澜。

沈观澜擦了擦留在嘴边的血液,一只手握住邢斯南的脚,慢慢摸上他的大腿,在到——

“唉,你来真的?”房门被推开。

邢斯南抬头看着来人,不可置信。

裴肆走上前,一把拉起沈观澜,勾着嘴角说:“嗨,邢老师,别来无恙啊,见到我不用太惊讶。”

等到邢斯南回过神来,裴肆已经搂着沈观澜的肩膀出去了。

门外。

沈观澜伸出舌头在镜子面前照,看着被咬得发肿的舌头,微微皱眉。

“喏。”裴肆递给他一个瓶子。

沈观澜看了一眼瓶子,又看一了一眼裴肆,问:“这是什么?”

“漱口水。”裴肆盯着沈观澜,眼睛都不带眨的。

“干什么?”沈观澜推开裴肆。

裴肆硬生生的拉着他到了盥洗室,把他按在前面的镜子前。

“漱、口。难不成你还想要保留邢斯南的味道?”裴肆强硬的掰开沈观澜的嘴,把漱口水往里面灌。

沈观澜吐掉漱口水,一把推开裴肆:“你他妈的疯了吗,老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了。”

“就凭我睡了你。”裴肆盯着沈观澜。

“滚!”沈观澜暴怒。

裴肆可是个不听话的主儿,顺毛他就是可爱的小猫咪,不顺毛他就是一只猛虎。

“你干什么?!”沈观澜被裴肆拉着。

“放手,放手,你给我放手!”沈观澜极不情愿被带进卧室的床上。

裴肆欺身,一颗一颗解开身上的衬衣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沈观澜,你一个顶级的Alpha都被我一个bete睡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叫嚣。

从你被我睡了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谁她妈允许你给我带绿帽子的。”

每一个字都扎在沈观澜身上。

邢斯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房间的隔音很好。

他拼命的擦拭着嘴,把嘴皮擦破了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邢斯南本来就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体被第二个人过分接触。

他不知道现在距离自己被绑过了几天,他想的很远:这个时候了,阿祁睡了没有啊,不会为了找我,一直没睡吧。他的身体怎么熬得住啊。

阿祁,我好想你。

邢斯南看着窗外圆圆的月亮。

陆祁坐在露台上,喝着酒,像是感应到邢斯南在想他,不自觉抬头看着天上明亮的环境圆月。

天空开是变身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响起,像上天在演奏音乐。

青月带个那对兄弟站在路口:“明白了吗?”

两兄弟点头:“明白明白,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青月是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的。

那两个人根据位置和时间提前到了店里坐下。

陆祁和青月坐在一家不远的店里,刚好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看到来人,兄弟两个异常激动。

“找我干嘛,有什么是不能电话里面说清楚的。”裴肆拉开椅子坐下来。

哥哥开口:“再给点钱。”

“什么,上次那笔钱不够吗?都够你活上三辈子的了。”裴肆拒绝。

弟弟是个暴脾气的人,抄起桌子上的果盘就要往裴肆身上砸。

好在哥哥稳住人。

“兄弟,你也知道的,赌场里的行情不太好,那点钱怎么够我们用嘛。看你也是个有钱人,我想你也不缺吧。”哥哥心平气和的说。

“最后一回了。”裴肆递上一张支票,“填吧。”

弟弟更是迫不及待,在上面画了数不清的零。

裴肆一看,勉强接受。

等到裴肆人一走,哥哥和弟弟被青月带着来到陆祁所在的咖啡厅。

两个人乖乖的上交支票。

陆祁瞥了一眼,开口:“耶,你们胃口不小啊。”

“你确定他就是给你们打电话要你绑人的那个人吗?”陆祁不认识那个人。

哥哥点头:“是的是的,他的声音和电话里的声音一模一样,一点都不假。”

青月摘下他们胸前的针孔摄像头,用一张方帕子裹好放到陆祁手上。

“行了,你们估计是活不了的。”陆祁缓慢的说出来。

弟弟手里攥着支票,抬头问:“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那个人估计会杀了你们的,谁会要一个随时可以威胁他的人存在在身边呢。”陆祁看着他们。

“那我们怎么办,殿下,你要救我们啊。”弟弟就差要拉着陆祁的衣袖哭得惊天动地了。

陆祁点头:“你们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自然也是要帮你们的。这样吧,我让青玉带着你们去一个地方,那里绝对没有人敢伤害你们。”说的大义凛然。

哥哥和弟弟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等着他们进去了,他们才知道这个好地方原来是牢里。

青玉对他们说:“殿下对对他好的人是很热心的,你们就在里面好好待着,绝对不会有人伤害你。”

哥哥和弟弟绝望的进去了,至少比起死,他们更愿意在牢里待。

“邓旭阳,再帮我查一个人。”陆祁喝了一口茶。

提神。

“行,二殿下都开口了,我自然奉行。这次是谁?”邓旭阳抽着烟,递给陆祁一根。

陆祁摆手。

“怎么?”邓旭阳点头收回来。

“阿南不喜欢烟的味道。”陆祁在说到“阿南”两个字的时候,眼神不自觉的温柔。

邓旭阳挑眉:“所以戒了?”

“嗯。”

“那行吧,那说说看,这次要查谁。”邓旭阳熟练的弹着烟灰。

陆祁递上一张照片。

邓旭阳一手拿着照片,拿着烟的手靠放在沙发后背,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裴、肆。”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你认识?”陆祁问。

邓旭阳点头:“在姐夫家的宴会上见过。”

“文家人?”

文家是邓旭阳姐姐丈夫家。

“对,不过是个文老爷子的私生子。”说到这里,邓旭阳来了兴趣,开始聊八卦,“你说说看,文老爷子都要八十的人了,还有一个刚上大学的小儿子,他这身体还真是倍棒啊。”

“说点有用的。”陆祁没心情听文家那些糟心的事情。

“哦哦,好。”邓旭阳收起纨绔样子,一本正经说,“裴肆,他今年好像十九岁吧,目前在S大读。”

陆祁正等着下文呢。

“完了?”陆祁扭头问。

“嗯,完了。”邓旭阳又抽了一口烟。

“那还不去查。”陆祁踹了一脚邓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