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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志泽君想尽千方百计,找过所有的关系,都无法见到翁大人。

人家堂堂正三品的吏部尚书,哪里是她这种树倒猢狲散的商贾民夫能随便见到的?

然而他就是不死心,现在翁大人已经成了他救女儿出狱,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他早就已经疯魔,哪里顾得上什么够不够格?

“我要见翁大人,你们放我进去!”

志泽君第十七次硬闯翁府大门,引来无数路人驻足观望,指指点点都在议论他是个疯子。

最终的结果就是被护院推搡离开,还一个跟头从高高的台阶滚到地面上去。

别提有多狼狈了!

围观百姓都嫌晦气向后躲避,其中一个人经过志泽君身边的时候,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快速说了两句:

“真奇怪啊!这么漂亮的人夫还能被赶出翁大人家的门口。”

原来翁大人有这种癖好吗?

志泽君揪着衣领犹豫一瞬,猛然站起身就做了决定。

一边往台阶上面冲,一边喊道:

“放我进去!我愿意献身,翁大人肯定会喜欢我!只要她愿意救我女儿!我就把自己给翁大人。”

这是彻底疯了?

众人哈哈大笑。

翁府的护院却脸色不好,一边呵斥他不许诋毁翁大人,一边将他赶得更远点些。

他心魔已成不达目的不罢休,喊得声音就更高了。

护院百般劝说无果后,就动手将他狠狠打了一顿。

曾经人上人的凤京前十商贾正夫,如今当街被殴打。

这份折磨,心理比身体更痛,更让人唏嘘。

“出气了吗?”

张玉坐在马车里,握住金淮生的手笑问。

金淮生的身体已经大好,成熟俊美的脸庞已经恢复雍容娇艳。

然而他看着窗外志泽君的惨状,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嗯,我们回家吧。”

志泽君害他当众出丑,妻主就让志泽君当众出丑。

甚至对比私下的传闻,志泽君是当众自不量力,恬不知耻主动献身给陌生人。

这脸都已经丢到姥姥家都找不回来。

他和柳家的恩怨,也到此结束吧!

“好。”

张玉把本要说的计划改了,命令车夫可以启程。

只是在街头转角的时候,她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满脸鲜血还在胡说八道的志泽君。

差点害了她爱夫一条命。

就这样结束?

想得美!

金淮生相信法阵和轮回,不想多造杀孽。

她张玉是不信邪的。

要是做鬼就能回来复仇,她早在上辈子就死在十五岁了。

翌日上午,吏部衙门。

“关于柳洪氏奸杀案,本官有些问题想要问翁大人。”

张玉带人闯进中厅会议室,背手挑眉对主位上的翁大人冷声威严道。

“提牢厅主事不管监牢里的事儿,跑到本官这里问案是什么意思?”

翁大人的脸色一黑,手指用力敲了敲桌面。

张玉轻笑一声:

“京兆府葛大人接到实名举报,知兹事体大遂上报刑部。本官是由何大人任命,专门负责轰动凤京的柳洪氏奸杀案调查。”

志泽君于今早被人发现死于城西偏僻胡同。

无法描述的尸体,长眼睛的人就能看出来,他生前是被人怎样侵犯过。

于是不少百姓就想起,昨天志泽君当众说要对翁大人献身的事儿。

翁大人不就顺理成章成为嫌疑人了吗?

“本官不认识什么柳洪氏。”

翁大人拧拧眉,目光深沉的看着张玉。

从那日何大人没有按照她的暗示,将张玉的侍子霸占过去,她就知道张玉绝对会还击。

可是万万没想到,张玉憋了这些日子,居然弄出这么一件事来。

她的确不认识什么柳洪氏。

只是回府的时候听管家提了一嘴,当时还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管家别说废话了。

结果她当时都没注意的事儿,居然成了张玉手里的刀。

这算什么?

长江后浪推前浪?

还是说张玉这个人就太聪明,根本叫人防不胜防。

“可是本官手中有百姓联名证书,昨日柳洪氏就在翁大人府门前宣扬,一定要献身救女……”

张玉将呈堂证供展开,开始进行例行骚扰……啊!不对!是例行核实与盘问。

她根本不指望这没有真凭实据的杀人案,能动摇得了正三品朝廷大员。

但她就是要折腾翁大人。

只要她想起来,就可以随时随地折腾翁大人问问。

她要让翁大人明白,胆敢算计她张玉的人,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

金淮生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张玉再想起薛庭筠的时候。

距离上次半夜采花,已经过去半个月。

她轻车熟路打晕耳室的小厮,蹑手蹑脚的走进屋里,发现屋内的药味更浓重了。

薛庭筠歪斜躺在乱糟糟的被子里,高傲的俊颜苍白如纸,紧紧拧着的眉头时而更加用力,显见身体的难受程度在加剧。

小教师病情加重了!

张玉跳上床刻意没收敛重量,他也完全没有反应。

显然是已经陷入昏迷状态。

“呦嗬!我今天来的挺是时候啊!”

“等我看完你不同寻常的初焰,以后我就不打扰你了!”

张玉笑容彻底慈(变)祥(态),伸手就去拉薛庭筠的被子。

“这怎么又睡了满地?”

古江君的低斥声传来。

张玉嗖的一下缩回手,找了床幔最里面就躲进去。

“古江君息怒,公子病了这么多天,想来奴才们也是累极了。奴才这就安排人来换班,还是公子的身体重要,快进去看看公子吧。”

古江君叹口气,快步走进房间里。

“这药到底好用吗?一天都已经喝了五碗药,怎么还不退烧?”

他忧心忡忡的试探儿子额头,眼圈迅速就泛红了。

“这一烧就是十二天,好人也没命了。我可怜的儿啊!该怎么办?”

太医院的御医都已经请了个遍,却根本没起一点作用。

古江君捂脸坐在床边哭,没一会儿连薛太傅都来了。

年过五旬的薛太傅背都弯了,老泪纵横用袖子遮挡擦干净,除了能安抚女婿几句别无他法。

张玉这才想起来,薛庭筠刚出生没两年,亲娘就死了。

薛太傅家中女嗣单薄,到这一代就只有薛庭筠一根独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