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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张玉消息灵通又运筹帷幄,让白少辞埋伏在家中杀掉杀手,替换回去劫人。

金淮生早就已经死了。

所以他以牙还牙并没有什么过分!

亏他这八年为柳家当牛做马,任劳任怨操持里外。

若不是因为遇到张玉,他在会芳楼为柳家谈生意的时候,两个多月前就为柳家人死了。

结果换来了什么?

现在回头想想,金淮生都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他最美好的青春,他全心全意的付出,都喂给了狗。

看到金淮生笃定的眼神,柳老奶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所以她将愤恨的目光投向金镶玉,那眼神恨不得将金镶玉碎尸万段。

如果不是金镶玉开口,哪怕是金淮生本人或者张玉来说,她都不可能这么轻易相信。

可是此刻最懵逼的人,就是金镶玉本人啊!

她在万兴府听到消息之后,匆匆忙忙跑到京城来,当时还以为这消息是柳府的什么人故意放出去的。

毕竟乍一听到这消息,是对张玉和金淮生最不利的。

如今这一看……她们所有人都被张玉玩弄在鼓掌之中了!

她惊恐的回头看向穿着官服贵不可言的少女。

也才十八岁的年纪,这心机到底有多深沉?

用似海来形容都不为过了。

这出瓮中捉鳖加上暗渡陈仓加上借刀杀人,连环计玩的明明白白。

将所有人的想法和立场都设计进去,却将她自己摘个干干净净。

甚至连话都不需要多说,就能看着她们互相残杀,最后渔翁得利!

这到底是需要长多少个心眼,才能做到的?

亏她们个顶个都是叱咤商场,自以为是人精的在算计别人。

毫无意外的详细验证完毕,所有人都证明金淮生并未怀孕。

通奸不成立。

“是她!是金镶玉联合了张玉,骗的我们全家好苦!”

柳老奶指着金镶玉的鼻子,此刻一点犹豫都没有了。

她只想让背叛者死无葬身之地。

“大人,我举报金镶玉货物里夹带私盐,她每次往返京城都是为了亲自押运违禁品,其罪当诛!”

反正她女儿疯了,她也要下大狱。

来吧!

互相伤害。

金镶玉也没料到柳老奶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要知道,这门生意之内,还有柳家的经手。

她现在说出来,不就是罪加一等吗?

金镶玉被她打个措手不及,此时无言以对。

刚要开口说什么,却见金淮生微微对她摇摇头,示意她根本不用着急。

果然就听到张玉不紧不慢的说道:

“柳老奶你还真是死不悔改啊!自己都已经罪无可赦,却要在这个时候给葛大人添麻烦!”

“你什么意思?”

柳老奶一怔。

张玉这是垂死挣扎,还想着临场吓唬她,让她不说吗?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当然是临死要拉个垫背的,怎么可能放过金镶玉呢!

张玉不紧不慢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那上面来自内务府的红戳显眼至极。

“葛大人,这是金家合法经营盐业的文书。金家是新晋皇商,专门负责北方的盐业营销。”

柳老奶面如死灰的坐到地上,知道自己这次完了。

她再无底牌却被压了一堆罪状。

污蔑朝廷命官,奸淫女婿尾随,误告皇商……

这些加起来即便构不成死罪,最低也要去大狱蹲个十、二十年!

再看看疯疯癫癫被押着的女儿,手里到现在还提着匕首,无疑也是杀人的死罪。

柳家,彻底完了!

可是柳家这座凤京挤进前十的大厦是怎样倾倒的呢!

是她明知道金淮生不愿意,却是看重他的才能,许以高额利润将其强娶回来?

还是更早之前,从她们无底线的宠溺女儿柳织香开始?

柳老奶已经彻底想不明白了。

衙役押解她和张玉错身而过的时候,就听张玉小声道: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柳织香吗?”

“因为柳织香死了,金淮生要守节三年。”

“而我等不及迎娶美娇夫了。”

这出戏之所以这么复杂,仅仅是因为她不想等了。

柳老奶面如死灰想要骂人,却被张玉用异能打在她的穴道上。

目眦欲裂含血离开张府老宅。

而此时,葛大人已经宣判诬告成立,金淮生由京兆府主持彻底脱离柳家。

成为自由人!

金淮生恭送京兆府的官员离去,就着趴在地上的动作泣不成声,久久无法直起身。

他终于离开了柳织香,离开了柳府,成了自由人。

他以为自己此生都没有希望,要彻底毁在这段强扭的婚姻中。

张玉等他平静了好久的情绪,哭声渐渐微弱的时候,才上前将他扶起来。

而一向成熟坚强的金淮生,此时双眼红肿脆弱不堪,宛若被丢弃在垃圾堆许久的布娃娃。

“三天后是个好日子。”

她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金淮生美眸含泪脑海一片空白,此时完全跟不上她的思路,疑惑的嗯了一声。

“三媒六聘,大红花轿从这里出发,我迎娶你做侧夫。”

张玉笑了,没想到聪明如金淮生也有如此懵逼的时刻?

“不可!弟妻胥!即便小弟如今已是自由身,可与你之间到底有流言蜚语在。若如此仓促成亲,只会让别人借用有此事攻击你。”

“你二人既以心意相通,又何必在意这三年五载?”

金镶玉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如今她拿了张玉的好处,对张玉佩服的五体投地。

自然是要称呼成亲近的弟妻胥,而非从前的侄妻胥了!

金淮生柔顺的垂下眸子,什么都没说。

这不是夫家人第一次给他议亲,可同样由不得他反对,不是吗?

从前是因为家人的强势,而如今……他是真的怕连累了张玉。

“可我不想让任何事委屈了他。”

张玉伸手摸上他越发娇艳俊美的脸,认真的浅笑。

这么一朵娇花在身侧,她怎么能控制得住不摘呢!

若是无名无分给摘了,多让人心疼啊!

金淮生听懂她话里的意思,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赶快遮住含羞的眸子。

他不知道这份爱从何而起,却知道她对自己已经情根深种了。

他终于拨开云雾,守的云开见月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