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是在这里了!”
陈星韶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笑得眉眼柔和。
这还是张玉第一次看到,他会有慈父期盼孩子的神色。
“结果就是,我们的爱已经在我腹中成长,我们的爱在结果,血脉在延续。”
“这不就是异性相爱,全部的过程?”
张玉的手随着他的游走,在他平滑的小腹上轻轻游弋而过。
心尖都为之轻轻颤抖。
与两性之间的碰触不同。
这一刻,她摸到的是他们的孩儿。
她掌心下是对生命的尊敬,是对陈星韶的感激,是对孩儿的期盼。
“韶韶,谢谢你。”
终于接纳了我们爱情的结果。
你会是一个好父亲的。
我相信你。
……
张玉在家里一夜好梦,柳府就是天翻地覆。
可是无论柳织香说什么,家里娘爹都不相信她的话。
为什么?
自己养大个什么样不成器的女儿,柳家二老心知肚明。
这女儿除了玩男人,就根本没有任何长处。
还是玩到现在十几年,连个蛋都没下的。
绝活除了惹事,就是败家。
反之呢!
女婿虽然是嫁来的,可是无论照顾家庭还是照顾生意,那都是一把好手。
什么在外面有女人?
那纯属就是又开始没事找事。
看着金淮生哭成个泪人,二老气得火冒三丈。
不仅让人打了柳织香十板子,让她清醒清醒,还直接给关到祠堂去思过三天。
并且跟下人传了话。
“以后谁敢背地里嚼舌根,说当家主父金淮生的不好,就通通拉去发卖。”
明面上二老给了金淮生说法,在家里给他挺起腰杆的底气。
背地里,柳父心疼女儿,派了三个小厮进去,美其名曰照顾女儿的饮食起居。
实际上是干什么用的,大家心知肚明。
可以说每一个长歪的熊孩子,上面都必定会有个长歪的熊家长。
金淮生闻信勾起唇角笑了笑,让人将柳母最宠爱的侍子打晕,在清晨来个偷梁换柱。
这要是换了一般人,还真不能出大事。
偏偏柳织香就是个喜欢玩,而且没底线玩的那种。
在祠堂那种地方睡男人也就罢了,还睡着母亲最宠爱的侍子叫嚣,又‘赶巧’让柳母给撞到了。
柳母气得浑身发抖,最后为了这唯一的女儿也只能妥协,就把侍子送给她了。
实际上,却是彻底的寒了心。
可是谁叫柳家唯一能传宗接代的,只有柳织香一人呢!
她不求这女儿有多大出息,只希望她能尽快和金淮生生下嫡女,便是老天爷恩典了。
至此,柳家二老就更信任金淮生,好言相劝他要多多让柳织香进院子。
金淮生点头好态度的应下来。
只是这进院子的时机,他却要把握好。
在他想攻略的女人没成功,他还不需要名正言顺怀孕前,是绝对不可能让柳织香那孽畜进来做样子的。
……
而被某个熟男惦记,想办法研究怎么攻略的本人,此刻正休沐在街上溜达。
她最近需要把官位提一提,就要想点办法在繁华的凤京搞点事情出来。
有功绩才能升官。
可她主管杀人案审理,总不能攒倒别人去杀人吧?
而且初步的审理归京兆府,与她这个刑部主事没有关系。
这随便一走就顺着城门出了凤京,距离城门不远的京郊,有一户人家正在娶儿郎。
唢呐声震天吹出的每一个音符都是欢快的,可是张玉耳力过人却听到了低低哭泣的声音。
莫非这光天化日的还有敢强娶民男吗?
张玉特别的好奇,就顺着这户人家的墙头翻进去。
前面是喜宴来了很多人,所以根本没人在后宅里。
她也不是什么正义感爆棚,去营救柔弱的小美男。
单纯就只是好奇,想看看发生了什么而已。
可是声音到了院子里就没了,她就随便推开一间贴着红喜字的房门。
破旧的木板门发出吱呀一声难听的声音,室外明亮的阳光照进屋内,让张玉的鼻血差点没喷出来。
刚解开红嫁衣的美男,长得清雅绝伦风流倜傥。
可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他那一身不应该存在在女尊时代男子身上的肌肉。
每一分都恰到好处的撩人,肌理分明诱人触碰。
如果让张玉给他配个背景音乐,那必定是:
哥哥的腿不是腿,是塞纳河畔的春水。
张玉收紧腿部肌肉,抬手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有点湿。
“你是什么人?”
美男也没想到,居然有人能隐藏掉气息,连他都没发现来人了。
这会儿将衣服一拉,从腰间抽出软剑,就直直朝张玉刺过来。
他武功不错,可要跟会异能的张玉比,那就不是很够看了。
张玉像猫逗耗子似的把他带回屋,弯腰抬腿一脚把门踹开,下一刻将他压在散落花生莲子的喜炕上。
“当然是来跟你圆房的人。”
她一手掐住他的双手手腕,将他控制好。
另一只手就迫不及待朝腹肌摸去。
将登徒子的角色演绎的入木三分。
“啧啧!这手感,本少娘都不需要干别的就行了。”
好满足哇!
美男挣扎不停,却是不敢喊,只能咬唇愠怒低吼废话道:
“你放开我!”
“我不是来嫁人的。”
“那你穿着嫁衣干什么?”
张玉不太走心的回应一句,全部注意力都在手感一级棒的腹肌上。
“这不是我穿的。我是奉师命下山来杀有缘人的!”
“穿着嫁衣杀?有道理。你这身衣服太好看,哪个女人都愿意死在你身上。”
张玉连连点头,根本就没心思去琢磨他的话。
这手感太好了,少摸一下都得后悔一年。
“当然不是!我……我迷路了,问路的时候被人莫名迷晕了,醒来就在这里。”
肌肉男+路痴+小道士=白少辞。
他正要脱掉这身碍眼的衣服,张玉就闯进来了。
“哦!我知道你的有缘人在哪里,你跟我走吧。”
张玉转转眼睛,笑得像个摇尾巴的大灰狼在诱拐小白兔。
白少辞蹙了蹙眉头。
他是在山上清修阅历少。
可他不是个傻子。
“你真的知道我的有缘人在哪里?”
那你能不能先收回你到处乱摸的手?
或许他还能相信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