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的心思只有如何提升到金丹境界,对于城内所谓的势力改变,城主没有太多专注,在他看来所有人都不能对他构成威胁
书生郭诚之明白这个事情,所以一直没有在城主面前说过风牧雨的坏话,而风牧雨也是看出了城主的心思,才敢扩充自身势力。
只是今天和往日有些不同了,这杜明疑是从迷雾之地来的,城主牧原来了兴致,也有了插手的心思。
他对书生郭诚之说道:
“对接下来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郭诚有些不确定,他不清楚牧原是什么意图,不过依旧有着自己的想法,据实说道:“这三人都是有能耐的人,而且这杜明实力最强,但是三人并没有立夏什么功劳,恰好两位司长的死亡还没调查清楚,就让这杜明着手去调查吧。”
“至于另外两人,我倒是觉得可以让他们追查宝库失踪的事情。”
牧原点了点头,默许了书生的想法,并让书生明天去通知这三人。
书生告退,他自知绝对不是城主牧原的对手,并没有什么争夺城主之位的心思,但他也不希望让牧原城的大权落入风牧雨的手中,否则他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风牧雨并没有像城主这般宽容。
牧原看着书生郭诚之走出,心中一直在计较着,如何才能确定杜明是不是迷雾之地来的,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突破到金丹境界。
“这个杜明很不简单呐,他的实力连我都没有全部看清,看来是隐藏了不少实力。而且当时他明明可以更容易就赢了颜轻颜,为什么要任由瘟疫真气侵袭他的身体,难道瘟疫真气对他有用吗?”
牧原也想不通,不过他对自己实力很有信心,想着静观其变,看看杜明到底是什么目的。
第二日,郭诚之到了缉魔司,便将城主的意思带给了杜明,要杜明查明几位司长尤其是缉魔司几位正副司长连同属下死亡覆灭的事情。
这正合杜明心意,他正愁找一个什么理由到处逛到处找,现在有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拿着城主的尚方宝剑,正好可以为自己寻找金丹道基。
他公事公办的对郭诚之说道:“请副城主代为禀告城主,就说我一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请城主放心。不过我希望副城主也能跟城主禀告,我查案,查到哪里不希望有谁碍手碍脚,如果有人妨碍我的话,请不要怪我粗鲁。”
郭诚之温和的说道:“这是自然,既然要你将事情查清楚,不管是查到哪里,都不能阻碍你查下去,我想哪怕查到城主府,城主也不会阻碍你的,何况其他人。”
杜明抱拳称谢,再次表示一定将事情查清楚。
“杜司长,你多久可以将事情查清楚,我好回去跟城主大人汇报。”
“副城主,这种事让我怎么回答,我对这个事还一无所知,无法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但是请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
“而且查清楚几个司长的死亡事情,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好差事,甚至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让我接这一茬的吧?”
郭诚之温和的笑笑说道:“你不要多想,可能之前有人跟你说过了缉魔司几位司长集体死亡的事情,会有很多猜测,但是请你放心,城主大人让你查案,只不是是觉得你还未立功,想让你立功堵住悠悠之口。”
“不存在其他什么内情。”
杜明面无表情回道:“我也相信是这样的,况且,即便有人想要有什么想法,也不见得能实现,我杜明也不是好惹的人。”
郭诚之笑笑并不说什么,随后离开去找秦双与颜轻颜,同样要分配任务给两人。
郭诚之走后,赵升烟带着他的小儿子赵意恩前来恭喜杜明。
“杜老弟,恭喜恭喜啊。”
“赵大哥,多亏你举荐,否则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哪里哪里,这全是杜老弟你有本事,否则我再怎么举荐也是如此。往后还需要赵老弟多多帮忙。”
“赵大哥言重了,有什么需要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吩咐。”
赵升烟哈哈大笑,感觉赚到了,这杜明算是自己人了。
“杜老弟,往后你我也算是同僚了。城中有些事,你可能还不清楚,我需要告诉你。”
“赵大哥请说。”
赵升烟看了看四周,杜明跟他说四周没人,赵升烟才小声说道:
“这一两年城主不怎么管事了,一心只求突破金丹,可是突破金丹哪有那么容易。”
“城主不管事,城中有些人就开始要跳出来了,那位武者副城主风牧雨便是十分了得,这两年他的势力庞大了许多。”
“隐隐有些只是城主一人之下,压得其他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本来的话,三位副城主各司其职,一直相安无事,我们这些司长也都是相安无事,照章办事的。”
“可这一两年来,风牧雨不断插手我们这些人的事,如果不如他的意,便打压我们这些人,而城主很多时候都见不到人,也不怎么管事,让风牧雨越发的肆无忌惮。”
“这次争夺司长之位,也有他安排的人选,只是突生变故,有了你,颜姑娘,秦双,让他的算盘落空,恐怕会来拉拢你,拉拢不成的话,恐怕会打压。”
杜明是明白了赵升烟找自己做什么了,便简单干脆的回答道:“我并不怎么喜欢那位副城主,与他不是一路人。”
赵升烟心中算是安定些,这一两年这位风牧雨着实有些咄咄逼人,他担心如果杜明再和风牧雨一路,只怕以后日子更不好过,得到了杜明的回复,赵升烟不再那么担心。
两人又闲聊了少许,赵升烟看得出杜明实力不菲,恐怕还在自己之上,多了几分尊重。
而他的儿子赵意恩早没有往日那份高傲,在杜明面前也是规规矩矩宛如学生一般。
赵升烟知道杜明这一两天会比较忙,就没多说,简单聊一聊,便带着儿子离去。
父子两人刚走,随后又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