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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哦,好吧(《行修》第四部<官路>完)

……

邢修接到通知去专案组。

第二天早上邢修按照时间到了专案组,发现专案组里除了组长是市纪委副书记之外,别的成员都比较年轻,似乎没有超过三十岁的。

而且,邢修还看到了一个熟人,梅山检察院的刘美玲。

组长宣布了专案组的办案纪律后,邢修才明白为什么抽调的人员都很年轻了。

这个案子涉及到五陵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宋乐男。

案件的起因很简单,是因为一个遗产分割的民事纠纷案件。有一家人的老人去世了,晚辈们分家产,按照岭南省法院根据案件标的额的划分,超过五千万的案子应该归省高院管辖,也就是一审在高院,二审的话就要去最高院,这家人中有个晚辈为了提高自己胜诉几率多获得分配额度,故意将诉讼标的额度写成了四千多万,这当然就可以在五陵中院进行一审,二审终审在岭南高院就能完成。这中间与宋乐男之间有一些微妙的关系。

案情简单,诉讼进行的顺利,但就在一审即将宣判的时候,这家的另一个长辈也去世了。本来阿公的去世分割遗产是要先将阿婆的份额划出来进行分配的,这下出现了新情况,阿婆的遗产也成为分割的一部分,标的额就完全的超过五千万。感觉分的少的家人趁机开始闹,说案子现在不能由五陵中院审理了,应该提交到岭南高院去。但是五陵中院不同意,庭审已经结束,马上就要宣判,怎么可以说终止就终止?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案子的一些当事人将宋乐男给投诉了,他们认为宋乐男徇私枉法,接受了其他当事人的好处。

还有一件案子涉及到了宋乐男。五陵一个县的国有粮库发生了火灾,大火将粮仓烧的几乎一干二净只剩断壁残垣,结果有人给市纪委投诉,说大火烧的不是粮食,其实仓库里的粮食早就没了,都被相关人员给倒卖掉,这些人为了掩盖,里面放的都是稻草麦秆,又怕上面查露馅,所以趁着月黑风高,给仓库泼了汽油,所以一个火苗,一切化于无形。

市纪委接到投诉后高度重视,正在秘密彻查,粮库的一个负责人投案自首,说一切都是自己干的,对于细节问题供述的头头是道。这人很快就被县级法院一审宣判,不过这人在上诉期内忽然又不认罪了,他不再认罪认罚说一切其实不是他干的,是有人出钱要他坐牢,但是现在那些人言而无信,根本没给他家人那么多钱,所以他不愿意再顶罪,所以他冤枉。

检察院对签署了认罪认罚的人拒不认罪认罚且反悔的,是要进行抗诉处理,于是五陵中院就接到了抗诉书。但是这人要求要么将自己异地审理,要么要求宋乐男回避,因为宋乐男和本案中一些人关系莫逆,会对此案造成不良影响。

这又涉及到了宋乐男。

第三件案子对于邢修而言有些意想不到:当年杀死林亚楠的真正凶手郭炳宇不久前死在了监狱中。

郭炳宇是被人杀死的。

郭炳宇被人用刀片割破了喉咙后,挂在监狱的窗户上,伪造成了自杀的模样。其实这个伪造的手法一点也不高明,或许杀人的人也没有想遮掩割喉的手法,反正郭炳宇已经死了。

郭炳宇是被谁杀死的?幕后主使者是谁?刀片是怎么进到监狱里的?谁在策划制造这件事?

本来郭炳宇这几年陆陆续续杀了几个人,已经被判决执行死刑,最高院的审核下来就要被执行了,谁还会对一个即将要死的人痛下杀手?

邢修心里明白,杀死郭炳宇的幕后人物就是林亚楠的父亲林成白。

只是这件案子怎么又和宋乐男扯上了关系?

是因为郭炳宇的母亲,那个一直拿着钱四处奔走找人想让她的儿子“被精神病”从而免于死刑的女人,这个女人为了儿子的命已经陷入了一种疯狂,几乎能说上话的人都被她找过,她心里一直有着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觉得她儿子会因为她的不懈努力而被法律所“枪下留人”的。

或许就是她作为一个母亲想救儿子的疯狂举动惹怒了林成白作为一个父亲的疯狂,林成白先下手为强,派人到监狱里在法律之前结束了这个杀死自己女儿林亚楠的恶棍。

郭炳宇死了,郭炳宇的母亲已经不是疯狂,她彻底是疯了,到处投诉当时宣判她儿子死刑现在的五陵中院院长宋乐男。

几件案子综合在一起,宋乐男就被立案调查了。

至于专案组为什么都是年轻人?因为除了案情重大,涉及面广,最重要的是宋乐男在市中院工作已经将近二十年,对于五陵司法系统系多有影响,因此市委给予了充分的重视。

领导很重视,不过专案组的工作进行的有些不尽人意。根据专案组的调查,宋乐男为人谦和有礼,周围接触过的人都说他为人不错,颇有人缘,在办案方面他也很是有一套,不然也不会成为中院院长。

专案组兵分几路,调查的结论都是一些只算轻微违纪却不能算得上是违法层面的事情,有人提出了宋乐男的妻子在外省生意做得比较场面宏大,结果奔赴而去失望而归:宋乐男与他的妻子几年前就已经离婚了,至于为什么相关部门未曾掌握到这个情况,答曰是个人隐私,不想对外公布。

而且,宋乐男的前妻的确这几年都没有出现在五陵,也没人想过宋乐男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宋乐男只有一个女儿,已经出国留学好几年了。

……

专案组忙忙碌碌了将近一个月,但丝毫没有建树,邢修觉得自己和领导的想法应该是不谋而合的,那就是宋乐男绝对不清白,可是凡事需要讲证据,法律人更是要让证据说话,给宋乐男顶罪的证据又在哪里?

在专案组,好几次邢修都碰到了苗避江,而苗避江也真表现的像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法官那样,不苟言笑,对涉及和不涉及案件的语言都不多说,和邢修点头或者简单交谈就匆匆走了,惹得邢修想套近乎的念头统统都落了空。

这天邢修和刘美玲几个再次一无所获地回到专案组住处,刚进屋,专案组长就告诉邢修,梅山塑胶厂投资方因为一些事宜要和梅山政府商议,希望邢修能在场,事关梅山经济发展,经过苗书记批准,现在特批邢修回去一趟。

不过专案组有专门纪律,在本案结案之前任何人是不能单独行动的,专案组又派不出别的人,恰好刘美玲也是梅山的,就让刘美玲和邢修一起去,处理好县里事物后一起回来。

……

邢修这才拿出手机,除了杂七杂八各种目的的公事短信之外,冯欢问案子怎么还没办完?到底什么时候回家?

竟然还有几条短信是兰兰发来的,说有重要的事情给邢修说。

兰兰最近的一次发短信时间是前天夜里。

……

想来想去,趁着刘美玲还在屋里,邢修给兰兰发了短信问什么事?

兰兰很快回复道“关于红红!”

“红红?”邢修心里沉吟,这时刘美玲拉开门说:“怎么,还得我亲自招呼?”

邢修笑笑坐下,说:“你要换衣服吗?”

刘美玲瞧着邢修“嗯?”了一声,邢修赶紧又说:“没什么。我自便就是,你不用管我。”

刘美玲看来真的是要换衣服,她闪身进屋后将门轻轻掩上了。门锁君子不锁小人,刘美玲闭门的这个举动意味深长。不过邢修这会心思在手机上,他正在想用什么词语回复兰兰,兰兰的短信又发来了:“红红失踪了,她说一个月内没她的消息就让我将东西交给你,还说只要跟你说李文玉就行。”

李文玉!

红红失踪?

……

刘美玲的话让邢修没法再往下接,他刚才已经想好了措辞,直言不讳的说了闫芳这会在省城,而且,自己这会要去见一个女人。

刘美玲闪烁着大眼睛问:“闫芳难道不是女人?为什么特别着重的说‘一个女人’?”

邢修严肃地说:“因为这个女人说的事情很特别,涉及的事情也很特别。”

到了路上,邢修简单的给刘美玲说了自己其实一直在追查与李文玉那件案子有关的人和事物。一开始刘美玲还只是静静的听着,当邢修说道了郭炳宇的母亲那时候拿着一包钱去找红红要她做伪证的时候,刘美玲终于皱眉了:“假如郭炳宇的妈妈以及家人真的这样活动,那么郭炳宇在狱中的离奇死亡必然和林成白有关。既然和林成白有关,那么就和我们专案组的这次案子有关。如果当时在李文玉的案件那会有些人收了林成白的钱想要让李文玉死无葬身之地的话,现在林成白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些人还会再收郭炳宇家人的钱让郭炳宇脱罪。”

“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刘美玲说完静静地看着前方。

……

专案组的案件涉及到了行凶杀人。回到市里后,邢修和刘美玲将这半天的发现向专案组组长做了汇报。

组长是市纪委副书记,他没想到邢修和刘美玲出去一趟能有这样的收获,随即立即向领导做了汇报,同时派邢修刘美玲和刑警到了李文玉的家。

当邢修在李文玉的家里看到李巧玉和她哥哥以及父母的合照时,心里的滋味很不好受。

李文玉问邢修:“我妹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和我联系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邢修没法回答,也不想撒谎,更不想在屋里呆着,他拧身出门回到车上,用力将车门关闭了,眼睛闭了一会,然后又没有焦点地盯着某个地方无意识的看。

虽然有李巧玉的日记和几张照片为证,但是宋乐男依旧的枉然不供,无论专案组说什么怎么做工作讲策略,他一个字都不吐露。

当时邢修和专案组的人是搜查过宋乐男的家的,不过宋乐男的家里非常地干净,干净的有些离奇,根本不像是一个中院院长的住所。家具普通,装潢普通,不豪华不殷实,在沙发和床垫里也没有找到什么现金,家里也没有什么贵重礼品,金银玉器高档的酒类补品大家所想的宋乐男应该有的那些东西,他家里一样都不存在。

当时邢修就知道宋乐男是个很谨慎的人,可是宋乐男的这种谨慎过了头,投射出来的干净其实很不干净,否则怎么解释他女儿在外留学?昂贵的学费从何而来?难道是因为她女儿将他家里一切积累财富都给耗空了?

至于李巧玉说的宋乐男和妻子“假离婚”,这个说法在法律上并不存在。离婚就是离婚,没有假不假,只要持有离婚证就解除了夫妻关系。有时候法律就是讲“形式”而不注重实质,一个男的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女人两人去登记领了结婚证就是合法夫妻,法律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相濡以沫互相爱慕的情感基础。

因此专案组拿宋乐男的“前妻”一点办法也没有,其他的也查无可查。

……

宋乐男故意杀人罪是跑不了了。

来来去去折腾了将近两个月,专案组解散那天,邢修有意多喝了几杯酒,然后趁着酒意将苗避江拉到一边问:“就这样了?这就完了?”

苗避江也喝了许多酒,他皱眉问邢修:“你要什么结果?”

邢修说:“我……”,他说着用手在面前划了一个大大的圆圈:“起码得这样吧!”

苗避江说:“难道不已经这样了?”

邢修又划了一个圈说:“这样了吗?”

苗避江:“这样了。”

邢修皱眉像不认识地看看苗避江,往一边走了走,摆了一下手说:“……”

苗避江问:“什么?”

邢修猛地扭头大吼一声:“没有!没有!没有这样!——就是没有!”

邢修说着,没留意一根树枝碰到了他的头,他眼睛猛地眯了一下,再睁开眼酸的已经流了泪,他揉了揉眼睛,待看清树枝后伸臂挥出,将树枝攉开,嘴里骂道:“这世道怎么了!连你妈的树都能欺负人了!”

邢修骂骂咧咧一步三晃的走了,那棵树下落了不少的树叶子。

苗避江在原地看着邢修的背影,不知道该什么。

邢修翻来覆去的想:李巧玉为什么不联系她的家人,而将记载着她这些年经历的笔记簿特意让兰兰转交给自己?

李巧玉为什么不将笔记簿给她的哥哥她的李文玉?

李巧玉为了报仇费尽心思的和宋乐男在一起,她感觉自己的哥哥没法原谅自己。

李巧玉是相信自己!

可是自己却有点辜负了李巧玉的信任!

宋乐男被扳倒这件事就算完了?圆满了?李文玉案件中干涉公安办案的夏季才就没事了?去公诉控告的楚源也没事了?

都没事了?!

都他妈没事了?

就老子事多?

去你们妈的!

无尽的愤懑过后,邢修有一种极其沮丧的失意和失落感。总以为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可以掌控一些什么了,其实终究什么也掌控不了。

邢修这时已经确切地知道苗避尘那次去梅山就是因为夏季才和黄榕之间的矛盾有激化的现象,为了梅山班子的稳定,苗避尘将夏和黄两人各自都训斥了一通。

邢修想来想去,他们斗就让他们斗,那会为了对抗夏季才他才有意接近了黄榕,现在看来,黄榕当初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和自己接近的。你索我求,你施我受,既然这样,大家两两扯平。

不过,自己和黄榕睡了,算不算给楚源顶了一顶绿帽子?在一定意义上算是变相的替李巧玉李文玉小小的报复了一下?

……

邢修表情讪讪的离开了夏季才的办公室,心里“你妈!”“老狗!”地将夏季才骂了又骂——都听老子说完了才说老子讲的是废话!

黄榕那里邢修不想去,本来他想直接回省里,确实很想冯欢了,可是又一想还是要到半间房的塑胶厂去一趟。

在经过水利站的时候,路口有一辆半挂车正在掉头,将通行的车给堵得过不去,不过半挂车的司机技术很好,一会就将车靠边停下,这时闪过半挂车邢修才看到樱桃瑰姿艳逸在那边站着。

邢修这半天脑子里想的都是黄榕楚源夏季才宋乐男,这下看到腰肢如同微风扶柳一样的杨樱桃。

在专案组两个月了,邢修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偏偏对这个女人有这样的冲动。这时半挂车上的司机从驾驶楼跳了下来,原来是王汉继。

“一朵鲜花插在……”想到这里,邢修觉得不对,应该是插在两朵牛粪上,还有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夏季才!

“邢常委!”樱桃看到了邢修,对着他笑着挥了一下手,邢修点了一下头,车子到了王汉继和樱桃跟前,说:“你开车技术不错。”

王汉继往邢修车前走了一步笑着说:“我就是开车的命。我哥的事,真是多谢邢常委了。”

邢修听不明白,他看到樱桃在王汉继身后给自己使眼色,脸上就似有若无的笑了一下,可心里觉得不对——他哥什么事?为什么樱桃瞒着王汉继?总不会是夏季才帮了王汉继他哥什么事,樱桃没敢给王汉继说吧?

想到这里,邢修脸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说:“我去厂里看看。这一段忙的没日没夜了。”

王汉继笑笑的看着邢修车开走了,慢慢的脸上表情凝固了下来,樱桃没看到这个,还喜滋滋的对着邢修说一会来坐的话。

到了厂里转了一圈,看到流水作业邢修仿佛回到空调室外机厂打工的日子。闫芳不在梅山,邢修给她打了个电话后,临要走时很随意的问身边的人,水利站杨站长的哥哥安排在什么岗位?

厂里人回答说看仓库,轻活,他腿瘸不方便,所以都照顾着。

邢修笑笑说:“夏书记很关心残疾人的。”

这人也笑着说:“是,其实倒是启发了我们,要是雇佣残疾人多了,一是一种社会责任,二来也能为厂里争取一些优惠政策。”

再次路过水利站的时候,邢修下意识的往那边看了一眼,见到王汉继正将一根树棍远远的扔了出去,让两只膘肥体壮的狼狗跑过去往回叼。邢修再一想,改变了主意,他将车拐回,停在水利站那里,下车对王汉继说:“你这两只狗养的都通人性了。一般人可不敢接近。”

王汉继说:“一般人不敢,二般人敢。狗总是狗。”

邢修有意地说:“给我捞几只河龟,我这两个月在专案组封闭式就像坐监狱,家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王汉继听了眼神看着水利站的大门更加冷厉,他对着两只狗打了个唿哨,跟在邢修背后进到铁门里。邢修不想在王汉继面前接近樱桃,说:“这东西是不是越大越好?”

王汉继说:“那也不一定,我在有些地方看到他们喜欢吃鳖苗,其实性质是一样的。”

邢修故意说:“你走南闯北的见识比我多,你看我当着这个破常委,有时候想还不如一只狗自在!”

王汉继说:“都说官不好做,可也没有真见谁辞职的。”

邢修说:“你这话不对,那要看谁,我就能放下,可是这个塑胶厂人家投资那么多钱可是冲着我来的,我不能说走就走,总得讲信用。至于有些人不舍的丢弃官职,那是因为他们在体制内时间久了,要是不当官,他们别的什么也不会,难道要丢了饭碗去饿死?”

王汉继说:“那就是职业官僚。当官的都像你就行了。”

邢修接过装着河龟的蛇皮袋子,很有感触的说:“不瞒你说,当时我离开家的时候,就是用蛇皮袋将我的东西放进去拎走……不说了……”

邢修说着走了,王汉继回过身才发现邢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门后锁环那里揙了几百块钱。

回到省城已经天黑,邢修进屋将蛇皮袋子往墙角一放就闻声在厨房抓住了冯欢,问:“想我没有?”

冯欢脸红眼旸地好大一会才嗯了一声说:“就不告诉你!”

“你永远都是煮熟的鸭子!”邢修说着飞快的去洗了一下也不让冯欢做饭了。

倏然邢修听到哪里窸窸窣窣的响,他猛地坐起身说:“不好了,王八从袋子里跑出来了!它们心思不正想偷窥咱俩。”

冯欢裹着睡衣跟着出来,见邢修正捏着河龟脖子往蛇皮袋里丢,她看着长长的龟脖子和头嗤嗤的笑,邢修说:“笑什么笑!没见过?!”

冯欢笑说:“怪不得将男人那个东西叫这个名字。还真是形象。你怎么就弄了这么多?”

邢修说:“回头给哥哥嫂子拿几只。你以为光咱们俩?那你吃了能受得了?”

冯欢脸越发红了,嘴上强硬说道:“我怎么就受不了——哎对了,哥哥要调走了。”

“啊?”邢修回头问:“调走?调到哪里?”

冯欢:“平调吧,是去岭东省省会封平市去,还是市委书记。”

……

过完年之后,邢修忽然接到省委办公厅的电话,让他去一趟。

去了才知道,是新来的省委书记赵文要见他。

赵文问邢修:“愿不愿意到我身边来工作?”

邢修张口结舌了一下,立即坚定的说:“我愿意。”

赵文倏然问了邢修一个问题:“邢修,你说,什么是好人?”

《行修》第四部<官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