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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老爷上朝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回来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这才刚过了一会儿。”王圣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庭院走来走去。

几声马的嘶鸣过后,王圣兰瞧着门口进来一个缓步走着的男人。

“爹!您回来了!您今日怎会回来的如此早?按理说这个时候不应该在早朝吗?”

王一二讽笑了声,拂袖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坐在她对面。“阿沁,给我上杯茶水。”

瞧见王一二不理会她,王圣兰脸色黑了下来,扬起声说了句:“爹爹!我在跟您说话呢!您怎么老是不搭理女儿啊,我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爹爹!”

王一二似是厌烦,掀起眼皮睨了一眼她,“一大早的你在这里嚷嚷什么?吵都吵死了,身为我们王家的小姐,却一点儿没有王家小姐的样子,真是丢人!”

王圣兰坐不住了,等下人摆好茶盏她又娇嗔叫了一句:“哎呀爹!您倒是跟我说啊,您今日怎么回来的如此早?这个时候不该在上朝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昨日也没有今日这么悠闲啊,您今儿怎么还哼着小曲回来了?”

她问完,马上就有些后悔,“圣兰,你从前可是没有这样关心过父亲啊,今日太阳依旧是从东边升起的啊,莫非是爹看错了?”

父亲探究地盯了她片刻,眼神锐利如鹰,一下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浑身划开片在砧板上的鱼,说话也磕巴起来。“爹…爹您说什么呢,我才没有,我一直都很关心爹爹的好不好,只是爹爹昨日受了刺激,所以敏感了许多吧?”

王一二悠哉端起茶盏,扫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几下就看出她今日不对劲,他喝了一口茶后说:“圣兰啊,你昨日是不是又惹了什么麻烦啊?我看你现在格外的紧张,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王圣兰从小到大没少给他捅娄子,他已经习以为常,“圣兰,你可是一紧张就额头冒汗,手脚发抖,你刚才就跟我在这坐着等一杯茶的功夫,都已经流了好几滴汗了,既然发生了事情无法避免,就跟爹说吧,爹能帮你搂着的就帮你搂着了。”

瞧见王圣兰嘴唇紧闭,王一二目光犀利,扫视一眼王圣兰旁边的仆人,那人立刻扑通跪在地上,“老爷!小姐…小姐她杀了人!”

仆人的话说完,王一二捏着茶盏的手不可察觉地一怔,王圣兰惊恐回望那个仆人,眼疾手快地扯上她的衣摆,低沉道:“你胡说…你胡说什么!爹!我没有,我没有杀人!”

王圣兰说着没有,下唇却不停颤动,腿也失了力气一齐跪在地上。“爹,都是那个小贱人在路上让女儿丢够了人,女儿真的没想杀掉她,只是想给她点颜色看看,没想到她身子那么弱不禁风,只是打了几下就死掉了。”

王一二立即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直立,愤怒地盯着她:“你把人打死了?你确定死了?人在哪儿?”他扬起的手看到自己的女儿哭的梨花带雨,终究还是放下了手。

“你们把人丢在哪儿了?带我过去。”

“爹…她已经死了,爹就不要管她了,您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啊爹。”

王一二深深吸了口气,微微抬起头闭上眼。“爹就是因为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才让你带我去,不然若是被官府的人发现,到时候爹就难办了呀。”

把王圣兰扶起来,他说:“你现在把人在哪里告诉我,我把人带去官府,爹爹在那边有的是人,就算是皇帝来了他们都不会把爹卖了,你不要怕不要哭。”

王圣兰这才停止了抽泣,叫来了昨日打板子的几个下人,跟着他们到了那条街,可街上什么踪迹都没有,原本应该躺在那里的两个人也消失了,“怎么会这样!她们分明受了重伤丢在这里…”王圣兰忧心忡忡地瞧着丛林,而王一二却忽而笑了。

“傻丫头,她们走了就证明她们没死啊,到时候若是她们养好了伤来找你,你也能一口否认说不是你做的啊,王家附近的人又没几个人,她们无权无势就凭一面之词,官府也不能帮她们啊是不是?”

王一二眉峰微动,唇角勾着露出轻蔑的笑意。

风轻轻吹着杨树,静谧清新的小路一直延伸到丛林深处,一栋占地面积很大的棕青色楼出现在眼前,几朵粉色的花在树身长出,而这巨大的两棵树缠绕着在门前上方,门最上方赫然写着妙手神医四个金色大字。

窗柩下是只假寐休憩的猫,风轻轻吹动窗柩上悬挂的几个形状各异的红色灯笼,一个男人玉手轻轻摆弄窗柩旁桌上放着的瓶瓶罐罐,棕色衣袍飘飘如仙。

“辰灵猫,你别老在我这睡觉了,把我的这些药弄坏了怎么办?你去给我摘灵药吗?”他说着,淡淡笑起来,明眸皓齿,阳光明媚。

“喵呜…”辰灵猫似是抱怨地瞄了一眼他,随后伸出毛茸茸的山竹小爪拨弄桌边的青色瓶罐,“哎?你这猫怎么这么不听话?幸好我眼疾手快不然就被你弄坏了。”

男人抱怨着狠狠揉了一顿猫的脑袋,“喵呜”一声,辰灵猫嚎叫一声跳开桌子,跑到桌边的长凳上用爪子胡拉起了脑袋。

“…哎哟喂,我的屁股。”一声痛苦的嘤咛,床上趴着的人睁开了眼,阳光刺眼,让她有点儿看不清这是哪儿,但依稀能辨别出这里不是路边也不是王家,更不是她的皇宫。

“是被陆泊风抓来了吗?这是哪儿?”

她想抬起身体往右边挪一挪,刚侧起一半的身子她就嗷叫出来,没成想听到了一声轻笑,随即是温柔的话语。“你要不要先看看你身后的伤还有没有再叫?”

听到这话,云青竹昂起头往后看,果真屁股上什么都没有了,像是没挨板子一样,她使劲儿掐了掐自己的脸,小声嘟囔。“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我昨天明明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啊…”

那个男人端着什么缓缓走过来,刺眼的阳光照着他的脸,像是镀了一层滤镜,叫人看的不真切,逐渐走近,云青竹才看清了来人。

“陈知书?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