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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宛不满但是又拿季宴没办法,楚楚可怜道:“我还没吃东西,你让我进去吃点东西可以吗?”

“他出去了,家里没人做,我带你出去吃吧。”

陆宛却突然尖锐起来,“他又搬回来住了?我就知道他是欲擒故纵,季哥你可不要被他骗了。”

季宴停下脚步,“别胡思乱想了,我带你去吃大餐。”

……

下一秒,四人在饭店面面相觑。

“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季宴质问的声音脱口而出。

温兆还没回应,旁边的陆宛笑着打了个招呼,“余学长跟温二哥好般配啊,温二哥怎么也不跟我说,亏我还以为你最讨厌余青礼呢?”

温兆面对陆宛这样娇娇柔柔的美人儿,说话都没有在余青礼面前大声了。

“宛宛也在啊,要不要一起吃?”

余青礼擦了擦嘴起身,“你跟他吃吧,我不吃了。”

温兆立刻讪讪地坐了下去,陆宛也不想跟余青礼一起吃,挽住季宴的胳膊,“我们才不打扰你们呢,我们去那边吃。”

季宴坐下后瞥了一眼余青礼这桌,就看到温兆正在给他夹菜,“看你瘦的,脾气这么臭,在季宴手下不好做吧?”

在季宴他们来之前余青礼已经听温兆叭叭叭了半个多小时了,他从来不知道高中时期校霸的温兆这么爱说话,他正在全神贯注地检查自己交上去的参赛作品,随口回道:

“还好,他没你这么多话。”

温兆瞬间冷了脸,但还是夹了一块肥牛放到余青礼碗里,“别忘记你是我的小跟班,这个月你都得对我言听计从。”

余青礼抬起头把目光从手机里挪出来,他刚才已经在手机上操作好,终于把复赛的作品递交上去了。

闻言微微一笑,夹起他递过的肥牛咬了一口,“好的,温二公子今天有什么安排,我一定奉陪到底。”

温兆掏出手机,低头划拉开手机,“你等下,我研究一下欢乐岛游玩攻略。”

余青礼双眸含笑,静静地望着他,等他出攻略,另一边的季宴看着余青礼脸上阳光灿烂的笑只觉得心里狠狠的刺疼了一下,一种饱胀的酸涩的情绪在胸口炸开,美味的食物在他嘴里都味同嚼蜡。

不过,自己为什么偏偏只对余青礼不过敏?是不是自己的过敏已经好了。

季宴把目光落在陆宛的嘴唇上……原谅他看到那张开开合合的嘴,真的没有一丝想亲下去的冲动,更别提更深入一步的交流。

所以,昨天他和余青礼到底做到了什么地步,是嘴唇对嘴唇亲了一下还是那行法式深吻……

如果是余青礼的话,季宴抬头看向余青礼,目光落在他殷红的唇上,喉结滚动了两下,竟然有种立刻马上吻上去的冲动。

陆宛本来就思绪不宁,又看到季宴跟他坐在一起心不在焉的样子,顿时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季宴看到他哭没有像往常一样哄他,其实他不太擅长哄人。

余青礼是他从十三岁带到现在的,这人从来就没让他操心过,也许是因为手把手教出来的原因,余青礼跟自己很像,而且还有着超乎于常人的冷静和执着。

尤其在自强自立这块做的非常好,在某些方面已经越来越不需要自己了。

陆宛一个人哭哭啼啼了很久,季宴依旧保持着放空的状态,陆宛顺着他的目光就看到了余青礼。

陆宛长得好看,小学时就有人把他当成女娃娃给他送情书了,后来初中高中,即便他是个男的,依旧拥有着不下于校花的粉丝数。

他一直以为美貌是他的必杀技,可以让他一往无前,可自从攀上季宴后,他才知道过去的自己有多渺小,单纯靠着美貌根本不是永久的事儿。

再说了旁边还有个做什么都非常优秀的余青礼,可能季宴自己都不清楚,他放在余青礼身上的目光远远比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多了几倍。

更别提他们朝夕相处,季宴有口水洁癖,不能吃别人夹过的东西,不用别人用过的筷子和碗,即便是他们相恋了半年,也顶多是拉拉手。

本来陆宛以为他对谁都这样,直到他看到他顺手拿余青礼喝过的水杯喝水时,他才意识到他也会有对别人例外的时候。

他也终于明白余青礼根本就不是季宴口中,他爸派过来监视他的那么简单。

意识到这些的时候,陆宛忍不住妒火中烧,于是设计一次又一次的中伤余青礼,可季宴明面上苛责一下,实际上每次都不疼不痒的过去了。

这次他抢了余青礼的决赛,他晋级余青礼淘汰,可结果呢?好像并没有什么改变……

季宴甚至动用关系给他走后门。

之前自己也求过他在学校的筑巢活动中推荐一下自己,这个活动虽然是公益的,但是能得到很多的奖项和加分。

可季宴只是哄了哄他,“很辛苦的,你吃不了那个苦,再说了,我最讨厌走后门的人。”……

那边的温兆和余青礼起身,似乎是要去哪里玩,季宴蹙了蹙眉头,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衣服,喊住了准备离开的两人,“温兆!”

温兆回过头,“季宴?有事?”

“一起去玩吧。”

余青礼笑笑,目光落在他身后心不甘情不愿起身的陆宛身上,“他今天下午不是要去参加世尚的决赛?费尽心思搞来的机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

陆宛脸色铁青,“我不明白余学长在说什么?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你看不出来但专业人士一看就能知道什么是正品什么是赝品,只能告诉你伪装的再像,赝品就是赝品,永远也做不了真。”

陆宛被说的面色惨白,气的浑身发抖,哆嗦着唇说不出一个字来,他一向擅长背后搞小动作,但挪到明面上来说,他其实很不擅长真刀真枪。

不过,自己骂不过就找人骂,陆宛伸手挽住季宴的手臂,摇了摇:

“季哥,余学长他什么意思?我都不计较他昨天晚上强吻你的事情,为什么他还要拐弯抹角地骂我是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