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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小壹,换我来。”

‘不行,龙儿!’

或许是看零壹一直被动躲着技能太憋屈了,龙儿赶忙占据着零壹的身子,双腿被银白色的光芒笼罩,高高抬腿踢向冰刺,然而在零壹的惊呼下,龙儿分神,一时间踢腿并没有踢中冰刺,但冰刺却顺着飞到了龙儿的小腿边,居然划伤了处在银龙之爪状态下的躯体。

鲜血好似花洒上的一缕细水,瞬间喷射而出,龙儿呆呆的看着依旧被自己左腿覆盖着鳞片的右腿,愣愣的惊呼着:“这……什么情况?”龙儿震惊之余,面前依旧还有十余枚冰刺继续朝自己飞来,然而龙儿却看着自己的右腿伤口发愣,一下子也忘记了该如何抵挡。

“好啦,热身结束了,也该结束战斗了吧,雪颜兄弟。”梅花男笑道,看着零壹被十余枚冰刺袭击。

就在即将刺中之时,零壹总算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双手再次盘卷上了一层金黄色的表皮,炽热的火焰从全身上下绽放,包裹着零壹的躯体,而那些冰刺在火焰的灼烧下尽数化为点点水滴,朝下落回水潭之下。

“哦?不错不错,还能有这一手。”梅花男突然鼓掌庆贺着。

零壹却感觉异常不妙,这个男人非常危险,算是自己从无名村出来为止,第一个棘手的敌人,趁着现在梅花男掉以轻心,赶忙分析着局势:“龙儿,你怎么样?”

‘我没事,伤的是小壹的身子,小壹呢?’龙儿慌乱的回应着,要不是自己自作主张,或许零壹也不会受伤。

好在这次的伤口仅仅只是擦伤,并没有什么大碍,零壹摇了摇头道:“没关系,一点点擦伤而已。这个人,龙儿怎么看?”

‘看不出来,为什么我明明是银龙之爪状态下,却还是能伤了我?’龙儿疑惑道。

“可能,是因为那个不是魔法。”零壹说着,看着水潭水面上漂浮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好似是一片片鳞片,“水滴以鳞片为中心形成,在空中快速凝固,随后接住风流攻击,应该是这么回事。”

‘怎么可能?这……’龙儿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梅花男疑惑道。

“这家伙还没释放魔力,那风流是怎么做到的,我感觉过来那好似是熟悉不过的自然风,怎么回事……”零壹疑惑的看着面前的梅花男百思不得其解。

但突然间,零壹在意着梅花男脸上还那个大大的梅花印记,微微思索着,而梅花男却看着冷静分析的零壹,也没有急着动手,饶有兴趣的笑道:“听说,你也是个绝顶聪明的家伙,能够从一些细微之处发现细节。那你能分析的出来我用的什么异能么?”

“切,你不是用都没用么?”零壹不屑的鄙视着。

梅花男却耸了耸肩道:“没啊,我用了,早在我跟你交手的第一下就用了。”

零壹眼神一凝,冷冷的打量着梅花男:“一开始就用了么,那还藏得挺好的。”

“经常有人这么讲,不过我藏得并不好,一上来就直接使用了异能,哪里藏的好了,只不过他们都没有一双聪慧的眼睛。”梅花男说着,饶有兴趣的伸出手点着自己的太阳穴道,“倒是你,有一双独特的眼睛呢。”

“呵呵呵,谢谢夸奖了……”零壹说着,再次附身冲向梅花男,双眼快速搜索着梅花男的躯体的细微变化,妄想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但自己的双眼却还是停留在了梅花男面罩上的硕大梅花图案:“梅花、梅花。扑克牌中的梅花、刚刚攻击时突然出现的鱼和脚滑,这么凑巧?”

梅花男看见零壹如此急切的冲向自己,毫无顾虑的莽撞惹得梅花男连连摇头:“哎,终究是不知道实力差距的无名小卒,还是给你个痛快吧。”

梅花男刚说完,一股邪魅的杀气从梅花男身后涌出,好似一双漆黑的眼睛缓缓从梅花男身后张开一般,审视着零壹。

零壹却不甘示弱,加速了自己的进攻步伐,眼神凝视着梅花男,好似迫切在寻求着什么:‘小壹,什么事这么着急?有点不像你啊。’龙儿的声音在零壹脑海中回荡着。

“我想证明一下,这个假设太过虚无缥缈了,我想好好验证一下,在做打算。”零壹说着,龙儿也不再阻挠,全身燃起火红色的魔力,随后立刻切换成了湛蓝色,一条游龙身影缓缓再零壹背后浮现,毫无顾虑的冲向梅花男。

梅花男却有些微微发怒,自己已经用出全力了,零壹却依旧义无反顾的朝自己冲来,这不是找死么?还是说他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可怕之处。无论是这两种原因的任意一种,都让梅花男有些不悦。

“没想到,被他人誉为最为聪慧的诺德镇大英雄,雪颜少侠也不过如此,看来,是我太给你面子了!”梅花男怒吼着,高高伸出双手朝前一挥。

两侧水面下立即窜出两条鲨鱼,朝水面上的零壹扑咬而来,零壹却不慌不忙,从自己的储物手环之中重新换了一柄崭新的长剑,双手再次被金色渲染,赤红色的火焰即刻爬满长剑全体。

梅花男看见零壹想用长剑格挡,心里暗自窃喜着,嘲讽着零壹:“哎,无知啊,你觉得凭你那手中的废铁,能斩断我的两条鲨鱼么?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梅花男怒吼着,双手再次放出妖异的紫色光芒。

两头鲨鱼的皮肤不知为何突然间被扯开了一个裂口,几乎在眨眼之瞬的功夫,两头鲨鱼的眼睛便被鲜血染红,狂躁的搜寻着鲜血的味道,在空中肆意扑咬着。

但窜出水面的鲨鱼终究会因为引力而落回水面之下,因此他们并没有在空中逗留太久,直直朝下坠落,扑咬向朝他们奔赴而来的零壹。

零壹眼神一冷,面对两条鲨鱼的狂躁的围剿,零壹却举着长剑旋转起来,宛若一只陀螺一样。

日曜第三式,回天。

猛烈炽热的火焰龙卷包裹着零壹全身,两头鲨鱼在撞在火焰龙卷的刹那,第一时间被赤红的火焰灼烧,但好巧不巧的是,在鲨鱼接触到火焰龙卷的瞬间,零壹手中的长剑居然再一次破碎了。

火焰龙卷仅仅出现了一瞬,并没有维持太久,但却足以挡下两头眼红的鲨鱼,撞击在火焰龙卷的刹那坠落在水面之下,奇异的是它们却并没有撕咬在一起,而是扭头再次朝零壹的方向冲来。

零壹看着手中的断剑,嘴角却微微扬起,好似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一般,随后快速挪动着脚步,两条鲨鱼窜出水面时再次扑空,这回却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两头鲨鱼张开血盆大口,都咬中了对方的嘴唇,于是坠落在水面之下,开始肆无忌惮的撕咬起来。

看着零壹不断加快的脚步,梅花男却也不慌不忙,手从背后伸去,居然掏出来了一只毽子:“算了,太无聊了,玩点小游戏吧。”梅花男说着,朝上空丢去手中的毽子。

而梅花男正开始玩儿,零壹却已经来到了梅花男面前,高举着手中的断剑朝梅花男劈去。

配合着日曜强悍的威力,好似有一种此剑必不劈空的态度,然而就在此时,梅花男却突然间朝后仰去,躲开了这一挥砍。

有意思的是刚刚抛出的毽子却在此时垂直落下,落在了梅花男的脑门之上:“打打杀杀的不累么?还是陪我玩一会儿吧。”梅花男笑着,邀请着零壹一同加入。

“谁愿意跟你玩这些无聊的游戏,看招!”零壹厉声拒绝着,上身朝后仰去,双腿用力蹬起,随后赤红色的火焰渐渐附着在零壹的双腿之上。

日耀第一式,改式,重踢。

零壹的双脚瞬间燃起熊熊烈火,朝梅花男的后腰踢去,梅花男此时上身和下身正好呈一个趋近九十度的直角,此时正好利用后空翻的动作,给梅花男的腰部一记重创。

可谁知梅花男却突然间无法保持平衡,立刻朝下跌落,然而就在自己的右腿的火焰和梅花男的后背贴近之时,梅花男却突然间双腿用力,朝上一蹬,将自己的下半身垂直倒立在空中,是的自己的双腿正好踢空。

梅花男双手掌先落回地面,而后仰双腿的势能无法抵挡,只能渐渐抵消着后倒的惯性,后空翻旋转了数圈后,平稳落地。

“哎呀哎呀吓死了,我这身子骨也不能和你们十几岁的小伙子相比,这老腰还是有点受不了的。”梅花男调侃着,立刻伸出手捶捶自己的后背。

但零壹却不给梅花男机会,一道红光闪烁便立刻出现在梅花男面前,右手反握长剑,赤红色的火焰在右手与剑刃上凝聚,朝梅花男的脑袋狠狠砸去。

然而这时,被梅花男后空翻影响的毽子却急速落地,吓得梅花男惊呼一声,赶忙弯下了身子,零壹的拳头又一次扑空,而梅花男却根本不在意零壹,只是弓着身子,从侧面绕开了零壹,飞速的赶往毽子的方向,抬起右腿轻轻一踢,毽子即将落地的刹那,却被梅花男重新踢起。

零壹也不甘示弱,即刻朝梅花男的方向疾驰而去,炽热滚烫的利剑瞄准梅花男的胸膛,狠狠扎入其内。

谁知梅花男却突然间侧过身子,使得零壹扎空,甚至连梅花男紧身衣的边角料都没伤到:“哎呀、别挡我别挡我。”梅花男嗔怪的叫喊着,眼神却一直盯着空中落下来的毽子,迅速抬起了右腿。

砰!右腿朝零壹的胸腹之间狠狠踢去,居然径直将零壹踢到了数十米高,要不是因为自己眼疾手快将长剑挡在了自己的身下,恐怕自己现在的胸骨少说也要断个一两根了。

然而梅花男却不是有意攻击零壹的,于梅花男而言,他只想踢中即将落地的毽子,踢中零壹只是附带的。

而被踢入空中的零壹好似有了一些眉目,眉宇间的严肃感也渐渐消失,趁着现在离水面的距离还有很长,于是翻滚着身躯,宛若一道火焰的车轮一般,继续朝下方砍去。

零壹高举着手中的断剑,垂直劈落,而梅花男却敏感的立马侧过身子,躲开了零壹的劈砍,然而梅花男依旧不是有意要避开的,完全是因为自己想要变着法儿踢毽子,从正面故意踢至脑后,稍微挪动了下身位便躲开了零壹的攻击。

且梅花男还有些俏皮的朝后勾着腿,用脚掌踢中了毽子,重新将毽子踢向空中。

零壹不甘示弱,劈空一剑后继续朝梅花男的背部横劈,梅花男却突然间朝前弯腰,再次躲开了零壹的攻击,但梅花男的动作却只是想将一条腿从后缓缓旋转至上方,高高抬起,借住掉落的毽子,随后再次将其顶入空中。

零壹见梅花男只有一只脚站立,肯定很难保持平衡,索性便斜着砍向梅花男的脚跟,但水面上却突然间越出来了一条金鱼,挡在了零壹长剑的行径之路上,令零壹没想到的是那金鱼却能挡下零壹的攻击,甚至将零壹弹飞数米开外。

而梅花男,却好似没事儿人一样,重新站直身子,忘乎所以的玩着毽子。

“看来,可能真有可能了。”零壹突然扬起嘴角笑道。

“怎么了?累了么?不如跟我玩毽子吧。”梅花男笑着,再次邀请着零壹加入其中,天真无邪的语气好似一个六岁孩童的嬉戏社交一般。

“我可能弄清楚你的异能是什么了。”零壹突然间自信的笑道。

“哦?这么快?”梅花男笑着,再次踢了下毽子,突然间停止了动作,面朝零壹,饶有兴趣的询问着,“那我倒要问一问,你觉得我的异能是什么?”梅花男说着,突然间伸出手,朝自己右侧的方向,毽子忽然下落,完美的落在梅花男的掌心之中,没有丝毫偏差,甚至没有一点摇晃的痕迹。

‘小壹?你弄明白了?’龙儿的声音回荡在零壹的脑海之中,好奇的询问道。

零壹却点了点头,笑道:“坦白讲,我现在也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但你脑袋上的图案,给了我很多的灵感。”

“图案?哦,你是说这个教皇冕下赐予的图纹么?你居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我都不明白。”梅花男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上的硕大梅花图纹。

“很可惜,我明白一丝,配合龙儿的透视能力的眼睛,我才能渐渐确信下来,不然的话打死我都不会相信的。”零壹突然自嘲着摇了摇头。

“小壹,你别卖关子了!”龙儿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用零壹的嘴巴说出了声:“快分析分析,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攻击他都能躲开,而一些不经意的动作却能命中我们,跟倒了八辈子霉一样,从来就没有这么严重的失手过。”龙儿的声音有些焦急。

龙儿身为龙族本身就比较自负,再加上拥有洞察一切的龙神之瞳以及对魔力免疫的银龙之爪,使得龙儿的自负更上一层楼了。

而如今面对面前的这个梅花男,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银龙之爪不用多说,已经被梅花男毫不费力的破解了,要不然的话零壹的腿也不会受到擦伤。

而龙儿的另一项技能龙皇之瞳却一直使用着,用那只洞察一切的眼睛,观察着梅花男的一举一动,肌肉组织、内脏血管,一切都清晰可见,在任何一个自己觉得必定命中的攻击之下,这个梅花男总会出乎意料的躲开了,甚至从肌肉纹理上看不出来一丝破绽。

倘若是高手掩藏实力,和零壹闹闹玩玩,那在受到攻击前肌肉突然紧绷,朝一个方向躲闪的细节,以龙儿的龙神之瞳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可面前的这个梅花男的动作却异常的平滑,好似跟个没事儿人一般,丝毫不在意零壹在身侧的干扰,一切的行动好似仅仅只是因为他在玩踢毽子一般,而他能如此毫不费力的躲开攻击,似乎纯粹的只是因为某种神秘因素而导致的附加效果。

好似梅花男踢毽子乐在其中,躲开零壹的攻击反而成了附加的视觉效果,用一种通俗易懂的讲法便是:运气甚好。

然而零壹所认为的,便是这个玄乎的效果,笑着看着梅花男道:“你其实本身的实力并不强,能够躲开我的所有攻击也只是某种视觉上的错觉,实际上,你只是运气特别好而已,所以我猜你的异能应该跟你的运气有关,正好和你的梅花图案相吻合。”

零壹说着,梅花男却愣愣的看着零壹,虽然带着面罩,但却能感受得到面具之下的惊讶,于一种别样的杀意,这种杀意并不像带有目的似得切磋、对战,而是被扯下了某块遮羞布时的恼羞成怒。

“运气?什么意思?”龙儿好奇的询问道。

零壹耐心的解释道:“其实,我们可以把思维放的简单一点。一开始,他那钢针仅仅在顷刻之间击穿了我的长剑,这只是我们看到的,但倘若这一现象以“他的钢针碰巧刺中了我铸造长剑时的一个缺口,导致了我长剑的破碎”为解释,这何尝不是某种运气呢?”

“铸造一个东西,从微观角度来讲可以追溯到分子、中子的层面,但是从宏观角度来讲,不就是一块地方的铁敲的没那么精细么?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微小的点,又正好被他所戳中,从而导致了我的长剑折断,要是从这个角度来讲,我的长剑破损也在情理之中了,虽然很玄乎。”

“同理,要是一切都按照运气好这一点来围绕展开的话,似乎一切都能说通了,我们的攻击都被他无意识的动作躲开了,比方说最开始的热身运动,以及刚刚的踢毽子游戏,都是在他无意识之下,所做出的生理反应,主要目的还是热身运动和踢毽子,躲开攻击只是凑巧。”

“反观他的攻击本身,热身运动和踢毽子的攻击不也一样么,主要还是那两个方面,攻击到我也只是凑巧。”

“而这个特点,将会有一个致命的失误,便是他自己的主观意识,当他想要正面去进攻时,这种能力变会失效,比方说随手一挥召唤出来的两条鲨鱼,最后他俩不是相互咬住了嘴巴,在水面下缠斗么,他只要做出和主观意识相同的举动时,这种运气成分的能力变会失效。”

“然而让我真正能确信这一切都是运气的原因,除了能用运气来解释得通意外,还有一项便是他额头的图纹了,形状上很像一种游戏牌面上的花纹,而这个花纹的样式所包含的意义,其中一项也恰好是幸运。”

龙儿听了零壹的分析后才渐渐恍然大悟,虽然细细一回想的确有些匪夷所思,但却又有几分道理,而且从梅花男此时的态度上来看,和先前的从容淡定截然相反,好似真的被零壹说中了,龙儿才渐渐点了点头道:“昂,原来如此。”

零壹说着,再次看向梅花男道:“所以,我大胆猜测一下,你的异能的确从一开始便发动了,包括击穿我的长剑,躲开雪拉的弓箭一样,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异能,应该和幸运有关系吧,一旦发动便能大幅度提高自己的幸运值类似的技能。”

梅花男听完零壹的分析之后,突然笑出了声,笑的很欣喜若狂、酣畅淋漓却又有着一点点的埋怨憎恶与羡慕嫉妒。

梅花男忍不住拍手称赞道:“没想到真的被你猜到了,你是除了教皇陛下、和那个女人之外,第三个靠猜的方式来知晓我的异能的人,世上绝无仅有的第三人,不愧是绝顶聪明的家伙,那个女人的孩子。”

“让我猜一猜,那个女人,应该就是零越吧。”零壹笑着,突然间点了下自己的耳饰,原本漆黑的头发竟然在此刻脱离,露出了他雪白的发色。

“小壹,你怎么……”龙儿正疑惑着,零壹却打断了她的话。

“没事,拜神教内,我已经暴露了。”零壹反而很释然的笑道。

梅花男点了点头道:“不错,那个令我们教皇冕下深痛恶绝的女人,确实是零越那个贱人,你也很有胆色啊,居然敢在我们拜神教面前,露出了你那显眼的雪白发色。”

“既然已经知道了,又有什么好藏的?”零壹淡定从容的笑道。

“坦白讲我还以为你早在五年前死在了诺德镇边的树林了,当时诺德镇里来了个白发少年,还真的惊动了我们拜神教全员,差点就举兵讨伐诺德了。”

“是么……很可惜,我还活着。”

“不,你现在就要死了,零氏罪人之子,零壹!”

“想让我死,还没那么容易,日曜七绝,第五式!”